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是政治辅导,我还是像往常一样起床,因为政治老师教的班级比较多,可能忙不过来,到学校后发现政治老师来的比我还早,已经安排学生早读了。
我在班级看着,不张嘴的还是不张嘴,睡觉的还是睡觉,说话的还是说话,无语至极,今天就该考试了,一点儿紧张的感觉都没有,最后吓唬一通,勉强到放学。
第一场语文考试,我监考第二场,是程度不错的学生,可是写得非常慢,悠哉悠哉的,从一个小时我就开始提醒,结果到最后,有的学生勉强写完,何润华还有12分的题,一个字都没有写,我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我都不知道他天天在磨叽什么,全是讲过的原题。收了卷子,我发现他把作文写得满满的,我更生气了,有那时间为啥不匀出来写讲过的题呢,我真郁闷。
第二场是考历史,我看这个考场的学生基本都是空白,我班张笑涵只把选择题涂了一下,其他的一个字都没写。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下了考场,该复习数学了,教室里乱哄哄的,大喊大叫,我站在后边教室静静看着,等他们安静下来,随后按照数学老师的布置,让他们把卷子上的错题再演算一遍。
下午第一场我没有监考,第二场是政治,我翻看了一下卷子,尹涵欣每道题就写了一点,看起来还是大片的空白,好吧,我脑子也是一片空白。
晚上到教室,学生依然吵闹,我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喉咙嘶哑,有痰,开始断声,我不想生气,不想在乎,所以就坐在讲台上看班,崔佳乐和赵鹏森又在吵架,布置好的任务,让复习英语,却挡不住闲着的学生,我不能说话了,我也不想说话了。
摆弄改卷系统,三千份,看着就头痛,没一会儿,秦润晨跑过来问我能不能去办公室交政治作业,我顿时被气笑了,大晚上的政治老师下班了不说,在学生眼里,只要他们需要,老师就得随时随地待命。再者自习课不允许随便外出,我让复习英语,他却在摆弄政治作业,政治下午第二场已经考过了,我不知道还管政治干什么,再者交作业不会等下课再去交吗,非得占用小自习时间,做事之前为什么都不能动脑子想想呢!我郁闷的很,不知道脑子里天天想什么,或许是我们的代沟太严重了吧。
感觉全身好热,脸在发烫,头也有些晕,监考一天了,看着他们在下面嘻嘻哈哈的,我知道我阻止不了,还有学生跟我争论,我只是很心痛,我都已经告诉他们我说不出话,我要修养,因为两天后还有家长会,可是没人在意,唉,算了,放过我自己吧。
下课回到办公室,说话就靠比划了,给宋伟说了明天早读不过去了,她说我是急性喉炎,让我赶紧去医院看看。我很听话的开车跑诊所去了,医生说我是甲流,需要打针吃药,那就听医生的吧。
回到家儿子已经给我泡好了水,他说不知道我喜欢喝哪种水,他给我泡了板蓝根,也泡了陈皮山楂水,贴心的小宝贝。果然,家是慰藉心灵的地方,还是自己的小宝贝关心我。
赶紧吃药,期待赶紧好,病不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