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老家,走进以前熟悉的小路,路的两边,都长出较高的植物,踏入坝子,青苔有了一定的厚度了,环顾四周房租坍塌了,心里有种微妙的电流闪了一下。
那时的玩伴,在这里欢快的玩游戏追逐,谁着年龄的递增,周围的人,就渐渐的离开了院子里里的老人极少了,那些进了另一个世界了。他们对痛苦有着不一样说法,他们过了,饥荒年代,为了生存,天没亮就出发,有时在路上都能看到,没吃的,一倒下就起不来了,他们谁时都在两个世界的中间点,他们的信念很简单有吃的,是那么的幸福。到了末年,看见自己有联系认识的人,一个一个的离开,他们心里是无比的痛,可能最后一个离开最痛苦。
每个阶段对痛苦的理解就有所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