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知从何说起
情绪波涌 之后列表翻涌
果然就是小孩子行为啊
你奈我何
事情一大堆,可还是想把这些理透了先。
第一,谈一些人。
先后遇到三个人。
第一个是毛毛,暂且不提,他是正常的。
第二个是hk;
妈的昨天遇到第三个,学妹!!!
Unbelievable
他们身上的共通之处,即在相处的愉悦的状态下,开始话唠般的聊天模式,聊天聊地聊自己过往的伤疤,那些伤疤给以现在残缺人格的塑造与形成。
我严肃的听着,些许沉重。
我不信伤疤平复之后就等于消失,我从来都不信的。
尤其是在看完二十三之后,往事从来并不如烟。
大半辈子了的她们,从水灵灵的年纪到了只剩一副枯朽躯壳之时,她们有的无言,从不张口,让那两年的短暂记忆在内心自个儿腐烂,不对亲人张口,绝不轻易;腐烂的好像可以假装着在平静生活之下,一切过往都并不存在。
有的张口了,细细碎碎的回忆中,突然戛然而止,就在片刻之间,细碎片刻之间,眼泪爬上满脸皱纹。
影片的画面暗黑,谈话中止。
在这个时候我才彻底坚定地相信,从来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过去的。
平静的外表只是为了放过自己,让自己能继续活着。
我不解地对小姨发问,怎么能呢,所以怎么能呢。怎么能轻而易举的就对我张口提及。
在我认识他第五天的时候,他对我开口。
在我跟她聊天仅两次之后,她对我开口。
学妹说,“这没有什么,我不需要你的任何反应。”
这些对他们来说只是谈资,将自己的伤疤化为云淡风轻的谈资,该怎么说。
是我足够被信任么,似乎与此无关。
我的存在,只是满足了他们的表达欲的前提。
学妹说“如果你有反应,拜托我又不是贫困儿童需要关怀?如果你们这样的话,我会觉得厌烦,也会不喜欢你因此关心我,我会觉得好像是我在麻烦你,极其不好意思。”
就在那一刻,我总算彻悟。
在一些人眼里,朋友的存在是不需要的。
或许是心扉难以轻易打开;或许是人格的不同,不喜欢依赖别人,害怕亲密等等。
早上跟Gcc前辈打电话,他对我说,你知道吗,尤其是对于成人来说,朋友不是必需品。一个人就算没有朋友,他也一样可以过得很好,把自己的事情完成得好,过好自己的日子。
我并不怀疑他说的这种,但我始终觉得,就像植物向阳,每一个人都是渴望温暖,也会出于本能的躲避黑暗。
而对于他们这种,小姨解释是由于人格廉价与高贵的区别。
sounds weird.
这不是深入的原因。
我想,他们倾诉和表达的行为,除却自我释放的快感之外,其实是另一种渴望的表现。、
但这跟幼稚园里的小朋友因为借一块橡皮然后说从此你是我的朋友啦不一样;
他们渴望,但他们由于自我保护的需要,他们并不需要。
对的,渴望,但我不需要,我不用你我之间的任何,徒劳。
G还对我说,人是群居动物。朋友基于特定利益,朋友交于特定时间。
“你跟他,在那20天里,你们可能确是情真意切的朋友,分离之后,就可能再无瓜葛。”
its normal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好的”
我不独立,对他有些依赖,而他刚好需要陪伴。
次奥,葛川川定义的基于性别差异的情感需求就这么吻合了。
第二,谈自己。
昨晚,也问过指导,他说我单纯在于把人和人的关系想的太简单。
一顿饭两顿饭的交情,就容易想成朋友是天真。
于是一瞬间的,以前开会在部门跟他们说的,有关大家的情谊。
突然地觉得都是虚幻,自我怀疑了。
可是有些人真的听进去了。
上学期结束的时候我们还一起喝酒一起干杯,只是很多话语确实没说出口吧。
但能感受到的,是不一样的。
哎,我也不知道咯。
我跟秀军说,那我们以前,教育跟你还有跟他们,我怀疑了,我到底是不是跟你们是朋友。
昨晚还因为一些事情不会处理直接打电话给石欢录求救。
突然之间,怀疑就这么怀疑。
哎,老子也不知道。
最后总结只能是自己长一个心眼而已了。
总觉得像小时候在家里穿妈妈的高跟鞋,脚不合,难受了自己。
想跟律所的老师一样学着精明点,做人精听着好像不好听,可是真是我想要的。
可自己的本性就好像是二哈,有种力不从心之感。
被回答:“是你太无聊了,多读书,充实自己远比投机取巧令人尊重。”
在最后一点点,关于夏天
挂完电话,刚巧指导:“秋天来了”
昨天和弟弟妹妹行走了一天 所有曾走过的路。非常之巧合。
我激动地说,有美好回忆。
可骚气了。妹妹翻白眼。
去了市民中心,我还是再次被那些建筑shocked
他妈的 连zss也彻底倒戈 好的全世界都说此人是个渣
好的 我的故事就此沦为被渣的结尾
妈卖批
我一脸懵逼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指导同学说他喜欢刘禹锡的态度。
嗯,也很侠之大。
“秋天来了”
“夏天过去了”
真的过去了吧。连地球都转到了秋天。
情途坎坷。
好运在后头吧。
却道天凉好个秋
秋你妈卖批
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