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倾杯行生活手记,系原创首发作品。请读者尊重作者的权益。
交待身上所有金属物件,忽然想到口腔里还有枚可移动的假牙,我转身取出假牙对夫说:张开嘴,夫笑着很听话地张开嘴,我在他嘴前虚晃了一下,向他手心方向划去,说着:小心点别给我揣丟了。他一边从口袋里抽取出一张纸包好,小心地放入口袋一边说,放哪儿都丟不了。
朋友一旁看着我俩,支着牙乐。他问:这回全交待了,我从头到脚一边拍一边说:应该是全交待了,没啥了吧!
门口的小大夫也支着牙冲我仨笑,虽然我也在笑,但我笑的慌里慌张,他们都是真笑。
第一次做头部磁共振,读秒至读分,重复再重复直到结束。我脑海里想像的是,如果需要住院医治的话,不能选择朋友就职的这所医院,必须选与工作室不足百米距离的中心医院,只因方便打理工作,总是想要兼顾。
孤单地在大房间里的大机器里呆了十多分钟后,出来忐忑地看着朋友,等待他的宣判。
朋友说:你的脑袋里啥都没有,连中年人常见能有的@#叉ψ⑦β$都没有,正常得很哟。
我又问那头晕,眼前总黑,还有吞咽困难啥原因。朋友说:考虑颈椎和咽炎问题。
夫笑着说:你脑袋空空的,啥也没有。我们仨在空旷的楼道里哈哈哈大笑。
我好似被释放的囚徒一样,对明天又是另一种崭新有力的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