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这篇牢骚文的时候,坐在某大学的某宿舍的某台电脑前,我如今唯一归属——一张椅子上,我尽力把自己的心中不知道哪来的优越感抛开,鄙弃自嘲屌丝的心理。
大学快毕业了,没有好好读过几本书,有时在那儿装模作样,读了几本书,不为其他,只打发时间,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虚荣心,排解自己的寂寞。总结起来,就是见人方便找吹的,借他人一星半点道理,好逢人故作玄虚,故显高深。估计是受专家口吻的毒害深了,对专家产生了崇拜,想成为一个专家,看到专业的见解,借鉴一下也过个专家的瘾,充其量就是忽悠一下我们这些孩子,我也就习惯了,习惯了别人告诉我答案,比中学的时候还习惯,觉得理所应当,无他,那是我自己搜的。一边说着独立思考,一边没有自己的想法,我是一个多么虚伪的人啊,对自己都那么虚伪,活该大学不满意,活该学校的流浪狗都不愿与我交朋友。
还记得哲学概论课上还算精彩的发言,把同学们都说得有点愣了,纷纷侧目,他们一定想:“这家伙,引经据典,观点发表如同自身体悟,定是下了一番工夫,看来大学真不是虚的”。确实是花了时间去把文献上的观点记了记,并自愿伸出自己的脑袋,让文献帮忙洗了洗。目的相当明确,捧老师的场,盼着期末老师的笔让我心里开花,毕竟我花了网费的。其实,对于老师所给的题目,我一开始就认为不对劲,可深可浅,我既做不到局部的深刻,做不到全面的浅薄。题目是“《论自由》给你带来的思考,可以任选其中的一个方面”,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结和书本剖析自己,说些自己真正想说的话,可是我不敢,我怕看到自己的无知,我就是一直以这样的思维残喘至今,如今才意识我的存在形式是苟活,就像一个二十几岁的有为青年毫无预兆的检查出肾癌已转移。说这话时不知哪来的得意,自嘲屌丝心理优越感,恶心死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