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筝的人
一直都听说过这本书,看过的都说好看,可是我是个比较喜欢到图书馆借书看多于买书看的人,图书馆的书可遇不可求,特别是一些好书。
好不容易在一个电子阅读app上看到有这本书,就这样,我就开启了这本书的阅读之旅。
“为你,千千万万遍”。我相信看过这本书的读者,多多少少都会被哈桑的这句话所感动。
哈桑是主人公阿米尔的仆人。阿米尔出身于喀布尔的一个富人社区的一个富裕家庭,他的父亲是一名法官的儿子,但是他却是一个成功的地毯商人。而哈桑是一个特别忠实,正直的人,他一心只为阿米尔少爷着想的人。他们经常一起玩耍,游戏,阿米尔是出色的“风筝斗士”,善于用自己的风筝切断别人的风筝的线;而哈桑也是杰出的“风筝追逐者”。要知道,阿富汗斯坦的传统是风筝的线被切断而落下的风筝是归追到它的人所有。
父亲对于两个孩子都很喜爱,对于阿米尔父亲嫌弃他过于怯懦。所以两个孩子和人打架时总是哈桑出头。阿米尔也有他的特点,他有着强大的写作才华,但是爸爸并不看重。或许这个是父亲站在一个作为商人的角度来看,怯懦对于做许多事情是一种障碍,出于望子成龙,他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更加勇敢,不要畏手畏脚。而哈桑却弥补了阿米尔的这个缺陷,可以说父亲对于他们两个的爱是很矛盾的。
都说作家都需要心灵上的沟通,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理解到,无法理解或者装作能够理解的只能说是对牛弹琴,很幸运,阿米尔能够遇到一个精神与灵魂上沟通的朋友,他叫拉辛汗,他是他爸爸的朋友,却成为了阿米尔的忘年之交。
对于很多事情,作为大人的我们可能看的并没有小孩子透彻,或这换句话说,小孩子想的事情相对比较单纯,单纯这个词很多人都会理解为笨,但是我并不这么认为,我反倒认为单纯其实是对看待事物能够用一个大多数人看成很复杂的方式去简单化,抽出最核心的一个点,从而进行分析。
阿米尔就是这样,他总能感觉到,父亲对他的不满,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弱点并不是能随随便便就打败。突然想起《老人与海》中的一个经典句子:人不是为失败而生的,一个人可以被毁灭,但不能给打败。阿米尔总希望自己可以证明给父亲看他也可以勇敢,并不是一味地怯懦和无能。
1975年,在一次风筝比赛中,阿米尔为了赢得爸爸的好感,他成功地夺取了冠军,他的追随者哈桑则保证去追到第二名的风筝以证明阿米尔的战绩。就在哈桑追到风筝的归途中,被那个经常与他们发生冲突的孩子阿瑟夫拦截住。每一次,他们发生冲突的时候,哈桑总会用弹弓去保护阿米尔的。而这次,他不需要保护阿米尔,他需要保护的是他自己和手中那个可以“为你,千千万万遍”的风筝。哈桑就是这样,有着阿米尔没有的所谓的勇敢,倔强的不愿意把手中的风筝交给阿瑟夫,于是可悲的一幕发生了,阿瑟夫把哈桑强暴了。这一切一切都被阿米尔看到了,要知道,阿米尔的胆怯并没有为那个他的追随者挺身而出。
你认为阿米尔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就像没有看到那一幕一样?像往常一样跟阿米尔一起玩耍?我们都知道他怯懦,而他对哈桑的愧疚却体现在一次阿米尔的生日会上。
1979年苏联入侵阿富汗斯坦,1981年爸爸带着阿米尔逃往到巴基斯坦白沙瓦,把家就给拉辛汗照看。后来父子俩又签到美国旧金山湾区的费利蒙居住。阿米尔在美国上大学,毕业之后成为了一名作家,并与将军塔赫里的女儿索拉雅结婚,爸爸在此期间因肺癌去世。阿米尔和索拉雅搬到了旧金山,他们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可是始终没能如愿。
2001年,罹患绝症的拉辛汗从巴基斯坦打电话给阿米尔,让他去巴基斯坦,想让他有再次成为好人的路。原来拉辛汗在阿米尔父子走后,一起和哈桑以及他的儿子住在这个大房子里面。然而1996年塔利班占领喀布尔之后,抢占了这个房子,还因为种族歧视当街枪毙了哈桑和他的妻子,索拉博进了孤儿院。拉辛汗非常希望阿米尔拯救索拉博,但阿米尔不愿意,他不愿意去面对那段他不堪回首的回忆,他希望可以尘封,但是这个是不可能的,就在这个时候,拉辛汗说出了其实哈桑其实是阿米尔爸爸的私生子。
爸爸曾经说过,“当你杀害一个人,你偷走一条性命,你偷走他妻子身为人妇的权利,夺走他子女的父亲。当你说谎,你偷走公平的权利。”可笑的是,他说的如此坦荡荡的同时,他偷走了阿里的老婆。突然对于之前阿米尔父亲对哈桑也很好也开始很好的理解了。
故事的最后,经过许多磨难,从索拉博自杀到好不容易终于把哈桑的儿子索拉博接到了自己和老婆身边。
阿米尔带着哈桑放风筝,一幕幕与哈桑的童年时光放映在眼前。
哈桑的出现,何尝不是一个轮回,哈桑为阿米尔千千万万遍,而现在,阿米尔为索拉博千千万万遍。
“为你,千千万万遍。”我听见自己说。
然后我转过身,我追。
它只是一个微笑,没有别了。它没有让所有事情回复正常。它没有让任何事情恢复正常。只是一个微笑,一件小小的事情,像是树林中的一片叶子,在惊鸟的飞起中晃动着。
但我会迎接它,张开双臂。因为每逢春天到来,它总是每次融化一片雪花;而也许我刚刚看到的,正是第一片雪花的融化。
我追。一个成年人在一群尖叫的孩子中奔跑。但我不在乎。我追,风拂过我的脸庞,我唇上挂着一个像潘姐希尔溪谷那样大大的微笑。
我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