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读乔瑟夫.迪瓦恩这本书,真的对恐惧多了一些认知。
翻开这本书时,发现了一个小故事。
阿曼达在24岁时候有个可爱女儿,在女儿大概6个月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左手失去知觉,开始她只以为是睡觉压着胳膊了,但是手臂没有任何感觉,她只能任由胳膊垂下来。
阿曼达惶恐不安,她跑到医院看病,医生让她展示一下胳膊的情况,她右手拿着左手腕时,她可以做出环抱婴儿的动作,如果把右手拿开,那么左手就像枯死的树枝,重重的摔下来。
其实一个星期前,生活一切如常,母女两个在生活上已经培养出来绝对的默契。
但有一次,阿曼达左手抱着女儿,去拿橱柜的奶粉时,身体差点失去平衡儿摔倒。
阿曼达的母亲看到了一切,大喊:“你刚才差点把孩子摔下来。”并立刻把嚎啕大哭的小孙女抱走。然而在厨房的阿曼达却惶恐不安,她母亲的话一直沉寂在脑海中。
第二天阿曼达就发现自己的左手失去知觉,恐惧令阿曼达惶恐不安,为什么自己的手臂不听使唤?这样怎么照顾自己的孩子?如何工作?
阿曼达找了几家医院都发现,所有的肌肉都正常,最后她去看了心理医生才发现生病前一天母亲的过激反应让她惶恐不安,随后手臂产生麻木感。
当入院第二天,阿曼达母亲带着女儿来看她时,小女孩看到妈妈,就要投入妈妈的怀抱,这时,阿曼达的手臂又正常了。
其实阿曼达的故事并不罕见,她当时把强烈的情感转化成各种身体症状,阿曼达母亲的行为改变了阿曼达的认知领域。
生活中有很多各种这样的例子,我曾经因上司一句质疑的话,我就各种恐惧担心,然后头疼没精力,后来认知跟上司聊了一下,才知道那只是他无心的一句话,瞬间头疼没了。
恐惧对我们的自我认知领域产生巨大影响,恐惧让我们不敢再工作和生活中去尝试和冒险,让我们畏缩不前。
大概4岁时候经常跟同村的大哥哥大姐姐一起出去玩,每次都玩得特别兴奋,我发现我们村有个长的壮壮的大国字脸姓男孩最勇敢,每次去野地里,抓蛇,抓野鸡,泥鳅,什么都敢。
但是有件事彻底改变了我的印象,有一次村里来了位姓田的医生要打疫苗,当然当时的我还不太懂疫苗是什么,然后我们这位国字脸小伙伴就被父母拉出去打疫苗。他父母据说小时候也怕打针。
因为受父母影响,他也怕。当时的他哇哇大哭,不想打,眼泪鼻涕留了一地,但是没有用,当田姓医生拿起注射器时,国字脸小伙伴哭的更惨了,没办法,他父母对着他的脸piapia,两下子,还说:“让你还哭。”没办法,我们的小伙伴只能忍着。
后来我们在玩的时候,我们坚决不能提到疫苗两个字。提到了他就跟谁急。
渐渐我长大了一些,也要接种疫苗,当那个田姓医生要给我打针时,我也是快要哭了,眼泪不断打转,不过爸爸在旁边鼓励我:“打针就疼那一下,回头给你买糖吃”。
不知是糖的诱惑还是爸爸的话,打针期间我真没哭,以后在打针也没哭过,只是感觉疼一下。
从小父母教育我们教育我们不要跟陌生人说话,现在成年的我们跟陌生人打交道时依然会深受这句话的影响。而父母的恐惧会深刻影响到孩子,就像我的小伙伴一样。有时父母无意间的一句话就能引发孩子的恐怖情绪。
孩子是无比相信父母的,父母亲的自信表现还无疑问也会带动好孩子,不要轻易责备小孩。不要轻易打击孩子的积极性。
09年考上了新疆的石河子大学,当时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当时新疆的“7.5”砍人事件刚刚发生没多久,当时特别恐惧害怕,网络上各种传播砍人的图片,视频,虽然后来新闻被禁播了,但当时的我已经看到新闻了。
后来由于各种原因跑到新疆上大学,但四年的生活中其实总带点不安的,最严重的一次,是我同学在乌鲁木齐逛街,看着大家疯狂的到处逃窜,他们也跟着跑。
后来才知道是个恐怖份子拿着针到处扎人,虽然事后证明那个针管里带的不是谣传的艾滋病毒,而且也没有传说中的扎了几百人,只是三,四十个人,但是这件事经过同学们的传播,大家心里都有点恐慌,以后去乌鲁木齐逛街都会小心点。
后来13年毕业后我就急冲冲离开了新疆,当时从媒体上看到火车站都发生了爆咋,我对离开那的决定无比感动庆幸。
其实现在社会中的恐慌来自于媒体和群众的传播,可能一个群体事件经过媒体的传播能引起整个社会的恐慌,当年第一例扶老人反被判赔钱例子发生后,整个社会对扶老人都再考虑一下。
其实社会媒体在传播信息的时候,很多是在传播恐惧。
而药物虽然能帮助我们治疗疾病,但是并不能帮助我们治疗恐惧。
怎么应对恐惧呢?其实相信自己,开始尝试相信他人,父母家庭的支持与关爱,社会媒体多关注正面的事情,虽然这些可能被别人说是LOW到不行的道理,但是事情就是这样的。如果能做到这点,社会的恐慌会减少很多。
无戒写作训练营第三期第13天,学号1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