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与高中好朋友见面吃饭,又去他家玩了会一起聊聊天,回到宾馆已经十一点多,洗个澡实在困得睁不开眼,有想写的也只能拖到今天再写。
这几天做了一个重要决定,还是要考研,绕来绕去还是跑不开这个魔咒。最近的工作和发生的事让我对现在这份工作失望透顶,谋划着出差结束开始准备,一年多大抵应当差不多了。
昨天跟政去他家,先是看他玩游戏,后两个人有的没的开始瞎扯,聊存在主义,旅行文学,聊流亡者,聊我没接触过的间谍文学,给我推荐勒卡雷,谍海生涯,聊我们都喜欢的书。他给我讲雷蒙德卡佛的《当我在说爱你时我在说什么》只是《新手》拙劣的删减版,读来生涩,不如不读。我与他说特德姜过分神化,其实重复性有些高,算不得一流。
我还是很享受这种纯粹的交流的,想来我们高中认识并且成为好友也是因为这个。我很少与别人吐露心底的想法,昨天跟他偏偏讲了很多,从我的少年侠气,到如今被强制身份转变的无奈与青涩,我没喝酒,也说了很多。他只是静静地听,偶尔笑一笑。我也明白他心底大概有与我一样的焦虑,甚至更甚于我。
大抵与多数人过着一样的生活的代价,就是有着大家都有的焦虑,想有不一样的生活,需要太多的勇气更需要努力,千万难。
随便吧
2022.06.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