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洲里国门
离程满洲里,要迂回一段行程,国门,是访客必经之路。
我看国门,更多想的是去记、去念一下少时的伙伴。那是好朋友北上求学的第一道驿站。钦佩他,当时年少不经,却昂起头勇敢地走出去。人生苦短,国门边去找寻他的轨迹,也是对好友的一种思念吧。国门依旧高昂,雨凑云集,众生皆在,好友也一定在。
沿途的风景,还是满满的异域风情,连万达hall、或下水井,也不错过这种欧仿的流行风。
满洲里,刻意撞衫着欧版小城,却掩盖不了草原基因。一旦走出高仿街区,草原又迅速把游客拉回苍茫大地。
更平坦的草原
满洲里驶往阿尔山的路途,是更为平坦的大草原。草原,成了上天赐予的地毯,成了天然的球场,而我们,嫉妒老天的偏心,也恨不得也做回草原人。
旅途可以迂回看看贝尔湖、呼伦湖以及诺尔坎战役遗址。时间紧致,不由贪得无厌,行程选择了呼伦湖和诺尔坎遗址。
呼伦湖,第二大淡水湖。在草原深处,成了牛群羊群补给的天然茶馆。正是有了呼伦湖,呼伦贝尔大草原的生灵们可以应付干旱,赶退炎热。据说每次大军归程,都是到这个湖边休养生息。
她是草原部落的母亲湖,湖水浑迈,一望无际,并且湖水一改草原固有的三原色,不再湛蓝、不再碧波。呼伦湖,用奇特的色差,再一次增添草原的丰富的色彩。这种青黑的湖水,包含着大量的营养物质,也造就了草原多元的生态群落,也给草原牧民提供了不亚于东海的美味食材。
不似高原上的玛瑙玉浆,草原的湖水是营养的,低调的,不与精灵争艳,默默补给草原生灵,低调的衬托草原的绿、上天的蓝。只有平淡并包容的母亲湖才是孕育文明的湖;相比那些晶莹剔透疑或琼浆玉液的湖光山色,终究是摆设,不见人的归属。反而,我更喜欢这种湖,喜欢她的浑浊,喜欢她的包存,喜欢她的低调。
小姚师傅,今天终于不再扭捏,也出现在无人机镜头前。一路辛苦,皮肤晒的黝黑,笑容却是依旧阳光。
遗憾错过贝尔湖,沿途途径的水面,成了寄托情怀的水系。
无名湖
风景在于游者内心的感触,不在于场所与躯壳的无缝对接。旅途的主角是游客,不在乎有没有景点,甚至可以没有景区。旅游,实际上内心放逐的过程,并且走走停停中找回真实的自己,是不需充要条件才能迈出的行程。走起来,才是旅途真正的意义吧。
心里有欢乐,驾乘任何工具,都可以快马踏青秋!
诺尔罕战役遗址
草原,最近的战争,是二战期间发生的争斗。只不过,这个战役,严格意义是第二次日俄战争。简单说,就是苏联拉着伪蒙去pk日本拽着的伪满。这是个现代文明国家书写的不光彩的历史,两个工业强大、文化蛮夷的二战国家,在中国的土地上,打了一场不光彩的战争。
大战过后,留下创伤和废墟,交给草原去消融。战火熄灭,野草重生。历史上强大过的蒙族、满族,褪去了彪悍的本性灵魂,落寞地在舞台跑龙套,也不会忘记国恨家仇。自然,也有着前文记录的草原牧民对小鬼子的排斥。
战机下,马儿避着暑;遗址上,警钟魂魄有声。回归平静之后,苏日肮脏的战争交易,被今天的遗址嘲笑着,鞭挞着。唯有,飘零在炮管上的哈达,继续祈福着草原,祈福着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