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时候,不该读三毛。
相比张爱玲的清冷,三毛的文字热度烫人,读着读着就会有赤足奔天涯的冲动。
可是,如今疫情当前,困足求生,哪里敢奔呢!
煮了一壶玫瑰菊花茶,去心火。
茶没有放糖,微有苦涩。配的茶点是我偏爱的巨峰葡萄。
这种葡萄酸甜多汁,口味堪比家乡我最爱的户太八号。先生了解,指着我面前的小茶碗道:把籽收起来吧,我给你种。”
即使在幸福中,我也仍有哀愁。
哀愁是那一枚小小的机票,我在这边望,它在那边涨。
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晚饭想吃烤豆腐,用鱼腥草做蘸水,我称它为味蕾享受。
先生边洗鱼腥草,边喊着真臭啊!我坐在沙发上笑他。
先生说:“咱们家快出个什么家了,你知道吗?”我问:“什么家?”他答:“指挥家!”
哎呀!有些话不可说,不可说啊!说了情愿倒似变成了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