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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门的一段,
有一座荒废的草场。
初冬的太阳,
也照不暖寒冷的土。
到了一站,
下去一个姑娘,
等她的小伙张开双臂。
相拥与吻,
甜腻的站台上。
地铁前行,
城市的片影甩在了身后。
一扇一扇,
我又被甩在了谁的身后。
我就说在那个年代我写了不少关于地铁的诗。
我要一次性都发出来。
许久不坐地铁,却也不想念。
我大概是嫌往来的时间过长,即使地铁已经极大的缩短了时效,却依然不尽如人意。
开车久了,总有一种自有自便的感觉。
不会被约束,也无需等待。
相比公共交通工具,还是要惬意一些。
好像很多年前便有了一号线。
接着二、三、四......十三号线。
哦,对了,没有五号线。
这是一个梗,一个只有南京人才知道的梗。
我小的时候南京城还是挺大的。
坐在父母车后座能触达的地方,过城墙便已不得了。
我记得曾经去过一次三山街。
很深刻,因为名字很特别。
而且还在街角的音像店缠着我妈买了一盘范晓萱。
那个时候只觉得三山街好远,好像要骑很久才能到,是一个我鲜少触及的地方。
后来工作了便在三山街。
才知道能在三山街工作是多么幸福。
地铁三站,新街口两站,夫子庙在旁边。
我已经回忆不起来为什么小时候觉得三山街那么远。
可能是南京变小了,也可能是我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