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随言


读完《挪威的森林》。

老实说不知是翻译使然还是如何,关于性,书中使用的是“干”,这样读起来带有工具性质的字眼。

永泽对初美说,“举例说吧,我和你相处了三年,在这期间我同不少女人睡过觉。但对那些女人,我却什么都不记得。既不知道姓名,又不记得长相。而且和任何人都只睡一次,见面,干,分手,如此而已。这有什么不妥?”

这样的感觉如于书尾那句“目力所及,无不是不知走去哪里的无数男男女女。我从哪里也不是的场所的正中,不断呼唤着绿子。” 一辙。

也难怪有人评论《挪威的森林》为“谁的青春不迷茫”了。

更喜欢“敢死队”与玲子些。

绿子为什么喜欢渡边。

在《活出生命的意义》中有这样一种观点,“性是爱的表达方式。只有作为爱之载体的性才是正当的,甚至是神圣的。这样,爱就不能仅仅被理解为性的副产物,相反,性是被称作爱的最终合一这种体验的表达方式。”

绿子前任那古板看似正派可能是她心理代偿下的慰藉,绿子真正要的是被珍视,正如她所谓的任性。

她活的很辛苦。

“死脑筋!我要是你就一干为快。干完再考虑不迟。”

“真那样做?”

“骗你。”绿子小声道,“我也不会干的,我想,我要是你同样不会干的。我就喜欢你这种地方,真的好喜欢。”

渡边喜欢绿子,因喜欢而珍视,珍视那只有作为爱之载体的性正当与神圣。

石寿万年,纸寿千年,人寿百年,真心几年。

渡边、玲子、直子。

彼岸。

人注定要徘徊在焦虑和厌倦这两极之间。——叔本华

直子属于木月,属于咫尺天涯的彼岸。

只是于二十岁生日时她的世界裂开道口子,打扰了濠间上下的彼此。

“我觉得自己似乎成了博物馆管理人—— 在连一个参观者也没有的空荡荡的博物馆里,我为我自己本身负责着那里的管理。”

如聂鲁达诗一样: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消失了一样,遥远而且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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