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西门狂生的报复促使凤姐重新思考儿子的未来,她突然恍然大悟,明白了原来除了生命,其余东西全是虚的!她认为,只要儿子在她的世界中,她的世界才会精彩!
但对于贺小龙就不同了,贺小龙知道自己读书意味着什么,他不仅是在为自己读书,更是为了娘读书,读书承载着娘的辛苦与希望,他却不声不响地把娘的希望破灭了,娘岂能接受。
为辍学这件事,贺小龙一直不知该如何处理,虽然干妈替他兜着的,但这不是长久之计,娘迟早是要知道的。想不到娘的轻描淡写,让结局如此轻松美好,他非常感动,低低的叫一声娘,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他虽然说不出话来了,但他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行动了起来。他抱住了娘,他抱住娘就想亲娘,他亲了娘的面颊,亲了娘的脖颈,亲了娘圆润的香肩,但他不敢亲娘的唇。他虽然不敢亲娘的唇,但娘却亲了他的唇。
“娘……”贺小龙感到了异样,他轻轻挣扎着,把自己的嘴巴移开。
“小时候娘都是这样喂你,那时候你还没有乳牙,娘把鸡蛋嚼碎了,嘴对嘴的喂你。”凤姐一边低声细语地说着,一边回忆着美好的过去,室内的光线虽然十分昏暗,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她的表情一定是非常幸福的。
那时候贺小龙年龄太小,很多事在大脑里没有留下记忆,但他相信娘说的是真的,因为他长大后见过许多人是这样喂养孩子的。
“娘,我想出来。”
他的意思是他想离开娘的怀抱,娘正抱着他,他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他之所以要离开娘的怀抱,是因为他下面起反应了。
凤姐也感觉到了,“小儿子”正在苏醒,而且很快就会直立起来,不过让她高兴的是,大儿子不再像以前那么慌张了。她知道这个时候切忌操之过急,仍需要继续让儿子放松。于是她又亲了儿子一下,转身背对着儿子,亲切地说:“儿子,给娘抓抓痒。”
贺小龙几乎没有犹豫,他很自然地给娘抓起了痒。这个画面他记得,娘侧身面向里,他侧身面向娘的背。他的小手在娘的脊背上胡乱抓挠,而娘在他胡乱抓挠下一忽儿忍不住咯咯地笑,娘咯咯笑的时候会耸动肩膀、扭动腰肢,一忽儿叫他往左点,往右点,往上点,往下点,他根本分不清方向,但他却小大人似的,稚嫩的小脸蛋上满是一丝不苟的表情,往往这个时候,小姨必定会过来逗他。不知为何,这个时候他最怕小姨了,看到小姨过来他会突然惊叫一声落荒而逃。但他逃不了,几乎每次都被小姨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提溜起来。而娘更绝,娘躺着不动,手一伸就把他抢了回来。他俨然成了娘和小姨的小玩具,不过当时他挺开心的,仿佛在玩一场刺激的大冒险游戏,既惊心,又动魄,好像还点热血沸腾。
没错,此时的贺小龙,一边温柔地给娘抓着痒,一边脑海中回放着小时候的快乐时光。他想重新拥有小时候的快乐。他以为重新拥有小时候的快乐是一种奢望,岂料小时候的快乐还真就降临了,而且降临得慢慢悠悠,小心翼翼,直至他热血沸腾,意乱情迷。他一热血沸腾就搂住了娘,他一搂住娘他很快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他一感觉到不对劲,亢奋的大脑立马清醒了过来。他清楚地记得,他小时候并没有热血沸腾,也没有意乱情迷。他热血沸腾,意乱情迷的是现在。他现在之所以血沸腾意乱情迷是因为他那硬邦邦直挺挺又粗又长的小龙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没入了娘的臀部。
但他没有因此而感到惊慌,这次他表现得出奇的冷静,他在想,一定是娘趁他不注意又算计了他!娘怎么能这样?您已经骗过一次了,怎么还骗第二次?他虽然对娘心存不满,但他搂娘的手臂却没有松开,小龙弟也依旧卡在娘丰满的臀部里,因为有一个他从未想过的问题这时候从他脑袋里突然蹦了出来。
贺小龙虽然年轻,但他却非常了解女人,他了解镇子上的寡妇嫂和寡妇婶,他更了解干妈,镇子上的寡妇嫂寡妇婶寂寞的时候她们都有自己的相好,干妈寂寞的有他这个臭小子,而娘呢?娘也是女人,自然也会寂寞,可娘寂寞的时候娘如何解决?达记事起他就没见过自己的父亲,也正是达记事起娘一直守寡,直至今日。他突然理解了,娘今晚怪异的举动了!娘这是想儿子了,然而那个自认为孝顺,并愿意分担娘病痛与辛劳的儿子,却偏偏不解风情。
满怀情愫的贺小龙,认为娘的不幸都是由他造成的,是他这个拖油瓶让娘不得已独身了大半辈子!他突然好想安慰娘!
“娘……”贺小龙想对娘掏肝掏肺,但他趴在娘肩头上,哽咽之声使他久久不能说话!
其实,凤姐并没有算计儿子,儿子给她抓痒的时候她内心涌起一股怀旧之情,渴望重温儿时亲密无间的母子时光,于是她不自觉地向后挪了挪。但片刻之间,她竟忘记了充满活力的小儿子了,跃跃欲试的小儿子距离她臀部仅咫尺之遥。她那倒车似的盲目一撞,如同意外中的交通事故般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交通事故一发生,凤姐立马就知道自己又闯祸了,她慌忙想着要补救,但她很快发现儿子并没有责怪她。儿子非但没有责怪她,儿子反而抱住了她。只是当她肩头上传来嘤嘤的啼哭声时,她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陡然又熄灭了!
“算了,娘不难为你了。”凤姐暗自叹息,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
贺小龙趴在娘肩头上伤心地哭了一会,然后他擦干眼泪,让自己激动而悲怆的心情平静下来,满怀愧疚地他对娘说:“娘,对不起,都是儿子不好,是儿子让您为难了!儿子自己来!”
儿子居然答应了!儿子答应了吗?!突然反转的剧情让凤姐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她怀疑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于是她愣了片刻,随后她转过身,面对着儿子,有些兴奋地问儿子:“你,你刚才说什么?”
黑暗中,凤姐没有得到回应,但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慢慢膨胀了起来,进而一阵晕眩向她袭来,她开始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各种五彩缤纷的幻觉瞬间让她迷失了自我。
不知过了多久,她悠悠转醒,迟钝的大脑让她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地!
“儿子!……小龙!……”
完全清醒过来的凤姐感觉屋子里空荡荡的好像就她一个人,她伸手左右摸了摸,没有摸到儿子;她折身坐起,去摸床的另一头,床的另一头也没有儿子;她摸遍了整张大床的其他地方,也没有找到儿子。儿子呢?儿子哪儿去了?凤姐的脑袋嗡了一下,以为儿子出事了。
也难怪凤姐会胡思乱想,因为凤姐不敢确定,这么多年了仇家是否一直在寻找她。如今,在她心中,儿子的安危比自己的安危更重要!
其实,贺小龙没走远,他去厨房喝水了。兴许是汗出的太多了,或者血管里流淌的热血犹如炙热的岩浆烘烤得他口干舌燥,他在水缸里舀一瓢凉水,咕咚咕咚一阵牛饮,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然后他掌上灯,望着自己的下身发呆,那里有不少斑斑血迹,那些血迹是娘留下的。小姨当真没有骗他,娘果然是女儿身!
凭他的经验,他刚一触碰到娘的时候他立马就发现了,震惊之余他并没有退缩,他反而倍加呵护娘了!
听到娘叫喊,娘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急忙吹灭灯,急忙回到漆黑的卧室里,急忙爬上床铺。
“娘,您怎么了?哪儿不舒服?您是不是今天没有吃药?……”贺小龙急切地问,误以为为了他这个不省心的儿子,娘把吃药的事忘了。
等实实在在摸着儿子了,凤姐这才安心。她一把将儿子拥入怀中,嗔怪似的轻声命令道;“以后不许不声不响的离开娘!”
平时娘很少管他,他想往哪儿跑就往哪儿跑,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从不用担心他会走丢。然而今晚,娘明显有些反常。但贺小龙不管这些,他只关心娘的健康,只要娘安康,他便心满意足。
此时的凤姐对儿子的免疫力正开始极具下降,儿子每一个正常的细微动作,都迫使她心跳气短,热血上涌。渐渐地,她坐不住了,身子习惯性地缓缓向后仰去。
娘是属于内敛型的,不像干妈那样一旦兴奋起来会毫无顾忌地大喊大叫,她最多哼哼几声。贺小龙喜欢听娘的哼哼声,娘哼哼的时候娘会变成一只可爱的大白兔,受了惊似的没命往他怀里拱。
第一次和娘亲密接触,整个过程堪称十分完美,娘不仅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也保持住了旺盛的体力。他之所以要保持体力,是因为他发现娘的需求并不逊于干妈,甚至有过之无不及,他必须做好长时间作战的准备。
果不其然,第一次刚结束不久,娘又要第二次了。这第二次虽然整个过程依旧完美无瑕,但邻近收尾时却发生了意外。贺小龙被娘锁住了。这可是千古奇闻,但娘似乎一点也不慌,因为西门狂生“逼婚”的时候她经历过,知道用不了多久自会解开。可是等了半天依旧卡的死紧,于是她问儿子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贺小龙也回答不了,但他好像发现了其中的端倪。娘的握力和收缩力是任何女人都比不了,连干妈也望尘莫及。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娘的纵深处仿佛有一只手,若被其抓住了,就很难挣脱。和娘第一次亲密接触的时候,那只手就想抓他,但最终没有抓住是因为他顾虑到娘是女儿身,刚一开始就毫无节制地排山倒海反而不好,于是他强忍着欲火焚身的痛苦,一边把控自己的动作,尽量轻柔、舒缓,一边阻止亢奋至极的小龙弟入得太深,所以才没有让那只手得逞。
显然,第二次他没有阻止住小龙弟,小龙弟像遇上了干妈,十分欢快地迎合着干妈的嗜好将自己威武霸气的身躯一股脑儿全塞了进去。
端倪虽然发现了,可该如何让那只手松开呢?凤姐开始有些着急了,儿子忙活了半天也不见起色,看来儿子也没什么好招。
贺小龙担心这件事会给娘留下心理阴影,于是他故作轻松地安慰娘说:“娘,没事,时间还没到,时间一到我肯定能起来。”
凤姐忧心忡忡地问:“万一你起不来呢?”
“我倒希望永远都起不来!”
“为何?”
“这样就可以永远和娘睡在一起了!”
“你想和娘一起睡在?”
“我做梦都想!娘,您不知道,拉开铺的头两年,我十分想念您的被窝,可是后来我懂事了,知道这不可能了!”
“其实,那两年娘心里也不好受!”
娘的情感在涌动,儿子的情感也在涌动,娘想吻儿子,儿子也想吻娘,但他们彼此谁也够不到对方的嘴,尽管他们如漆似胶般一直搂抱着,但由于娘的身材高出儿子许多,又受到了中间的牵制,他的嘴巴刚好到娘大白兔的位置。
“儿子,你上来一点。”凤姐抓住儿子肩膀,想把儿子往上提一提。
“娘,我怕您疼。”其实贺小龙早想往上爬了,就因为娘那儿包裹的死紧死紧,生怕一个不小心会把娘的五脏六腑带出来。
“你试试。”凤姐也不知道疼不疼,但西门狂生“逼婚”的时候是够疼的,疼的她浑身打颤,冷汗直冒。不过此时此刻,她非但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反而还无比的舒服。如果全世界仅剩他们两个人了,她真想像儿子说的那样,就这样永远和儿子在一起算了!
“娘,如果疼您赶快喊停,别忍着。”贺小龙悠着劲慢慢地往上提自己的身子,他一边慢慢地往上提着自己的身子,一边努力地伸长脖子去够娘的嘴,已经没入沼泽无影无踪的小龙弟在大哥有力的牵引下一点一点被拽了出来。
凭感觉,小龙弟大概拽出一寸左右的时候,他们彼此终于勉强能够着对方的嘴巴了。由于娘没有叫疼,所以他也没有停止,继续悠着劲慢慢地往上提自己的身子,直至小龙弟出来两寸有余的时候,娘有反应了。不过娘的反应不是疼,而是身子猛地一麻,仿佛触了电似的。
贺小龙也像被电到了似的,不由得一松劲,刚出来的那两寸长的小龙弟又被吸了回去。不过他测出了最大安全极限,在两寸之内可以自由活动,且绝对伤不到娘。有了活动空间,又伤不到娘,这让贺小龙小小高兴了一把,因为他可以在娘身上前后左右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扭动了。
而这时候娘已经呼吸急促了起来,贺小龙知道这是拖拽小龙弟时引起。他抱住娘,亲了娘几下,然后他把身子撤下去,屁股开始上下颠动,他要助娘一臂之力,让娘快些起飞。
结果娘是起飞了,但他也起飞了,二人几乎同时到的了高潮。不过让他们惊讶的是,高潮过后他们居然分开了!这是怎么回事?贺小龙想了想,不禁恍然。原来那只手只是个假象,问题出在他和娘两个人身上,他过于强壮了,娘过于敏感了,敏感与强壮碰在一起就发生了痉挛,然后便迸发出了让人难以想象的挤压力。
其实贺小龙并不懂这些原理,但他发现了只要喷射过后,所有的问题都能不攻自破,迎刃而解。不过他不打算告知还蒙在鼓里的娘,娘有这样一项特殊技能,如果点破了反而没意思了。
这一夜他们几乎没有合眼。天蒙蒙亮的时候,一直处于神精绷紧状态的贺小龙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像完成了最后一次重大使命似的,从娘身上慢慢滑落下来,趴一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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