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迷人的大眼睛,你告诉我你身体不适的时候右眼会变成三眼皮,变得更加漂亮,然后傻呵呵的笑;那时我单纯的以为你应该不讨厌生病吧,那样憔悴的样子想象中的林黛玉。后来你真的病了,胃糜烂性胃出血,脸青发紫,人比黄花瘦,见到你的第一眼当然没有认出来,因为一点都不像你说的那样可爱,那种样子和我见过的多数病人相似,弱不禁风,神情沮丧,只是你眼角的固执和掘强证明那还是你。凌晨3点我们像疯子般坐在高校球馆的台阶上一起数星星,直到高校被换成白天的景色,凌乱数过的星星由远及近的被日出的线条覆盖。我说长这么大没做过这样幼稚的事。知识分子的你,好像更善于掩盖自己的才华,波澜不惊,实在讲,你真是一个未知属性,而我总是对未知充满敬畏,这种敬畏来源于自身的不足。迫切的想知道忍受过多少苦难你才能每次打开窗户,阳光和熙。
那天你突然发来短信:“我们分手吧”,我把自己关在洗手间,并没有哭出来。树叶是缓缓落下的,故事也是慢慢结束的,哪里会轻易的释怀。一个人去看午夜场,很不正常吗?为什么大众喜欢用自己的标准,去判定一个人是否孤单。当灯暗下来,那两小时对我而言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可以毫无顾忌的随着剧情去微笑或者流泪,在灯亮起来的那一刹那平静的走出,好如《血战钢锯岭》,心似“借我一生”般动容。还喜欢一个人喝咖啡,现在真能分辨“卡布奇诺”和“拿铁”的滋味不一。静思反省,俨如不断循环的自我怀疑,活在和你纠结的喧闹之中,我喜欢你成为了胡搅蛮缠,渴望你孤单时的垂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