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堂十大俗气之二:每与人言必谈及贵戚

“我一个伙计,现在某局给局长当秘书,光腚的朋友,过命交情,以后这一块能用上的只管言语,兄弟给你办到位。”某中年油腻男子,干下一杯酒后说。

我记不得何时开始出入此类酒场,也记不得第一次听谁说出这样的话,可能是从我踏入媒体圈那天开始吧。“我一个朋友、我一个兄弟、我一个亲戚、我的老师、我的同学...”以这样开头的话开始常常走进我的耳朵。亦或是“你认识某市(某县)的某个部长不,我们关系很不错”。小弟愚钝,一开始也搞不清楚,我和你喝酒,为何你总是在谈论你的朋友,而且还都是那些比你混的好的人。后来听的多了,渐渐懂了,也把此种人划分为三类。第一种是给自己造声势,狐假虎威之流;第二种是连虎腚都挨不着,吹牛皮之辈;第三种是虽在其位,也谋其政,但没有真才实学的草包。这三种人有一个共性,不够自信。

我只记得我大约不会说这样的话,即使听到有人叫我一声记者我都会觉得脸红。还好我不是,幸亏我不是,我只是个不入流的混混。实不相瞒,小弟祖上世代务农,从大明朝至今我这一家门连个保长也没出过,自然没有什么可以拿出手的高朋贵戚。我写这个小玩意,并不是想让你们改掉这种习惯,是用来赞扬诸君的。你们中的很多人已经成功的打进了这个复杂的社会关系网,也有人谋得钱物,甚至有人身居要职,你们赢了。还请诸位更下流一点,我还没有看够人间丑态!

接下来,我可能还会写这十俗中的其他俗,或者是增加当下新俗,尤其是我自己占的那条——遇美人必急索登床。不过我不打算改,我一直在很努力的做一个凡夫俗子。对此,我很满意。若文雅与血性只得其一,我必选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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