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穿越农场,墓地,正在一片玉米田里穿梭,绿色,如同上了年头的酒,望一眼,便醉了。
缓慢的速度将旅途拉长,车厢阵阵清脆悦耳的德语传入耳中,心里。我静坐在车厢尽头的角落,一杯速溶咖啡还冒出阵阵余香。
我喜欢把自己隐匿起来,静静地隐没,慢慢地欣赏,看别人如何过人生,然而不评价;看路过的种种风景,然而不宣扬;看冠以大师的人物写的文章,然而不多讲。
以前看文章,经常有人爱用一种写法:“XXX曾经说过……”这个XXX也许是老舍,张爱玲,朱自清,或者是父亲、母亲等长辈们,我曾一度觉得这种写法特有范儿,显得人读的东西多。
然后我也用。从不同的书刊杂志里找碎片名言,找好听的诗词,找能用到我文章里的各种东西,然后高中语文老师对我说:你的文章不大气了。
那应是开始长大后第一次丢失了自我。写到这里我要断一下,德铁又犯抽,停在一个小地方不走了,列车员广播说他也没辙。我也是醉,等解决了再继续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