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找出了秀文老师发给我的音乐,和老公一起练习临在。几个步骤跳下来,感觉放松舒服,在我们对视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张没有皱纹的脸,感觉跟平时不一样,好像是他年轻时候的样子,看到他我兴奋得要哭,我感受自己的身体,我的胸膛好似揣了一只小鹿,既紧张又喜欢,高兴到噗嗤一声笑出来。
10点的时候,我们洗漱完毕,我们交谈临在的感受,老公说我不临在,我感觉自己在临在中和过去的他相遇了。话匣子从这里打开,他打听我的恋爱史,我临在地讲着,他临在地听着;他说他的恋爱史,我临在地听着;这些话题我们以前都讲过,但是这次讲让我们格外放松。我们彼此只是听见,全然地听见。我和他,都为自己存在着,当下就是圆满,就是合一,就是永恒。
在以前我听他的故事,不管是他不经意的提及,还是他的同学的玩笑,虽然他会解释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也知道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生,可是我的心里就是有一种刺痛感、酸胀感,甚至要爆炸的感觉,跟他讲,他跟我解释,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能让我的情绪平复。最严重的一次我晚上的时候跑到外面游荡,夜深了也不愿意回家,那份不舒服怎么想都不能释放。这些情绪待了几天,我萎靡了几天,慢慢地,直到我的兴趣点转移了。这种感受不停地反复、插播、重演。我知道这个情绪一直在积压,从来都没有释放过。只要我感受到他接纳除了我以外的同性,那种不能独享的霸占不能被满足,愤怒就不断地侵蚀着我。这次听他讲,我竟然没有任何情绪,觉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需要,跟我没有任何瓜葛,我只要在自己这里。
我们各自讲完自己的故事,老公评价我:你们好勇敢,一直在做自己想做的;我评价老公:你们发出的是担心没有结局的信号,那根本打动不了对方。
陈浪老师说得对,我老公这样型号的生存策略是效益最大化,用最小的力气搞到最大的收益;找老婆也要像钓鱼一样,放多根线,然后考验她们的耐力。
我选定他,是他能弥补我的不足,他那种圆滑变通的机灵、感知外界的敏锐吸引了我,他认同我的真实与诚恳,也让我对他依恋有加。
我好庆幸自己耐力不错,马拉松一直跑到今天。
老公说起谈恋爱时候,被我身上的母爱元素打动,我们都记得那是一个五一节,一起去公园,碰到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我拉着她的手拍照的场景。
夜深了,老公已经沉睡了,我还在辗转反侧,满心的喜悦让我舍不得睡,身体这样全然的放松我好像第一次拥有,我的心暖暖的,我身体暖暖的,我的脚暖暖的,我全心地去感受我的脚,那是一种麻麻的感觉,仿佛有一股能量从脚心涌出来,涌上来,流经我的每一个细胞,犹如早上九十点中的暖阳包裹着我,让我放松,让我喜悦。
我一直无法临在,不能入睡,沉醉在这种放松的感觉里。
恍恍惚惚睡去,在睡梦中也在寻找这种感觉在我本能中到底源于什么。
快要四点的时候,我睁开了双眼,回忆梦中的故事,只记得有好多声音在帮我回答,在等我确认那种力量的源头到底是什么,而听得清晰的只有一个:父爱。
准备起床的时候,喉咙不舒服,有一股气流往上冒的感觉,我不知道这是我的,还是老公的。因为老公在旁边说自己想到了妈妈,想起了小时候她对自己的各种挑剔和不认可。
今天上班的时候,也看了群里分享的7岁男孩找父爱的视频,这个男孩和父亲只牵过2次手,我回顾我的童年,头脑中虽然有家里人团聚的场面,但是我都记不得父亲的表情,我也找不到他曾经和我牵手或亲昵的画面,再就是他在辛勤劳作我要去上学引起他的自嘲,我觉得他的意思就是说我只知道学习不会像妹妹那样去体贴他们;再就是憎恨父亲的软弱无能,不能给我提供好的生活与学习条件。只是听说过我在一周岁左右因为肺炎严重到不会进食,是我的爷爷把我带到医生那里抢救了回来。
我和父亲是怎么断线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内心有一份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