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者
好吧还是接着说梦吧。面对晚会我只关心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品尝食物,为了压抑对食物的渴望,我只好端起一杯酒,平时我从来不喝酒的,那绝对不是因为我的酒量小,而是因为我根本就没有酒量。不过现在我轻轻的舔了一下,一种甘冽、醇香直入心田,真是惬意!就在这时,我听到一阵喧哗,回过头去看发现大家都在举着酒杯,向一位50多岁的长者祝贺着什么。那位长者看起来很气派,神色之间全是志得意满,大概是个官场上的宠儿吧。我对这种人不感兴趣,我倒是被另一个人深深地吸引了。他看起来从容不迫,独自坐在靠墙的角落里品酒,给人一种既淡定,又狡黠的感觉。不媚权贵当然不错,不过也没必要表现的那么显眼吧,看来又是一个不怕麻烦,不怕死的人。
正在独自寻思的时候,又一阵喧哗把我拉了回来,原来就在大家都没注意的时候,有一个女子冲了进来,一边冲向那位长者一边大声的叫喊着什么,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不过我能感觉到那个女人眼中的仇恨,可真深啊,此刻正像火山喷发一样。几乎是眨眼间,她就快要冲到了官场宠儿的(后面均用当权派称呼)跟前了,不过她还是被周围的那些人拦住了。女人愤怒而绝望地骂着。当权派显然有些尴尬,随即气愤的对保安大叫:“ 把这个疯女人赶出去。” 并质问保安这疯女人是从哪儿来的?就在大家说话的空儿,那女人挣脱了束缚,冲向了墙角的人,向他跪了下去,请他为她的丈夫申冤。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墙角的人还来不及反应,那女子便已被人开枪打死。
当权派走了过来,叫人把女子抬了下去,转而对墙角站着的那人说:“ 你该不会把疯子的话当真吧? ” 那人一直皱着的眉头此刻展开了,笑着说:“ 疯子的话当然当真不得。” 当权派也笑了。那人接着说:“ 可如果不是疯子,就另当别论了。” 说完两人都很深的看着对方。
站在墙角的那人就是典。接下来就是他的逃亡之旅。因为他很快就查清了当权派的贪污问题,其实那天参加酒会的人几乎都是当权派的走狗,他们都参与了贪污。那天那个女子的丈夫就是为了揭发他们才被他们害死的。可惜典型缺少证据。当权派手下的那些走狗们找到典希望他不要再插手此事。可典拒绝了。于是他们就像当初干掉那个揭发者一样,准备将典也干掉。典就这样,开始了他的逃亡之旅。沦落到身无分文、东躲西藏、有家不能回,饿了竟然要靠偷来填饱肚子的地步,困了眯在一个四处透风的角落里,还不时的惊醒,四处打望。典从原来的英俊潇洒,很快就变得衣服邋遢、胡子拉碴、整个人消瘦了很多。此时一阵冷风吹过,典被冻醒了,他在黑暗中仔细的回忆着那天,那女人跑过来扑倒在他面前,伸手抓住他,请他为丈夫伸冤。典感觉到女人抓住他手的时候,往他的手里塞了东西,当时情况很紧急,后来典才看了女人留下的东西,很吃惊——那是一张什么都没有的、揉皱的白纸。那是什么意思呢?典百思不得其解,最后索性不想了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已是清晨了,他竖起大衣的领子,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走出去。在一个街角转弯时被一对老夫妇拦住问路。典认出那对老夫妇竟然是自己的父母,而对面的老夫妇,却并没有认出来,站在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他们的儿子。典焦急的向四周望了望,确定没人时,才将老夫妇拉进一个无人的胡同,喊了声爸:“ 爸,妈! ” 此时老夫妇才认出原来站在面前的就是自己的孩子。妈妈哭了出来,说:“ 孩子,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 典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妈妈,爸爸的眼睛也很深的红了。典害怕被人发现,顾不得解释什么,焦急的问:“ 你们怎么会来?” 爸爸才说:“我们听说你出事了,就赶来看看你。” 典点了点头,紧接着又害怕连累父母就让他们先住在旅馆里,不要和任何人说话。安顿好了父母后,典才离开。不久他就发现被跟踪了,他掏出手枪小心地与之周旋着。这个城市,没人会比他更熟悉了,他顺利的甩掉了尾巴,此时他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光却被一堆垃圾吸引了。是垃圾堆里的纸,那纸他再熟悉不过了,正和那女人塞给他的纸一样。他突然明白了女人的意思。
那天寒风瑟瑟,当权派走出宏伟的大厦转回头望着这些,他心想,这里再也不属于他了。上车时他看见了典。他向典打了招呼,并冷冷的说:“我还以为你真的铁面无私呢,原来都是假的。你留着那些走狗没动是想给自己留着日后使唤吧? 哈哈哈哈~你其实和我是一样的人。你扳倒我不过是为了自己升官罢了。我是真小人,可你是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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