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九零后,我与世界杯的故事开始的很晚,晚到不是韩日世界杯中国出线那次,也不是让我记得呜呜祖拉的南非世界杯,而是现在,一次与足球看似很不想干的事情引起的。
很不相干的事情是山大曾经的文学院院长的一次讲座。在谈到足球前,他先说了西方文明主要是由对“酒神”狄俄尼索斯和“日神”阿波罗的崇拜这两大精神崇拜构成的。酒神崇拜跟古希腊的女性有关,我们在历史课本中就知道女性哪怕在最有民主精神的伯利克里时期也是最没地位的一类人,极致的压迫必有最强的反弹,富有独立精神的女性并不服强权的男权社会,她们渴望发泄这种不满。在母系社会中,就有狄俄尼索斯这样狂野不羁的存在,她们开始了对酒神的崇拜,借此她们可以部分借由酒神赋予她们针对男权社会的反抗,这是精神崇拜,对神的拜谒,男权社会的人们也不好明着横加干涉。在特定的时候,她们举办属于女人的“狂欢节”;对日神的崇拜最显见的是古奥运会的兴起,奥运会到今天仍有我们或津津乐道或对它恶垢满篇的亮点,这很显然是点火,火炬的传递和最终点燃在西方尤其是古希腊,他们多都让跑的最快的去点,因为在奔跑速度上他是我们人类最接近神的存在,这就很显然体现了他们对力量的崇拜。体育,肉身的沉醉,感性的扩张。
神的力量是无尽的,最接近神的人,我们给予他们尊敬。
到古罗马时期,女人独自抛开男人而进行的放纵狂欢庆祝活动是被主流社会所不认可的,虽然她们名义上没什么地位,但她总是人的另一半不是。不管怎样,罗马官方或是卫道士们还是开始了新一轮对女性这种离经叛道精神活动的打压,这样的活动明面上好像消停了,私下仍很盛行。我们从古人时就已知道了治大水宜疏不宜堵,罗马官方看这样也不是事,毕竟男人回家也架不住女人明里暗里的抱怨不休,官方开始设立我们众所周知的罗马竞技场。这也算是文明压抑,欲望转移继而升华成就新的艺术。人们的狂野内心在竞技场内用尽情嚎叫的方式得以宣泄,对方跟你有仇么你就要杀死人家,这个时候可没几个人跟你在这里讨论这个文明社会的问题。或许离开后有人会嘀咕几句。
信或不信,历史潮流就这么一浪接一浪朝阻力最小的方向翻滚着,这会你若急着问我说好的足球哪去了,我只能说不把足球前的这些事说完就妄谈我这个足球小白以致于到忽然之间喜欢上足球这件事怎么说怎么别扭。再回到我的足球纪元前,竞技场这事人们经历的多了,都嘀咕起来毕竟是个麻烦,角斗士是英雄,我们看着血脉喷张,可总有些担心不是。被迫当角斗士这事拿你头上你也不干不是,要死人的。一般角斗士的生存几率,低到你都不愿去想。竞技场随着朝代更迭以及人们对其反面效应痛恶的增加,它算是在历史上走到头了。政府或那群人类管理者们是会替人们选新的娱乐活动的,这不斗牛活动登上了主角,这个角也是一时风头无二,如同竞技场,它虽人性化了一些,但还是太过于血腥,没多久欧洲诸国就开始了新一轮的禁令,现在仅剩西葡两国。其他国家的人民必然不会满政府这样任意的蛮横取消,政府至少比我们一般人要聪明,不然它就该卷铺盖了。看,接着足球运动轰轰烈烈的运动起来了。
我们都知道现代足球发于英国,说到英国男人一般就会联想到绅士这个词,说这我是为了强调在英国同样引起我们高度关注的足球流氓们,这是为什么,最绅士的国度也是足球流氓最多和疯狂的地方?许是因为他们太“绅士”了,西装革履是一本正经,但你坐久了还要站立一下极目远眺不是,哪个正经人士心中没那点假不正经,这种隐形东西是会累积的,怎么发散出,我总不能穿着礼服就大踏步跑,或打你一架吧。这不,你可以换上球服,穿上球袜,挂上战靴,绿茵场上亮剑。去奔跑,追风的少年,要剃胡渣的中年,以及满头银发的老年,球在前方,你要掌控它,然后,让你的怒气与球大力抽射到想要它去的地方。去呐喊,我的队友,场边的观众,为这少年,青年,老年,这群运动着的可爱的人,让我们的心跳与他们和球一起律动,这里有掌声,有加油,更有国骂,讨厌这里,随时可以离场,可以搬离座椅,离开酒吧,离开客厅,远离足球珍爱生命,可以这样,也许你,她,他,都会这样做,但在场的人永远有。很高兴,从没靠近这样一场盛宴的我,已经对这跃跃欲试了。ROAD TO BRAZIL/2014 FIFA WORLD CUP/星耀巴西/I'M COM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