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医院无数次,看过的病人数不清,陪护这是第二次。
第一次,不赘述。
这次受伤的是姐姐,手术虽小,后续治疗实在漫长,主要是每次都是要命的痛,姐姐说每次上换药台,脚底都是汗渍渍的。
记得袁敏说过一句话,人是一台非常精密的仪器,再小的零部件都不敢忽视。
没想到小小的肉球可以这么顽劣,除了忍受,别无他法。就像陪护被病人特殊甚至无理的要求折磨,也只能陪脸带笑,尽全力满足,可能肉球被切了,其灵魂还在(呸呸呸)
陪护相对来说幸福点。姐姐每天要换两次药,换药前必须尽力大便,完了坐浴,再煎熬着等待上换药台受刑。这算是在吃药、光疗、吃饭等苦差事中最可怕的,但也是住院的精髓之所在。
今天早上换药时,听医生说伤口开始长肉芽了,但由于长的不平整,要人为的切开重新生长!听得姐姐心惊胆战,回来之后决定多躺少动,宁愿慢点长。原来,医生早早知道该如何制造伤口,如何填补伤口,任何违背“自然”的发展都是该主动消灭的。
吃饭也算是种煎熬吧。我算是记住大部分的忌口项目:首先,海鲜类,本以为馄饨是对病人最好的食物发明了,没想到带回来的小虾米还是被无情得拒绝了,没办法,爬楼再来一份,只有盐,幸好不排斥紫菜。
两个中午了,我都没闲着,趁着空就溜出医院,解解闷。
第一天约了半年不见的小马同学,依然青春靓丽,时尚大方。听说和张还联系着,满满的祝福,微微的感伤。
第二天计划着逛街买件毛衣,没想走到电影院楼下就忍不住看看有没有他介绍的电影,一个追寻与了结的故事,我们有结,无奈难了。
第三天是衣服难买的故事,和经济无关,和心态有关。
只请了三天假,心底里有些愧疚。姨妈教我请假时要说明姐姐对我的恩情,这些都记得。还有一件想想又喜又怕的事,拔错了豆苗被父亲严重训斥之后,我哭到不能自已,更难忘的是姐姐提着豆苗,带着我,她也哭着想挽留些豆苗,减轻我的罪恶。
这几天帮着姐姐洗脚了,我很满足,像是别人都很难企及的特殊待遇。
祝早日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