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与重,是有标准衡量的。在至暗的时刻,我们揪着自己的头发思考。
他在心里回忆着他们至为亲密的时刻,对待同一件事他们如此看法一致,在情感呼应上又恰到好处,就如水龙头拧开,水喷涌而出的时候,恰好有杯子在接住。水落入杯内时与杯壁的碰撞,是那么琴瑟和鸣,悦耳动听,丝滑地拨弄着人心。
她从他言语中听到,他提起那段所谓的亲密时刻,不以为然,倒也不完全是毫无波澜,只是如秋风经过树梢时,恰巧带落了那片摇摇欲坠的枯黄叶,而那叶又恰巧落在了水里,顺着水流漂向远方。
耳畔又响起那句——一千个观众心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你甚为在乎的,在他人看来不过尔尔。我们不是神,不过众生之一,哪来那么多感同身受,那么多高山流水伯牙子期。不必放大自己的感受的重量,也不必刻意去弥合人和人差异。费力未必讨巧,生存,生活而已。用很多道理去过生活,人少了人味和灵动以及烟火气息,但一味地任性地感官生活,又会落入原始动物性里。就好比,是素颜好还是化妆好,也或许略施粉黛游走于二者之间更好,还记得吗,世界上的那个黄金分割点。
没有轻重,看你把什么放在最重要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