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低产。
因为越来越不喜欢用悲戚的态度写些“凄凄惨惨戚戚”的文字。
看《中餐厅》时候觉得苏有朋真的是优质偶像。
每天脸上都带着温和的笑容,对身边的人温和又耐心着,对生活认真且热情着,每个早晨都是“元气满满一天”的开始。
他带给人们的,仿佛永远都会是积极着带着光的样子。
我是个矛盾体,乐观且丧,积极且颓废。
十八岁真的是很神奇的年纪。
当我站在人生比较重要的一个岔路口,选择那条注定要艰难又孤独的一条。这一切一切都只能自己做决定,别的人能给你建议,能听你的牢骚话,能用稍带嗔怪的语气安慰你,但是最后的最后没有人能帮你走过这个坎,最后的最后你只能自救。
我最无所适从的那天,董校帮我分析完所有的利害关系,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如果请你请你吃饭能解决你的问题,那我现在就请你去吃饭。
我说:吃什么……
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那份别扭劲儿是怎么过来的,或者说我也不知道那份别扭劲儿有没有过来。
总之,我还是乖乖的坐在教室里。
我在坐冷板凳了,但是我真的没有以前那么快乐了。
高四摸底考试第一天忘了考场在哪,第二天直线走到了物理实验室。
好在没蠢到考完试跑回C座五层找九朵给我推小车。
忽然就想起高三哪回考试记错考号,一脸懵逼看着“自己座位”上坐了一个人,好在那次同一考场的亲同学们,心照不宣地记住了我的考号。
然后想想好像这两年考试多一半都是和九朵文文他们一起,聊着闹着去考场,好像这两年也没刻意看过考场在哪,反正总能找到。
念旧是一个好东西,因为它能让人记住自己是谁,当然,就我而言。
虽然唯物论要反对“安于现状,因循守旧,无所作为”的思想,但是感情还是和最对的人经营最好。
当我觉得自己有很想要的东西,当我知道自己要改变一些什么的时候,我也就觉得自己没那么合群了,烦于没意义的交涉,疲于任何形式人际交往,反感一个人以上的活动……
一个人能让我保持清醒和情绪稳定,积极且丧…
“都说现在的感情太昂贵”我没有,也不想要很多很多的爱,我要看很多很多书,做很多很多题,上很多很多课,变成一个能赚很多很多钱的人,然后给我喜欢的人买好多好多礼物,和我喜欢的人去很多很多地方……让我不喜欢的人眼馋……
就在刚刚还是没忍住打了个电话。
“喘不过气来吧,我允许你哭一会。”
考完试那天晚饭时候看见我亲爱的,抱她的时候说不清楚怎么,突然就哭了。
感觉有太多的事情压着想说,又忽的觉得语言苍白什么都说不出来,哭显得无力也不能解决办法,但是人在无力找不到出路时候最好的宣泄。
大概现在的我才是最勇敢的我,敢把自己无力软弱很狗的一面表现出来,同样的,这时候还要庆幸自己能找到展现这一面的对象。
这三四年,除了Z先生,我没有什么非要不可的东西。
也大概就是这个无欲无求的假清高状态,让我毫无原则地信奉:世间事,除生死,哪一桩不是闲事。
我干我最想干的事儿,爱我最想爱的人,摆出一副活该我逍遥自在的样子。
纯粹的活着很舒服,但是它给不了我想要的东西,也满足不了我安逸之下躁动的野心。
当我有所求的时候,我是那种不择手段也誓不罢休的人。
现在的我带着虚荣和虚伪。虚荣让我必须无限靠近想要的东西并且得到它,虚伪让我维持高四好人学姐人设。
当然,变优秀成为让我爱的人骄傲的想法,一直都很纯粹。
我想成为,若干年后你想起还能露出骄傲微笑的那个人。
我疯狂想喝奶茶那天,我去买了奶茶,又买了糍粑溜到高一那边去看老头。
老头还是那个我怎么怼都不会生我气,他一调侃我我就想打他的老头。
那天老头一边说我报志愿没有三十分可以浪费一边逼我答应他今年再涨40分,没错我答应了,老头的小屋可以作证。
莫名其妙以后要和九朵开养老院还要留一个总统套房。
我还好。
偶尔还能吓吓我女神。
偶然还能熊抱一下我大美女。
偶尔还能和我亲爱的发发牢骚。
忘了谁跟我说,可以找精神依靠,但是绝对不能依赖。
不行啊,难捱的日子一定要有人陪你,没人的时候硬拉也要找人陪你,要不真的很难过去。
我是这样。
虽然我是个经历过成人礼的人,但是我真的觉得自己幼稚的不行,尤其是需要自己决定什么的时候,好像我本就为数不多的理智,一下子就都跑光了。
就像我写《逃出丰南一中》的时候说,我最不想上学的时候还好有女神,我现在依旧需要“恰好我需要,正好她就在”的人,陪我走过新的不平凡的路。
我会变优秀,我在变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