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獲得“婚姻家庭諮詢師”的資歷到現在有12年了,12,一個輪迴數字,這12年當中有幾個大的人生轉向,徹底從之前的人生軌道上停下,調整了方向,這個轉向接近於是180度的。在還有記憶的時候,以文字的方式記錄下來,留下一點東西。
當初我是「全國婚姻家庭諮詢資質杭州培訓班」里最年輕的學員,課堂里幾乎是40歲以上的來自全省各地的師哥師姐,年長的差不多我父母年齡的阿姨們,那時沒有太留意課間他們聊的話題,概括的印象是歷經婚姻,經歷滄桑,面容上有某些我解读不了的東西。25歲的我,在當時鷄立鶴群,接受的理論與實踐課基本停留在意識認知的層面,雖然也抱著極大的好奇心與困惑(對於原生家庭各種矛盾的緣起的深層困惑)加入其中,真正意義上的感同身受,是空白的。但,那近半年的學習,在我之後的十二年生長收藏的土壤里投下了種子。
課堂上,記憶深刻的老師有兩位,省中醫院精神科專家——高老師和杭州某大學法律系楊老師,前者有許多個人思想觀念跳脫出當時主流婚姻家庭關係的方向,她給我們打開世界外族文化的窗戶,比如她出差荷蘭——被譽為世界上性文化最開放的國家,提供性服務職業的模特是可以被展示在大街商店櫥窗這樣的公共場域的,對於相對保守的東方國度,這樣的文化流通確實有一定挑戰性,當然我們國家西化的極速推進,對這類訊息的接受度早以“麽麽噠”來迴應了。高老師講課新穎卻不乏幽默,醫院和院校背景的極為豐富的案例支撐,讓高老師的課堂充滿了說服力。另一位法律專業背景的老師,則為25歲的我灌入了“依法治國”的法治形象,家長里短、愛恨情仇,能有法律的鐵冷介入。
作為80後,我同樣有那個年代生長環境的共性,我的父母那時以“培養出一個大學生”為榮,只要考的上,一定供你讀完。作為一個有“責任感”的父母,他們會流露出“念書就專心念,畢業以後再考慮談婚嫁娶”的期許,作為叛逆前的“乖乖女”,我自然順應了他們,在所在8人寢室6人脫單的情形下,我一直單,學生時代的親密關係情商學習,我缺課了,當然也成了踏入社會後面對親密關係一路跌撞的伏筆。「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