这些日子快把凤姐郁闷死了,情感的激荡使她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产生了恐慌,一个激情似火的单身女人,却硬生生被束之高阁这是多么令人悲悯的境遇!
谁也没有料到,那个看似玩闹的一夜情会彻底改变了凤姐!此时此刻的凤姐,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凤姐了!她回不去了!她再也回不去了!她甚至考虑是否应该成个家,以此来消磨度日如年的时光?
镇子里的年轻小伙子们在她脑海里过了一遍,高大英俊的,健壮阳刚的,知识渊博的,她一个也瞧不上,她心里只有儿子。不知从何时起,儿子已将她那颗滚烫的心塞得满满当当,根本容不下其他人了。
但是,儿子毕竟是儿子,这就是病根,她无法向儿子敞开心扉,倾诉衷肠,她甚至觉得,仅仅是动一动念头,都让她无地自容,羞臊难当。幸运的是,她遇到了贺小龙,他既善解人意又不计前嫌。于是,她怀疑贺小龙是上苍赐予她的宝贝,专门来替她排忧解难的?
儿子让她晚上去氏娟家,现在距离晚上还有两个时辰。洗完澡凤姐就开始盘算,找个什么理由晚上去氏娟家呢?无缘无故地跑过去,显然太生硬了,妹妹那里不好通过。
考虑了许久,最后感觉拿解药说事比较靠谱,因为,凤姐不是中毒了吗?若想彻底清除体内的毒素,就只有去四川唐门求取解药,但因此事甚大,必须跟儿子商量才行。
“姐,咱家的大小事都是您做主,跟他一个小破孩商量什么?我看算了!”贺一丹认为姐姐把外甥捧得太高了,在她贺一丹的眼里,贺小龙就是个懒散、心智不全的人。
“一丹,以后可不敢这么说小龙!小龙是咱家唯一的男人,你不能这么忽视他,将来咱这个家还得依仗他撑着呢!等哪天你出嫁了,受婆家欺负了,小龙就是你的坚强后盾!”凤姐说得句句在理,贺一丹无言以驳,她只好放姐姐去氏娟家。
暗自高兴的凤姐,本打算等太阳落山的时候再去,贺一丹却催促她快去快回,这让抑制不住内心激动的凤姐立马呆住,因为贺一丹接下来表示,她要随她一同前往。
不过,贺一丹并非刻意要破坏姐姐的事,作为家庭中重要的一员,商讨去四川求取解药,这么大的事她贺一丹如何能缺席呢?于是,凤姐又郁闷了!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不过,凤姐故意磨磨蹭蹭,又往后拖延了一段时间,希望会有什么事情突然发生,比如左邻右舍,跑过来求帮忙,把贺一丹绊住。但结果凤姐又失望了。最让凤姐失望的,是氏娟家聚集了好多人。
凤姐不知道,最近这些日子,氏娟的家都快变成公共场所了。起初是王海峰,据说前两天他与人干架,被人挠了个满脸花,回到家后,又被娘数落了一番,说没有一点本事。可能是男人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这个一向认为习武是好勇斗狠的罪魁祸首的书呆子,居然跑过来要拜贺小龙为师。
拜师就免了,想学拳脚功夫,贺小龙倒是十分乐意倾囊相授。但不知是哪个好事者,在外头添油加醋地宣传贺小龙在开箱收徒,这不瞎扯嘛,才一个十四岁孩子!
你还别说,真没瞎扯,因为镇子里的人都信这个,他们知道贺小龙是镇子里最能打的一个人。五大三粗、力壮如牛的铁匠李是公认的不倒翁,他曾扬言能三拳两脚让贺小龙筋断骨折。结果他们比试了三次,前两次被贺小龙撂倒在地,后一次被贺小龙举了起来。当时若非他求饶认输,贺小龙决定让他尝尝“倒栽葱”的滋味。
如今的铁匠李见了贺小龙,除了点头哈腰,还是点头哈腰,要不就是一脸恭维地称呼为小龙哥,弄得贺小龙都不好意思了。
原本镇子里就缺少谈资,再加上闲着无聊,就有不少人跑过来凑热闹,其中不乏还真有想学的,包括王海峰的那两个死党。
当然,过来跟贺小龙学拳脚功夫的都是些半大小子,十七八个,都赶上育才书院里的学生多了。一旁瞧热闹的大多是些叔叔婶婶们,还有几位脸皮薄的姑娘,其中就有玉梅。
说起玉梅,这姑娘也着实可怜,两年前经人介绍嫁给了南坡村的屠夫阿大,两年后由于没有给阿家续上香火,便无端认定她身体有问题,进而对她拳打脚踢,导致家暴行为近乎成为家常便饭。
屠夫阿大是个粗野狂躁之人,下面有两个兄弟,都是好勇斗狠的主,哥仨自称“南坡三雄”,是本村一霸。
玉梅的母亲去世早,父亲又性格懦弱,虽然有伯伯叔叔堂兄堂弟,但他们都惧怕阿大,谁也不敢出面替玉梅做主,更别提给玉梅出气了!
有一次,玉梅实在扛不住阿大非人的虐待,就瞅机会跑回了娘家,偏巧被贺小龙碰上。
贺小龙得知了玉梅的不幸遭遇之后,他安慰玉梅说:“玉梅姐,你别怕,这件事我管。”
发现自己的媳妇不见了,阿大怒气冲冲地来石桥镇要人,不料自负的阿大非但没能把人要走,自己反被教训了一顿。临走的时候,他指着多管闲事的贺小龙猖狂地说:“小子,你等着,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没等阿大回来,心怀英雄情结的贺小龙,单枪匹马杀到了南坡村,差点把“南坡三雄”当街打死,最后逼着屠夫阿大写了休书,解放了玉梅。
此事不仅轰动了石桥镇,南坡村的村民们更加欢呼雀跃,他们敲锣打鼓用轿子把贺小龙送回了家。
自从出了这件事之后,贺小龙的威信就更高了,贺家也愈发受到人们的尊敬!所以,当凤姐与贺一丹出现在氏娟家时,几乎所有在场之人纷纷过来跟凤姐打招呼,如同问安一样!
贺小龙此时的心情跟别人不一样,自从午后他悄悄地把纸条塞到娘手里之后,他一直处于自责和不安中,老想着娘能否看到那纸条,因为那纸条太小了,如果娘没有留意,手一松,小纸条就会丢失。他后悔没有把纸条上的内容,直截了当地附在娘耳旁,小声告诉娘。
现在距离晚上还很早,贺小龙明明知道即使娘看到了那张小纸条,娘这个时候也不会来,可他总是管不住自己,一边教着学员,不时地就跑出去朝回家的路张望张望。
他第一次体验到等待的煎熬,同时也第一次如此火烧火燎地想念娘,他想念娘的时候他会激动,他会心跳,他会没来由的兴奋不已!
当娘终于姗姗来迟时,他内心的激动之情已经到了难以言表的程度,若非人多,他已经跑过去抱娘了!
其实,他平时经常抱娘,他平时抱娘从不避人,他平时抱娘当然无需避人,他平时抱娘为什么要避人呢?儿子抱娘天经地义,合理合法。然而今天,他却莫名其妙、鬼使神差地想到了避人。
不过很快,他的兴奋劲被娘身后的小姨驱散了!他不清楚娘什么意思,怎么还带着小姨?难道娘当真没有看见那张小纸条?娘今天过来,只是来观赏他们练武的?贺小龙一边心里犯着嘀咕,一边把目光投向娘,希望能从娘的表情里读出点信息。但娘一直在和别人说话,似乎没有时间转过脸来看他。
红红的落日缓缓沉入西山,暮色渐渐笼罩了石桥镇。众人一走,喧嚣的院子顿时安静了下来。一家三口进到屋里,开始商量去四川的事。清楚了娘的来意,贺小龙内心的失落仿佛他相中了一件他心仪已久的玩具,但老板却突然告知他:你来晚了孩子。
“娘,我去四川,明天收拾收拾,后天动身。您不是有去四川的地址吗?……”即使娘不提,贺小龙也想说这件事了。以前他不知道娘是中毒,而且居然还有解药,那还等什么?早一天把解药取来,娘的痛苦就能早一天结束!
看着娘天天喝那种苦药水,贺小龙感觉自己也是一肚子苦水。但他的话尚未说完,就被娘打断了。娘在桌子下用腿碰了他一下,仿佛在告诉他:去四川的事先放放,不着急!
“小龙,小姨理解你的心情,听小姨的,四川咱不去,至少现在不能去,至于为什么,以后小姨再慢慢告诉你。”贺一丹劝告外甥不要感情用事。
凤姐不着急去四川是因为她怀揣着小九九,而贺一丹阻止去四川的原因又是为了什么呢?既然她姐妹俩的意见如此惊人的一致,何必还要跑来跟儿子商量?望着面前这两个古怪的女人,贺小龙一脸懵逼!
贺小龙虽然不愿意听从小姨的劝告,但他还是按照娘的意思表了态:“好吧,那就暂时先不去四川了。”
二女像完成了任务,拍拍屁股马上走人。
贺小龙呆若木鸡!
姐妹俩一边悠闲地聊着天,一边不紧不慢地往回家的方向走,大概前行了一半的路程,凤姐突然想起了什么,惊呼道:“哎呀,地址落桌子上了,不知道小龙收起来没有,我得回去看看。”
无论去不去四川,去四川的地址千万别弄丢了!
“还是我回去吧。”出于关心,贺一丹不想让姐姐来回跑。
“我还想顺便跟小龙说点事,你先回吧。”凤姐一刻也没忘记寻找机会,她满脑子里装的净是那事,回想起今天午后儿子使那么大劲弄她时的感受,她会情不自禁地身体颤栗,甚至因此让她吞咽困难。
从前她寂寞难耐的时候,都是偷偷地自行解决,如果不是西门狂生歪打正着,硬生生把儿子推给她,她这辈子恐怕都体会不到,人世间存在着一种令人陶醉、极致舒适的奇妙感觉,它让人仿佛置身于仙境,难以言喻其美妙。
贺一丹不知道姐姐的心思,就没有太过坚持,说了句不要待时间太长了,便自个先回去了。
百无聊赖的贺小龙刚要睡去,外面忽然传来两声轻轻地扣门声,起初他以为是哪个村民又来捣乱了,便没有理会。直至那压的声音从门缝里飘进来,贺小龙忽地翻身坐了起来,因为他感觉那声音像是娘在喊他,却又不敢相信娘会去而复返?
“娘,是您吗?”他轻声问,希望是娘回来了。
“儿子,是娘,快开门。”外面的声音仍然很低。
这次贺小龙听清了,他的情绪瞬间从低落转变为高涨!但是,当他跳下床,跑到外间,快速打开房门,把娘迎进屋,他站在门口已经激动得迈不开步了!
凤姐不管他,甚至都没看他一眼,抬腿跨过门槛,直入卧室。
等贺小龙关上房门,重新回到卧室,娘已经躺入了被窝,旁边凌乱地扔着娘的内外衣裤。
站在床前,望着美轮美奂的娘,贺小龙口干舌燥、热血上涌!他第一次目的明确接下来要做什么,也是第一次他把惊恐变成了渴望。
常言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当他怀着一颗激动不已的心哆哆嗦嗦跨上娘的时候,他才真正体验到这句话的威力,因为此刻的娘,他感觉即是狼,又是虎,虎狼的混合体仿佛要将他连骨头带肉一口吞掉!
而更加玄妙的是,他十分享受这种被吞掉的感觉,这种感觉神奇地将他幻化成了胎儿,胎儿在娘温暖舒适的子宫里安安静静地生长,发育,这个过程仿佛经历了漫长的岁月,爱的结晶终于诞生!
他似乎真真切切体验到了自己重生的种种经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贺小龙从虚幻中走出来,发现娘正盯着他,而且,娘眼眶里明晃晃的,仿佛受了什么委屈。
“娘,对不住,儿子刚才走神了,我,我重来……”贺小龙挣扎着想起身,然后从头开始,但娘一直搂着他,不让他动弹。娘的手臂很有劲,感觉娘能轻轻松松地将他揉成粉末。
凤姐一边抚摸着儿子厚实的脊背,一边附在儿子的耳边,动情地说:“娘是想告诉你,娘刚才做了个梦,梦见你刚被娘诞下!”
竟然有着跟儿子一模一样的幻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超心灵感应?此刻的娘不仅好看,简直是美不胜收!贺小龙的心情和娘的美貌一样美,他美美地弄了一会娘,又美美地亲了一会娘,然后他又美美地弄了一会娘,接着,他把自己的身子往上提了提,他提自己的身子是因为他想用自己的嘴巴去够娘的耳朵。当粗壮坚挺的小龙弟从娘身子里撤出四分之三的时候,他的嘴巴够着娘的耳朵了。他的嘴巴一够着娘的耳朵他就迫不及待地咬娘的耳朵。娘的耳朵像元宝,他含进嘴里,轻轻地撕咬,弄得娘痒痒的,麻麻的,娘会时不时地抖起肩头,阻止他顽皮似的举动。
撕咬完娘的耳朵,他对着娘的耳朵悄声说:“娘,以后您不要再委屈自己了,需要的时候就直接告诉我,儿子随叫随到,决不让娘失望。”
这恐怕是凤姐有生之年听到的最动听,最贴心的话语了!但凤姐顾虑重重,不敢轻易开口。
贺小龙得不到娘的回应,他抬起脸,盯着娘那如花似玉的面容,发现娘似有难言之隐,他想了想,马上明白了过来,于是便说:“这样,您找根红头绳,系在自己手腕上,我看到了就知道娘的意思了。”
这方法好,即传达了凤姐的意愿,又避免了语言上的尴尬!
看娘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贺小龙忽然觉着娘就像个任性的小姑娘,她需要你哄着,宠着,惯着,她才不会闹情绪!
贺小龙以为,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早早便做好了苦战的准备,结果娘说娘一会还得回去,于是,他立马放飞了自己。
待把娘的激情消磨得差不多了,他开始一阵畅快淋漓地强烈释放!
儿子每次喷射,她都能敏感地分辨出不同于其他刺激所产生的快感,那是一种复杂的、难以名状的舒服,充满了温暖、抒情、富足和快乐,以及浓浓的爱意将她包围,之后很长时间都无法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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