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管控了三年的疫情,在国民毫无准备之下,在大卡专家们的安慰之下,放开了。
从南边的广州,跳跃式跑到了京城,然后在全国人民无知无觉中,敲开了每家每户的大门,堂而皇之,没有任何的商量,就成功的赠送给了你我。
在我们一家都阳过后,三叔一家就阳了。三叔平时人瘦,体质差,病毒在他身上开始表现的比较委婉,也没有太多的不良反应。既没有桑子痛,也没有发烧,至少从体温表上没有超过三十七度 ,所以按照常理,家人认为没有发烧。(后来才知道,体寒的人群和体质差的人,体温表上显示不出来的,只是觉得身上发冷,嗜睡而已)。
由于家人的疏忽大意,很快三叔烧到了三十九度以上,并且吃过药烧仍旧退不下来,接着早上就开始糊涂了,想大小便失禁。
下午进医院,诊断为白肺,晚上就走了,享年五十四岁。
走过之后,三婶和堂妹悲痛欲绝,伤心不已,但是无力回天,一切枉然。就这样,三叔在家人的伤心欲绝中离开了人世。
但是,在三叔离开后,身边的亲人们的丑恶嘴脸暴露无遗,人性施展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