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份回了趟老家,回来后看到女儿有些小不能穿的衣服就想着寄回去给二叔家的小孙女穿(这次回去看到二叔很虚弱,听说过年差点起不来,大儿子有钱不给看病,小儿子到处借钱想尽办法之类的话,我最小堂弟的女儿那可怜兮兮的样子一直留在我的脑海里)。
广州回来后发现自己有些衣服也不想穿了,就想着寄给姐;还有女儿未开封已不再喝的奶粉,寄给劳累的姐夫喝。
昨天早上做早课时脑子里一直闪现这件事,心想既然老为此事纠结,就干脆今天把这件事办了。
火速收拾,在整理衣服时有些迟疑了,拿的衣服是不是少了?多拿几件,可是这几件还能穿啊~~~~~我纠结着收拾好打了电话给送快递的。说好的下午来拿,时间不凑巧没拿走。
凌晨又做梦,醒来我觉察到自己的思想:我用我原生家庭的形式不自觉地影响着女儿,当我发现影响太深想让女儿停下来时,女儿已经停不下来了~~~~~我看到自己内心深处的担忧和恐惧。
做早课时,突然意识到我对我家人的拯救思想:几件不能穿的衣服,寄给正好需要的人,就这么简单,却被我投射了那么大的情感在里面。好象我这几件衣服出去,就能让她们幸福一样。
想到此就坦然了,实在不能穿不想穿的衣服就寄了,觉得还能穿的衣服就留下。
她们的生活状态就是她们最好的样子,我做好我自己就行。
难怪我从到广州开始头痛,一直到现在回来还是痛。我问了自己二次,第一次我的心告诉我我想的太多,有太多纠结的事放不下;第二次它告诉我,我的心太累了,需要休息,多休息。
想到石老师曾经说我的一句话:“光看别人,就是不看自己。”
感谢我的头痛,让我体会这种啥也不能做啥也不想做的状态,只和自己在一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