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张好了,实在懒得拍了。”
她把吉他装进琴盒里,掏出来了一根皱巴巴的红塔山
“能不能借个火?”
她戏谑的笑着,朝我招了招手。
“我戒烟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古铜色的煤油打火机丢了过去。
我盯着相机屏幕,把参数记在随身携带的小本子上
“这张焦点在椅子上,没在你身上。”
她单手接住,手臂上的纹身随着她宽大外套的摆动若隐若现
“还挺好看的,那送我了啊!”
她大大咧咧的把打火机揣进自己的口袋里,斜歪着头不看我
“你还没分清主体和陪体的关系,就像主人和客人,是我约你出来的。”
我盯着她的脸,话从我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
她波澜不惊,还转过身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活着就永远是主角。”
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的像月亮,是我最喜欢的样子。
别人都说她变了,只有我知道她没变。
从一开始就知道。
那年夏天风正好,刚下完雨的空气中带着一丝潮气,我背着琴挥了挥手。
“就这张照片好了,实在懒得拍了”
我不喜欢下雨,严重到雨后湿漉漉的马路都让我烦躁不安。
“这张焦点在树上,没在你身上!”
她气鼓鼓的教育我
“你还没分清主体和陪体的关系,就像主人和客人,是我约你出来的。”
“我活着就永远是主角”
我把脸贴过去,又迅速撤了回来,她的眼睛真好看,明媚的像太阳
“能不能借个火?”
我嘻笑着不看她,掏出一根皱巴巴的红塔山
“我不抽烟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古铜色的煤油打火机丢给了我
我单手接住。
“还挺好看的,那送我了啊!”
“他手臂上的纹身随着他宽大外套的摆动若隐若现”
她把这句话记在了她随身携带的小本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