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是荷兰籍犹太少女安妮·弗兰克在二战前留下的日记。安妮在二战前写下自己关于避难的生活。
1942年6月12日,安妮收到一个日记本,因为安妮最大的愿望便是做一名神话作家或是一名记者,由此,写日记就成了安妮的习惯。
记忆犹新的并不是安妮在逃匿过程中的惊骇,而是安妮为了自己的梦想爆发出与常人不同的执着。
1943年7月13日,安妮想要在学习时不被打扰,就向借住在家中的杜瑟尔请求用一下被他霸占的桌子。可这算是合理的请求却被杜瑟尔干脆利落且又无理的拒绝了,他说:“你对你的那些功课也不是真的很在乎,神话?那是什么玩意?读书和编织也不算是功课。这张桌子归我用!”而令我吃惊的是,这傲慢无礼的杜瑟尔竟是一位饱学大夫,真是人面兽心啊!从前面的日记看来,安妮是一个风风火火的急性子,我猜她并不会放弃,但我并不认为安妮会立刻找杜瑟尔理论,毕竟杜瑟尔的学识比安妮多得多。
事实却证明,安妮的思维和常人不同,她是独特的。
当天晚上,安妮找到平时交好的皮姆商量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不久,安妮便想起杜瑟尔刚进来时说放桌子的房间大家公用。攥着这段记忆的安妮立马找到杜瑟尔说明情况,却被无赖般的杜瑟尔热嘲冷讽地赶走。这是我已经觉得日记将会以这悲伤的结果写下end,可剧情又来了一次大反转,搞得我头昏目眩,安妮竟找到自己曾市公司总经理的父亲与杜瑟尔谈论。其实在这之前,安妮的父亲不想让长辈(也就是杜瑟尔)在小辈面前难堪,但当他亲耳听见杜瑟尔无理的辱骂,才发觉这事对安妮的不公平,于是安妮的父亲和杜瑟尔经过两个小时的谈话,才终于让杜瑟尔极为不情愿的答应了。
安妮也愉悦的跳上书桌。
安妮在杜瑟尔再三刁难却依旧执着的样子,不经想到自己曾下定决心想要改变,最后却又制造各种理由以失败告终的结果,心中滋生了一种名为不甘的情丝。
我想,安妮的执着或许会为我点亮一盏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