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穿越或徘徊的是浓浓的迷雾和的踱步,轻轻作响。迟到的校车顺着河堤还在雾中蹒跚,嬉戏打闹的学童把书包搁置在石块上,石块被浓浓的雾锁住。几米外的那个陌生骑车人,他也许不久就会成为我骑行的伙伴,可我圆睁着眼睛也照样看不清他,他能看清我吗?而在一个瞬间有一把用波涛铸成的铁温柔的刺穿薄的阴霾,揭开一条窄窄的缝隙。我在缝隙里触摸阳光。短短的那个瞬间让我得到一个信息:向前是莫名深远的故障,向上十几米就能见到太阳,我渴望太阳,又固执的和大家一起投向一致认可的前方。
天空的队伍,收拢已经疲惫的羽翼。在灿烂的号角吹奏之前,站在月桂上整装待发。 等待中时间疲沓。一些睡眼惺忪的梧桐和垂柳,体现了黑暗在溃败时的不甘与不舍。 消亡的讯息传遍大地,光芒也洒遍大地。我看见江中的队伍,有序的向深水挺进。汹涌的水浪借着虎狼之势,展现无畏的和英勇漩涡,要带走什么浊流,要掩盖什么水面的残渣是一场战争留下的纪念品。 一种叫逆来顺受的词概括了一种境遇,也道破了一种命运……那些错落的队伍像麻雀似的一哄而散。
其实你没有转身,稍稍没注意那一抹余晖已经被昏暗吞没迟,一秒钟也不行,你必须退,别再留恋你夺目的光芒。千万个角度来与你相会,并不是等待一次喷薄,而是想在悬崖顶部观赏你的衰弱,为何这么悲壮。也许升得越高,也会在辽阔的爱里依依不舍,你为何像一个迟暮的美人不愿离场?你为何不愿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