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歌买药回到房间后,看到凌战面色稍有红润,嘴唇也有了光泽,她心中大喜:原来母亲真的救了他。
正当她准备走时,突然听到凌战口中喊水,小歌赶忙跑到桌前倒了一碗茶,扶着凌战喝了下去,许是喝的太急,凌战被呛住了,剧烈地咳嗽起来,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太好了,你醒了”小歌高兴地喊道。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凌战说完准备起身行礼。
“不用了,你伤势未愈,还是躺下来好好休息吧”小歌赶忙摆摆手说道。
此时,荷兰一脸苦闷地回来了,小歌赶忙喊道:“娘,他醒了。”
荷兰来到床前,凌战看到荷兰准备起身,荷兰说道:“你不必起来,你中了幽冥魔教的蛊毒,才刚刚脱离生命危险还是好好养伤吧。”
小歌也对凌战说道:“这次你中的毒还是我娘解得,我娘略通医术。”
凌战感激地说道:“多谢二位救命之恩,日后我定当竭尽全力报答二位救命之恩。”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遭到幽冥魔教的追杀?”荷兰不解地问道。
凌战沉默片刻,刚要开口,就听到门外老鸨喊道:“荷兰!你在房中吗?”
二人赶忙让凌战躺下,拿棉被盖住,放下纱帘,这才开了门,老鸨生气地喊道:“荷兰,你怎么回事?王大人可是你的老主顾,他此次要为你赎身,你为什么不答应?”
“我也早就说过,我今后是不会再跟任何男人走的。”荷兰坚定地说道。
“我说你这又是何必呢?”老鸨苦口婆心地劝道。
“妈妈,你不必再说了,我心意已决”荷兰一口回绝了。
老鸨自知没法便气愤地说道:“荷兰,你要明白,你当初是花香楼的头牌,追你的人确实很多,不过如今你年老色衰,只有王大人还肯要你,这下你连王大人都得罪了,还有谁肯点你?我可告诉你花香楼可从不养闲人。”说完,老鸨傲慢地走了。
荷兰不发一言,打开密道,还叮嘱小歌不准跟过来,独自一人下了阶梯。
小歌整理完一切,就坐在桌子旁不发一言,这时凌战扶着身子坐起靠在床头说:“你们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没什么,你别多想了,好好养伤吧。”小歌赶忙劝慰道:“我母亲只不过听到老鸨说的那一番话有些伤心而已,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凌战,来自凌家庄。”凌战回答道。
“我叫小歌,那我们认识了,也算是朋友吧,我在这里没有朋友。”小歌低沉地说。
“你不光是我的朋友,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凌战说道。
“真的吗?我们真的是朋友吗?”小歌听后惊喜地再次确认道。
“嗯!”凌战点了点头。
老鸨又开始敲门喊道:“小歌,你在房中吗?我找你有点事。”
“在呢,来了。”小歌赶忙给凌战使了使眼色,凌战就藏了起来。
小歌打开房门,老鸨就拉过小歌的手说道:“刚孙公子来了,叫了一帮姑娘们弹琴跳舞,可偏偏你弹琴的红姐姐闹肚子去不了,现在缺个人,你看你能去应付一下吗?”
“可是……”小歌有点犹豫。
老鸨说道:“没事,你就在旁边弹琴,不做声就行,事成之后,我必有重谢。”
“那好吧!”小歌答应了下来,随后和老鸨过去了。
小歌刚走进房中,就看到孙公子坐在一群穿衣暴露的姑娘中间,旁边还站着一个老头。
老鸨笑着说道:“孙公子,实在不好意思啊!弹琴的红姑娘今天人不舒服,不能来陪公子了,不过我们这除了红姑娘就属小歌姑娘弹琴弹得最好了,孙公子觉得怎么样啊?”说完老鸨赶忙把小歌向前推了一把。
小歌怯生生地低着头一言不发。
孙公子喝了一杯酒后,说道:“既然老鸨都夸你琴弹得不错,那就给我们展示一下吧。”
小歌听后微微福身,婉婉落座。玉指轻扬,露出纤细白皙的玉指,抚上琴面,凝气深思,琴声徒然在殿上响起,琴声委婉却又刚毅,券券而来,又似高尚流水,汩汩韵味
琴声悠扬,如高山,如流水,潺潺铮铮,听者就像在欣赏大自然最美得风景,使人心旷神怡。
一曲毕,孙公子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啪!啪!啪!”的掌声不绝于耳。
“好,弹得好,小歌姑娘能否赏脸陪我喝一杯酒啊?”孙公子端起一杯酒色眯眯地看着小歌,小歌面露难色,老鸨赶忙使眼色,示意她接过酒杯。
“那多谢孙公子夸赞。”小歌刚碰到酒杯,不料孙公子突然扔下酒杯紧紧握住小歌的手不放。
“你快放手,孙公子请你自重!”小歌一边挣扎一边说道。
“你不就是出来卖的,还装什么清高。”孙公子一把搂住小歌,在她耳边说道。
众人都不敢言语,只是默默地看着,就在此时,几道飞镖射过来,射灭了房间的蜡烛,众人都恐慌不已,只听孙公子“啊!”地一声惨叫,捂着双眼倒地痛哭。
小歌被人趁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