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一个周末和曾经的朋友谈论其关于“结婚”这一个话题,突然之间提及了她。放听说她要结婚时,脑袋里蒙了,缓了许久才清醒了过来。本以为就这样会过去,可回忆开始倒带,多巴胺也一直在分泌,忘却的影子开始浮现。也一下子明朗了我这趟远行的初心。没有山高水长守土一方,也没有出人头地好不自在。我只想快快长大,为了那个她,而她就是我那时所有的信念。
那是一段我人生中最最黑暗的日子,西北的天也像没上色的画一样,刚好配得上那时的不幸。
来之后不久,我记得那是17年国庆过后的那一周。我死在了那一周里,至此之后每天都是浑浑噩噩,昏昏沉沉。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没有睡好过一次。直至现在,经常性失眠,只能嗑药。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是怎么过来的,就一路跑着跑着。我很愤怒,可无处宣泄。我很后悔,悔极了这趟远行,所以我爸也被我记恨上了。在半年的时间里没和家里人通过一个电话,只有回复简单几个“嗯哦好”,来证明他们的儿子还活着。我恨这个世界给了我太多不美好,我开始把自己圈起来。因为那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无能为力。实话说来,我是真真正正的想过死去的。这个想法我隐藏的很好,在那段时间,没人发现我的想法。不然早已被退回了,不管哪一种结果我现在回想起来,也是一阵后怕。我学会了伪装,将所有的东西都包藏起来,只为保护好自己。
那时睡觉真的成了我遥不可及的梦。真的只是想好好睡一觉,可真的好难,夜夜值班,天天奔跑。总感觉我会猝死,很幸运活到了现在,但也因此导致这些年我老的很快。白发处处起义,面容尽是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