芫荽女人悬挂在一棵树上,认识一些灵魂,结拜一群沼泽疾驰的地下女王;她们用铁面具妆点玻璃心,在培育细菌的温室里,上下徘徊,左顾右盼,慞惶的隐去黑夜和光亮,掠夺污泥……
那句反复默念的诗,其实只是某个少年的名字;点燃闪电,智慧无用武之地,玩具长成少年理想的形状。
新梦将旧事的机关触发,洗练成几段让人读起来伤心的文字;为了索取某片远景去妄想相信某人的表演…
拿身份证之前交的朋友,往后都不会再有了;若干年后,对你的印象只是一行字幕,夜色浸没着瑟缩的天光…
侍奉一个随时陨落的神灵,轻佻分不出长路短路迷路;你的这滴酒能回到杯子却回不到那串葡萄。
盲目提问容易受损,轻率回答不易修复;孤芳的幸存者讨厌禅悦,他对僵尸宝宝说:“二流货色,going shit?用棺椁般的爱将你入殓…”
开往西北棉田的执迷不悟号运奴船,在盐碱地跟沙漠被一一贩卖;满目疮痍的老灵魂在午夜鞭打果木僵尸,三角眼意兴正酣,奶糖,你如此美妙…
老式蓝调老掉牙的搅扰,尼古丁烟雾披着糖衣,落入陷阱;陌生的狂欢初醒,倒影的恶念浮现。
趿着半截小碎步穿过发白的荆棘丛,注定砸到几颗黑色冰雹,就像游荡的乒乓,命途多舛;被风碾过的脑袋催生独立人格,一朵娇花惊现眼帘。
起飞着陆之间,张开翅膀好比一次化学反应;你乘着六十年代的炮舰艇穿越而来,戴着心灵镣铐,伴着潜水病,唇齿寒冷,恶月明确,暮星耀眼…
不与他人的秘密为敌,酝酿出自信以外的东西,押解着她们的慌张与滑稽…
旋转木马和拱廊,直至乌尔禾风城,青春纵火犯牵手低俗雇佣兵,在春昼燃尽前白夜放歌。他吹着泡泡糖,你喝着樱桃汽水,如此沁人心脾。
九十年代我不抽烟,爱看蓝天。
都是第一次来这个世界,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