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深夜有种恐惧。
准确来说,应该是对颓废、迷茫的深夜有恐惧。
很多因素掺杂在一起。
能笑着以玩笑口吻揭开的伤口都不算伤口。
每个年龄段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烦恼。
我是一个悲观主义者,即使通过后天的努力改观,到了真正挫败的事情还是颓废得像条废狗。
面对众人笑得明媚灿烂,一双笑眼上扬的幅度都让我怀疑我是真的开心。
只是忽然抑郁,可笑可悲。
可笑,想宣泄心中的难以言表的情绪,却像个智障儿童,欲言不知言。
可悲,心中几百种健康宣泄的方法,没一个有用没一个愿意去用。
最终还是掖藏着那份悲哀卑微无力,伴着耳畔凄婉的民谣,伴着躲在云雾里不愿见我的月亮,带入梦中。
我亦好歌亦好酒,唱与佳人饮与友。
我亦无歌也无酒,无佳人无可话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