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首诗歌的容量边界模糊了的时候,诗歌的文学性脱落了。除了在其中还可以看到诗歌的一些理论线索之外,诗歌写作的适从选择已经无法管窥。
有些诗人拼命想讲道理给别人听,但是大多数时候事与愿违。不说有些诗人口齿不清,更多的时候是诗人讲个故事、说了个道理给大家听,然后大家记住了故事,没搞清道理,不明觉厉。当然这些并不是很麻烦的事,读写双方的对接是多维的,有时候是在义理上,有时候是在情节上,有时候是在情绪上,有时候是被新奇吸引,有时候是阅读习惯使然。有时候读者爱诗人及至诗,有时候读者爱诗及至诗人,反正各个诗人周围都会有人围观。
朦胧诗本身并不朦胧,那些意象现在看起来清晰得不能够再清晰了。但那种污名化肯定的尴尬局面让当时很多诗人和学习写诗的人在心理上无所依从。而朦胧概念当时在社会学意义上的泛化,使后来的大部分诗人选择了认同,后期的诗歌完全朦胧起来,诗人也自动站队,说话更加晦涩。也许我们要重新预期,让清晰表述比单纯的韵律追求显得更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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