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如一日转瞬即过,小薇看到眼前的英俊少年,怎样也无法把他和自己小时的玩伴连接起来。但是那温柔的目光分明又是自己的亲人。看着阿宽那温柔的目光,小薇觉的自己掉入了蜜一样的深坑,再也拔不动腿。
相逢的故人总有说不完的话,两人说起就是的往事。两人一块去东山挖过菜,一块去南河捉过鱼。夏日炎炎,两人一块在河里洗过澡,二个小孩为身体上的差异而嘲笑过对方几天不说话。想起这些阿宽和小薇都觉得无比亲密。
旧日的时光一去不返,现今的小薇父母因病而亡,若不是街坊邻里的帮助日子真是不敢想。阿宽时时到小薇家里来帮忙,挑水砍柴不在话下。
“阿宽哥休息一下吧,喝口水。”阿宽放下手里的斧头,握住了小薇拿水的手说:“一点也不累,你歇着吧小薇。”
小薇脸色一红,慌忙把手抽出来,转头直走到自己的小屋里。阿宽只微微一笑,又转头劈柴。小薇偷偷从窗户看着自己的阿宽哥,这近十年间族里的少年几乎全部参与了战争,眼前的这个男人宽阔的臂膀厚实的肌肉,无不让涉世未深的小薇脸红心跳。小薇心想要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做自己的依靠可有多好。
晚餐的饭桌上,小薇拿出了去世的爹爹酿下的米酒。经年的米酒,打开壶盖酒香四溢,微黄的酒色,入口柔回味悠长。阿宽从军几年喝酒不少,可今晚的酒有美人为伴格外的醉人。两人聊今日聊未来聊过去。醉眼朦胧,二人越看越是心下难耐。小薇的红唇接到了阿宽的深吻,欲望是熊熊燃烧的火,阿宽三两下解却了小薇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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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晖下年将军坐在高头大马之上,“战士们最后一击的时刻到了,为了我们的父母兄弟,为了我们的妻子儿女,就让我们一往无前,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杀,杀,杀”士兵们情绪激昂,这是灿烂的生命里爆出最后火花的时刻。每个人抓着长枪的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摸到敌营已是后半夜,稍整军马,部队按照计划分散开来。
“攻”年将军一声令下。炮火如雨,纷纷而下,惨叫嘶吼,焦土纷飞。
兵溃如山倒,敌军纷纷四逃。但又如何能逃出这天罗地网,无一不被乱刀砍倒。
“报,将军,依将军之计血族大军已被我们全数剿灭,现在敌首数人已被围困在一破庙之内,歼灭还是活捉?”
………
“天赐圣水,让我们为族人报仇。让他们为自己的暴行付出万倍代价,让他们知道我们为什么叫做血族。”
刺鼻的气味直入脑内,直让人头疼欲裂。古旧的寺庙里是一尊金光琉璃的佛身,佛像的雕琢栩栩如生。佛掌中有一清泉流出,水流经莲台流入一深深的水池。
四五十人军装破败,跪倒在佛像前,鞠一捧泉水,凌冽的刺激让双手如在焚烧。泉水入肚,灼痛感从喉部直达腹部,在腹部如沸水滚动开来。多年征战未喊过一句苦的战士们此刻痛的浑身颤抖,嘶吼呐喊狂叫。撤掉身上破败的战甲,白色的肚皮上布满了红色的疙瘩。可怖的是红色疙瘩正从肚皮向四肢扩散。皮肤开始溃烂,将士们的肠子流了出来,眼珠也掉落了下来,肉体爆出的血液炸开了柔韧的皮肤。五十多具似人非人的怪物喷洒着血雾从地下站了起来。战士们眼睛虽然看不见了,但是体内的力量却是从未有过的充沛。
“血族恶徒赶快出来投降,我年大将军饶你们不死。”年将军在外豪迈的喊着,高头大马上的年将军自信之气凌然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