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仔,现在你一岁两个月零8天。你的小名叫小云朵。不过,我和外婆都喜欢叫你仔仔。有时候,我们一起乘车出行或者抱着你出去游玩时,我们仨总会玩一个称呼小游戏。“仔仔。仔仔。仔仔……”我或者外婆总是会叫你的名字,直到你“嗯”一声。或者,有时,你会叫“妈妈”或者“婆婆”,而我们则会唤你“仔仔”作为回答。有时,你自己也会叫“仔仔,仔仔”,还晃动你的小短腿,显得悠闲自在。
此时的你,只会用个别词汇来表达自己的意思。如果你想要喝奶,你会抱着自己的奶瓶走过来说“吃”。如果你摔了一跤,痛了,你会用小手指指着痛的地方说“呜”。如果你想要出去玩,你会用你的小手去牵我们的手,并伸出另一只手的手指着门口,告诉我们,你想出去玩。当你看到妈妈戴着口罩时或者围着你的腰凳时,你一定会闹着和妈妈说“抱抱”。
此时的你,虽然只会说一部分词语,但你已经能听懂我们的话。当我用电吹风吹头发时,叫你帮妈妈把梳子拿过来,你会马上行动,把妈妈和外婆的梳子都拿过来。当外婆洗完头发后,叫你去拿“呜”的时候,你会蹬着你的小腿腿去拿电吹风。(因为电吹风会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我们就用“呜”指代电吹风。这是我们家的约定。)
此时的你,有可爱的时候,也有令人抓狂的时候。当你看到外婆给她的手贴膏药的时,你也会把附在膏药上的那张膜片拿过来,在外婆的手上做贴的动作。此时的你,真惹人喜欢,小小年纪,就知道心疼人了。当我们不能满足你的条件时,比如你玩一些危险物品,被我们阻止了。你会很生气,呼天抢地的,一边伤心地哭,一边以腰为支点前后摇摆。如此地生气,如果你站着在床边,你会把头磕在床沿上。外婆抱着你的时候,你会磕到外婆的头。每次,当外婆忍受不了你的不听话时,会吓唬你说,“来啰,不听话就给你打两下。”基本上也就恐吓一下你,或者真的动手时就在你的小屁屁上轻轻地拍两巴掌。
转眼间,仔仔,你已经一岁多了。时间过得真快。我除了用照片记录你的成长变化,也想用文字告诉你,你的小时候发生了哪些有趣的事。
那天,我在房间看书,你从客厅跑过来,趴在我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是的,你在长牙齿,经常会用嘴去咬我们的衣服或者是一些能吸引你的东西。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一次你咬住了,使劲地咬,还不松口。当我大声呼痛的时候,你还没松口。我只好把你推开,我装作哇哇大哭,你似乎意识到你做错了事情。你也哭了起来,外婆都没把你哄好。我检查了被你咬伤的伤口,有几颗很深的牙印,幸运的是没有形成贯穿伤。我把你从外婆怀里抱过来,告诉你妈妈没事,柔声哄你,你才停止哭泣。仔仔,你在哭什么呢?
你还做了一件无心伤害外婆的事。那天晚上,我、爸爸、姨姨、外婆在客厅吃火锅,你在客厅走来走去。外婆从凳子上站起来往锅里烫了一些蔬菜,你路过时,把外婆的凳子推开了。外婆再坐下来时候,没有发现凳子移了位置,坐空后,直接摔倒在地躺着了。外婆摔得不轻,躺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呻吟,你站在旁边看着,又哭了起来。不晓得是不是被外婆吓到了。我们都出声安慰你。第二天,外婆去做了检查,没有伤到骨头。
仔仔,这些天,你跟着妈妈回到了乡下老家。老家的一切,让你觉得害怕又新鲜。你总是要我抱着,或者你就紧紧地抱着我的腿,我去哪,你一定要跟到哪。
仔仔,妈妈既希望你快快长大,又希望时间能慢一点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