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正拿过来阿妹的那杯罗马假日,喝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不失咖啡的原味还有淡淡的甜香气,也许自己就是罗马假日里的格里高利爱的多深也都得放手。阿正觉得《血色浪漫》里的钟跃民总是那么清醒恋爱前就能清楚的知道自己以后生活的方向,提前告知,就没有伤害,而自己却做不到。
阿正站起身来,望向窗外,清洁的城市,行人匆匆,阳光下有绿荫和树木还有一个人在窗内发呆。那年阿妹在欢乐谷的开心的惊叫声依然回荡在耳边。
阿正回到家中,把窗帘挡上,躺在床上无聊的看着小视频。有些犯困,阿正喜欢睡觉,睡着了什么也不想,大脑也不那么疲惫,只是从什么时候起就在没有做过美梦了。阿正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爬起来去把洗衣机中的衣服晾上,回到卧室,手机打开郭德纲的相声,闭上眼睛静静的听着郭德纲有韵律的声音,说的什么逐渐就已经不关注了。
阿正想人生是不是在不断努力去尝试小时候阅读过的所有喜爱的文学形象,此时自己正在改编然后一章一章上演?
阿正爬了起来,给大哥拨了一个电话。大哥,阿美这孩子多好啊,顾家又善解人意,还总买东西送你,小姑娘花的那是钱吗?那是情分!你在未来老丈人那受委屈了,人那是不同意吗?那是不放心把姑娘交到你手上,我要是你老丈爷我也不能同意。人不就是在尊严和忍让中找平衡吗?有点什么事就想着放弃去解决,那你什么事都不会如意。那个小子叫什么来着?家庭条件多好,最后跟你跟出这么个答案来?东京欧洲你的计划里有没有火星?你这是中国人的思维吗?无论你怎么生活,你得扎根啊。
阿正,从冰箱中拿出两瓶大乌苏,洗了两根黄瓜,去厨房炸了一盘花生米。打开电视,找到《大宅门》想从七爷身上找到些正气的凛然。
阿正觉得自己的酒量好像渐增,年轻时烟酒不沾,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走上这条自己曾经最讨厌的人生之路的而自己对于前方却充满了期待。
手机在桌上嗡嗡的震了起来,阿妹的电话。
阿正强提情绪“how's going?”(一般在打招呼时用,也有过的如何的隐意)
别卖弄你点可怜的词汇,咱俩分手就体面点分,下午去欢乐谷。
阿正清楚这已经是阿妹给自己最后的一个台阶了,自己何尝舍得放手,可是不放手前方的生活就是一眼能望到头的生活。
我在家喝酒呢,已经喝得面红耳赤了,出不去了,要不你过来吧,咱俩不争吵的聊聊。
你精神病吧,中午还没到你就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