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悖论:三个和尚没水吃
让三个人共同负责一件小事,虽然三个人都很努力去做,但是,事情可能没有让一个人单独去做有效率。
一件事如果让一个人做,他会做得很不错,但如果交给三个人,则效率立降,出错的概率也会增加。这就是三个人抬水没水吃,还不如轮流由一个人去提水。
共同负责,恰恰就意味着无人负责
西汉刘向编撰的历史故事集《新序》中有一句话:“三人共牧一羊,羊不得食,人亦不得息。”让三个人把一只羊牵到草原上,然后命他们看好这只羊,结果怎么样?三个人累得够呛,羊饿得半死。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呢?就是因为没分清责任。共同负责就意味着无人负责,三个人你推我阻,谁也不想具体出力,分工不明,事情就做得丢三落四。到最后你要追究责任的时候,也搞不清楚到底是谁的错。
这个故事跟《三个和尚》讲的是同样的道理,共同负责一件事,人就有推卸责任的心理,心想:反正他们也有份,我得少出点力,让他们多出力。人人偷懒,事情就懈怠了。那还不如指定一个和尚下去扛水,大家还能多少喝到一些水呢!
北宋时,有一次黄河发大水,皇帝派了两名官员共同去治水,结果是越治水患越大,一查才知道,两名官员去了之后,争执不下,都想按自己的方案来,几个月的时间,哥俩光扯皮内讧了,正事一件没办。他把两名官员调回来治罪,另派一人前去治水,坚持按一个方案治理,两个月不到,水患已然平息。
唐朝实行一套严密而有组织性的中央政治制度——三省六部制。中央设立三个省,分别为:中书省、门下省和尚书省。中书省负责起草诏令,门下省负责封驳审议,尚书省负责执行任务。尚书省又下设吏部、礼部、兵部、户部、刑部和工部六个部门,由它们负责具体执行。各个部门只负责分内的工作,分工明确,不会出现相互推诿的现象,这样就大大提高了工作效率。
这让我们联想到部门之间的扯皮推诿,根源就是分工不明,责任不清。看上去好像每个部门都有份,其实最后就是各个部门都不想出力,盼着其他部门把事情解决。责任是共同的,可事情谁也不想做。
“人牧一羊”,效率才最高
无论做何事,责任都要细化,每个人都有各自该做的事情,并且考核要到位。从“三人牧一羊”变成“一人牧一羊”,羊能吃饱了,人也不会太累,而且还省了内耗和争斗。将共同的责任变成单个的对应责任,这对企业的管理来说,才是真正的进步。
为什么这么说呢?“一人牧一羊”,他就没有了偷懒的借口和机会,因为除了他自己,没人会帮他,他也找不到挡箭牌,所以只能完成任务再休息。如果是两个人或三个人,几个部门纠缠在一起,那就光剩扯皮了,事情就在那儿晒太阳,效率差得惊人。
当然,这并非不鼓励团队合作,而是告诉我们,合作的前提是分工明确,各自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像流水线一样,每人负责一个零件,组装起来,就是一部完整的机器,这正是最佳模式的团队合作。
只有分工明确了,工作效率才会得到提高,如果一群人干同一件事情,就像是一锅粥似的,甚至会意见不合,发生口角,这样事情怎么可能做好?
赤壁之战前夕,诸葛亮心中早已料定曹操会大败而归,为了阻截曹操的后路,他发布了这样的指令:孔明便与玄德、刘琦升帐坐定。他对赵云说:“子龙可带三千军马,渡江径取乌林小路,拣树木芦苇密处埋伏。今夜四更以后,曹操必然从那条路奔走。等他军马过,就半中间放起火来。虽然不杀他尽绝,也杀一半。”
赵云说:“乌林有两条路:一条通南郡,一条取荆州。不知向哪条路来?”孔明解释道:“南郡势迫,曹操不敢往;必来荆州,然后大军投许昌而去。”赵云领了计就去了。孔明又唤来了张飞,对他布置道:“翼德,你可领三千兵渡江,截断彝陵这条路,去葫芦谷口埋伏。曹操不敢走南彝陵,必望北彝陵去。来日雨过,必然来埋锅造饭。只看烟起,便就山边放起火来。虽然不捉得曹操,翼德这场功料也不小。”然后他又嘱咐糜竺、糜芳、刘封三个人各驾着船只,绕江剿擒败军,夺取器械。三人领计去了。最后,他又对公子刘琦说:“武昌一望之地。最为紧要。公子便请回,率领所部之兵,陈于岸口。操一败必有逃来者,就而擒之,却不可轻离城郭。”
诸葛亮善于谋略的地方就在于此,他给每位将领都分派了一个任务,让他们各守其责,这样密不透风的作战计划,自然是百事百利了。若不是关羽心怀忠义,在华容道上放跑了曹操,曹操早已经是诸葛亮的瓮中之鳖了。
然而遗憾的是,很多领导并不懂得这个道理,在做事的时候还是“大锅饭”,奖励的时候却成为了某些“红人”的独角戏。这就在部门内制造了一种不公平和消极不作为的氛围。事实上,今天的社会中很多问题的发生,都是由于这个原因。“三人牧一羊”,既牺牲了效率,也牺牲了公正。
配角是大赢家
一山不容二虎,做好副手,最好的办法就是做好陪衬。否则,无论你多么卖命,也会因为“工作需要”而遭到贬谪或打压。
对于甘当配角的价值,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有领悟。当时我和父亲一起去散步,外面的风很大,路边的树被吹得左右摇摆,脸更是被刮得生疼。我就很天真地问父亲:“为什么不把这些树都砍了呢?你看风多大呀!”
父亲一开始让我问得一头雾水:“为什么要把树都砍了?”
我说:“把树砍了不就没有风了吗?”那时,我的思维认为因为树动所以才有风,而不能理解因为有了风树才会动。
父亲哈哈大笑,告诉我说:“如果没有这些树,怎么能让人看到风有多大呢!”
听了父亲的解释,我才觉得,的确很有道理。应用到生活中,这就是陪衬的价值。风吹得很大,可是怎样让人们看到?就是因为有树的存在。同理,著名的“彼得原理”提出了一种“创造性不合格”的论点,就是对陪衬的另类解读。有不合格的人存在,才能体现出“合格的人”是什么样的。
当然,人们的普遍思维是当老大,不想当副手。他们觉得,去做天王老子的跟班,也不如当小山头的老大。无论什么单位,二把手都是最难做的,舒舒服服地伸直了不行,小心翼翼地缩着也没用。一个副职,太能干了,正的就不高兴,因为你功高盖主,威胁到他的地位,他就要想办法整你;太窝囊了,底下的人瞧不起你,背后就会议论你,让你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前途也受影响。
可是,副手的存在,恰恰就是为了给那个正职做好陪衬。副手必不可少,而当你恰巧坐在这个位置时,就要研究如何做好正职的陪衬了。要做得既让你的服务对象高兴,还得适时展现自己的能力,让下边的人佩服,让旁观的人尊重,这就是一门硬功夫了。
一山不容二虎,副职要学会当猫做驴
一座山头只能有一个王,一个部门只能有一只老虎,一块领地也只能有一头雄狮。正职首先将副职视为一种威胁,其次才是自己的助手。一个人如果做了副职领导还想不透这点,拼命表现自我的话,他离被调走就不远了。
所以,你就不得不学学“老二”哲学。在职场上若想长久,在社会中要想获得长远的发展,就不能太过急功近利了,能做到“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上之策。不论是打江山,还是做官,深谙“老二”哲学的人,永远是最后的赢家。一把手表面上看着很风光,但是他每天操心的事情自然也会很多,而且还生怕别人抢了他的位置,一天到晚提心吊胆,内心得不到放松,反倒是那些坐第二把交椅的人,识时务,懂得明哲保身,因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享尽一生的荣华富贵。
中国历史上,有许多官员尔虞我诈,都想当王,结果相互拼斗了一辈子,最后谁都没能当上王,反而被那些默默无闻的副职们坐收渔翁之利,“枪打出头鸟”,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副职怎么样才叫作猫呢?有本书叫《芝麻官悟语》,是山西省一位副市长写的,他说副职要“说了动,挡得住,受得下”。说了动,就是一把手安排的工作要雷厉风行地干起来,主动配合不越位,勤奋工作不说累;挡得住,就是独立工作能力强,能为主要领导独当一面;受得下,就是受得下苦,某种程度上讲还要能受得下气。领导骂你要听着,让你背黑锅要忍着,让你蹲着你就不能伸长脖子出风头,因为苦劳是你的,风光是正职的。所以说有时副职是气死的,而不是累死的,此言一点不假。副职如果有牛脾气,就会跟正职顶牛,牛顶牛,死一只。可如果是一副猫脾气,就好办了,面对现实,把不甘心藏在胸中,慢慢努力,暗度陈仓,先让正职满意了,你早晚也能变成正职。
可以是陪衬,但千万不要做花瓶
二把手也是官,是官就要有权威,为自己创造一个晋升的通道。所以,副职也得表现。在做好陪衬的基础上,把才华体现出来。
第一,副职可以事事请示,突出一把手的权威,但要分管一摊,做好自己那一摊,事事都尽心。因为副职是一个承上启下的桥梁和纽带,既要当好正职的延伸,又要当好下面人的领头人,既要把组织和正职的指示精神传达下去,又要把下面的情况收集上来,用最恰当的方法上报。这就有点轴承的作用,所以,副职即便是轴承,也一定得是一根坚固的轴,承受得起这样的任务和压力。第二,当好正职的嘴和腿,替他传达命令,跑腿干活,也要做好正职的耳朵,对他的错误进行弥补。可以让正职觉得这都是他的功劳,但你一定要让下面的人看到你的成绩,让更上面的领导认可你的努力。
一个合格副职要遵循的三条原则:不争权、不越权、不弃权。
一个合格副职要干好的三种工作:正职想干不好干的,我干;正职该干不愿干的,我干;正职忘记干但必须干的,我干。
看到了吗,做副职确实不容易,但做好副职也有一些管用的窍门。让领导觉得你是一位合作愉快的好下手,还得警惕性很强地防范着别成为他的替罪羊。必要时,你得明哲保身。但大多数时候,你又得绿叶配红花,和领导完美地融为一体,这可是一门大学问,是非得身经百战,才能悟出的真谛啊!
眼睛向上看
人员超编的地方,一定是“肥缺”单位;长期缺员的地方,则往往是没人问津的“清水衙门”。
我常听到人们说一句话:“水往低处流,人要往高处走。”什么是成功?其实这个最简单的道理,就讲出了成功的含义。我给这句话再加一句补充,就是“眼睛向上看”。这就是世界的真相,是这个社会的本质。我们的姿态一定要摆低,这是水往低处流,但步伐和方向,却要向上走,眼睛向上看。理想定得高一些,目标朝着更高的地方,攀登的脚步永不停歇。一个人,如果知道了这个道理,懂得了这个世界是怎么回事,并且已经知道怎么对付它,如何寻找高处,并聪明地摆低姿态,那他就必然是一位成功者。
曾国藩曾经这样评价自己,他说:“我这个人近乎于‘拙愚’,我很笨,我不如别人。”这样的性格就像水一样,一直流向低处,谦虚谨慎,和气待人。但他实际上是一个颇有心机的强者,他时时懂得为自己“争官”,不管是在朝中,还是丁忧在家,他从不放过任何一个晋升机会,并且敏锐地去把握机会。
我们每一个有事业心的人,当然都不会满足于现状,总是想着怎样让自己出人头地,去成为一个最优秀的人,做一个能够得到不断晋升的人。这是社会竞争的动力,也是人们拼命地编织人际关系网的原动力。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满足自己在各方面的需求和欲望。要知道,没有任何欲望和需求的人是不可能得到晋升的。
所以,人们总是挤向充满机会的地方,而远离那些没有前景的东西。在今天,人们也是想进入发展前景很好、收入很高的公司,唾弃那些工资低和没什么前途的行业、单位。
这个道理,古今都是相通的。古代的书生秀才们寒窗十载,所为何故呢?无非就是名利二字。宋朝皇帝赵恒有首诗就一语道破了古代士子发奋读书的目的: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锺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男儿若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
为什么人人都想着晋升和获取财富呢?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都会向上攀登,机会越多越好。淡泊名利的人,我们身边确实有,但少之又少。因为这是人性的本质,多数人都战胜不了山顶风景的诱惑。因此,争相上山的人多,轻松下山的人少。
晋升意味着自己人际关系网的扩展
人的地位越高、财富越多,交际面就越广。人们都想认识你,在你这里得到好处。因此,到处都是朋友,而且你是被动的,对方是主动的。你的家门被来拜访的人踏破,你的手机被人们打爆。不过,就像我们在下一章要讲到的,交际面的扩大,不代表你交际的层次会提高,也不意味着你会交到更多的朋友,这取决于你的眼光、人格和凝聚力。
晋升对人们来说意味着更大的发展机遇
山上的风景好看,所以人们想上山。站在山上,看得远,见识广,机遇也多。人都是想扩大自己未来前途的,都希望可以充分地施展、表现和被人重视,所以才追求向上走、向上看,而不是平淡无为、甘居人后。
同时,晋升一次或者事业向上一步,就等于受到了一次社会的承认和接受,也表明了现实世界对于自己的一次肯定,对自信心是很大的增强。不过,向上走、晋升、事业的拓展这些积极的心态和举动,尽管可取,却并不表明我们就可以不择手段、削尖脑袋地向上挤。我们只有遵守规则,正大光明地赢,才能赢得别人尊敬,让人无可争议。
“自己人”才有执行力
新上司总要培养自己人,这样他才放心。不管是君子还是小人,坐到这个位置上,所做的事情都是如此。
这在职场中简直是人人默认的“明规则”了。旧的领导走了人,新的上司走马上任,手下却是一帮“前朝臣子”,无论做事原则还是思维方式全都是前一任的做派,在这样的情况下,新上任的领导是绝对不会放之任之的。因为新领导一上任,首先要知晓下面的情况,其次要巩固自己的势力,必定要先丰满自己的羽翼,提拔和任用“自己人”,而跟自己相对立的“前朝”的重要角色则会一个个遭到排挤,被踢出这个新联盟的圈子。
新领导总要培养自己的人,因为自己人才听话
你可能已经发现了,在所有的大企业,领导人一旦发生调动,就预示着属下的日子不太平了,它带来的影响是谁也无法左右的,即使是领导人也很难控制这种局面,每个人都在遵守着这样的规则,没有人能够避免。
“底下人”的去留升降,完全取决于他之前追随的领导对象。
北宋的神宗皇帝即位,任用王安石进行变法,王安石提出的一系列改革措施立即遭到了保守党的坚决反对。但当时王安石担任宰相,掌握朝政大权,听到有不同的声音反对自己,就雷厉风行地排挤打压保守党。
于是,守旧派的核心人物司马光因为竭力反对变法,请求离京外任;宋朝元老范缜被迫“致仕”,也就是告老还乡了;范仲淹的儿子范纯仁因反对变法而被贬到河中府做知府;御史中丞吕诲因辱骂王安石“大奸似忠,大佞似信,外示朴野,中藏巧诈”,被贬到邓州,守旧势力几乎被新党排挤殆尽。
元丰八年,宋哲宗登基即位,高太后临朝听政,将司马光召回京城,辅佐国事,仅仅几个月的时间,他将新党尽数罢黜,新法也一律废除,之前被打压的旧党又粉墨登场了。
这种戏剧性的一幕正是职场现象最直观的展示。职场游戏,或者说我们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轮流坐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换掉的不仅是领头人,还有跟在后面的喽啰们。小到一个人,大到一个公司和国家,都无法逃脱这个规律的主宰。
许多事都是一荣俱荣、一辱俱辱。一个利益集团的领导忽然时运当头,受到提拔和重用了,他的手下们也跟着沾光,而一旦仕途不顺,自己的部属也会跟着倒台。
一旦发生职位调动,将会是一场暗潮的席涌
新领导的职位发生变动,必然引起一场激烈的暗斗。一个利益集团中本来高高在上的领导者,如果在一场权益斗争中失败,而之前遭他排挤打压的势力又死灰复燃、乘机而起,那么这个领导者会面临相当严峻的威胁和挑战。
我们可以看到,古代的官场争斗和今天的社会利益的争夺、办公室利益的大战都是一样的。新势力势必会遭到旧势力的阻碍和反击。如果皇帝能认可这种新势力的存在,他就会支持和鼓励它的发展,但是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如果支持的在位者不在其位了,这股新势力失去了凭依,背后的靠山没有了,那么原来的旧势力就会疯狂反扑。
如果这股新势力地位没有得到巩固,力量也没有壮大到足以跟旧势力相抗衡的状态,那么这股新势力很可能被旧势力扼杀在摇篮之中。
商鞅在秦孝公的支持下前后进行了两次变法,使秦国迅速强大起来。但是变法万分艰难。先是与旧贵族甘龙和杜挚进行了一场辩论,商鞅背后有秦孝公撑腰,最终赢得了这场辩论的胜利。他颁行法令不久,太子就正好撞在了枪眼上,触犯了他制定的法律。商鞅道:“法之不行,自上犯之。”虽然没有对太子施以刑罚,但他认为,作为太子的授业恩师公子虔和公孙贾难辞其咎,《三字经》里说了:教不严,师之惰。没有将学生教育好,是老师的懒惰造成的,于是将此二人进行了惩罚。
后来太傅公子虔又犯了法,商鞅又将他鼻子割了去,改革措施雷厉风行。商鞅担任秦国宰相10年,招惹了无数的皇亲国戚的埋怨和仇视。不久秦孝公去世了,太子即位了。公子虔早就对他怒恨已久,孝公这一蹬腿,商鞅的靠山没有了,而自己的靠山出现了,以他为首的旧贵族开始对他发动反击了。
于是公子虔等人告发商鞅谋反,派人逮捕商鞅。商鞅逃到边境,马上就要离开秦国了,他想住旅店,可是按照他制定的法律,他住旅店必须要有凭证才行,偏偏他自己没有带。后来总算逃到魏国去了,魏国人却恨他,因为秦国变得强大了以后,就经常侵犯魏国,于是魏国将商鞅又送回了秦国,秦惠王最终将他五马分尸了。
你看,即便是商鞅这样的历史上的强力人物,也无法摆脱这种现象对于他个人命运的主宰。他在主持变法时,大量更换和任用了听话能干的自己人,才取得了成功。而在新王登基、时势变化时,他也成了这一规则的牺牲者。因为新的秦王也需要自己人,也要进行人事变动,这时的商鞅就成了之前他搬掉的那种绊脚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