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这位老人的相遇最多不超过十五个小时,并且事情又过去了两天,但在我心中一直挥之不去。总感觉不写些什么,对不住什么人似的,姑且写一写吧。
火车上,上上下下,缘来缘散,本就很平常的事情。我们每天会遇见多少陌生人,真正说话的有几个,互相了解的屈指可数。在从重庆回平顶山的火车上,我就遇到了一位貌似有故事的老人,请允许我称他老人,可能不老。
他坐在我的斜对面,靠窗户,高挑的个子看起来比一米七五还要多些。因为我是跑着上车,并且重庆又是起始站,所以刚上火车罕见的空车厢。我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下,不久我们的主人公就出场了。
米黄色的外套,一条粗粗的黑色西装裤,再加上一双老式尖头皮鞋,把他老老实实的包装成了老人。我刚把自己的行李放好,一转身看见他用打火机在对着火车票做什么,在烧吗?我仔细想想也不是。还没等我开口,他先说话了,一股子方言的味道,我勉强听得懂,让我看看他的座位是不是这里。就是。
这时我才看清了他的脸,和个子一样,脸比较瘦长。我印象最深的还是他的眼球上方有一层白色的膜,他看不清火车票的原因就在此吧!坐在老人旁边的是一位胖胖的个子不高的妇女,有点像我的一位同学的妈妈。古语说十年修得同船住,百年修得共枕眠,那一夜是什么修来的呢?谁知道呢!
老人和我的目的地一样,火车刚开动,我们几个人就在聊天。老人也很会说,说一些他在别的城市打工的事情。因为方言的原因我问他家在哪里,他说是黔江,知道我们听不清,还用食指在桌子上比划了两遍。后来说的什么我也忘了,或许没听,因为我去别的车厢睡觉去了,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八九点了,老人正在吃泡面。
在此期间老人不停地问列车员这趟火车是否直达鲁山,如果不,坐车去需要多少钱。看得出老人有些急躁,有些不情愿。
火车到站下车,我坐到接我们回学校的大巴车上,透过窗户看到老人背着大书包,站在一棵树旁,左顾右盼。我一转头老人不见了,可能是坐上车了吧,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