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笃
豫东的冬小麦与豫南的冬小麦,在时间上存在差别,怪不得我记得村里的收割机先去南阳,后来才回商丘。
杨树的模样貌似也有些粗略的不同,乌鸦的鸟窝,在光秃秃的树枝上,总感觉多了些奇怪的样子。
荒废的楼房多了些,特别是在冬天,荒凉的感觉一下刺透我喝醉的心,这是一种莫名的伤感啊!
城市与村庄连在了一起,一些不合时宜的树木,在腊月时分,也绿了起来,只是灰尘更多罢了!
火车慢腾腾的跟着夕阳走,一片片我无法想象的影子,在时间的催促下,渐渐消失。
我们遇见枯萎的风,吹来一粒又一粒的沙子,虚构了天空的样貌和历史的记忆,原来一切都和黄沙万里有密切联系。
我穿越郑州、中牟、开封、民权、商丘,历史的杀伐决断,似乎与睡意朦胧的我不曾有过任何交集。
人们假装寒冷,仅仅是为了配合冬天的威严,毕竟早些天下过一场大雪。
2018.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