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外人》的作者加缪说过:在现在社会倘若某人没有在母亲葬礼上哭,便有被处死的风险。我深知这句话很矛盾,但我无非是想说,本书的主人公被判罪,起因就是他没有参与那场游戏。
作者加缪说这句话是因为当时有一位阿裔学生询问他对“民族解放阵线”领导的独立运动的评价,他当时就痛斥了他们盲目而又恐怖行为。
他给的理由是:“某一天,我的母亲和家人也可能遭遇袭击。我相信正义,但在正义之前我必须先保护好母亲。”
可是这句话却被翻译成了另外的版本:“他们(指反抗者)正向阿尔及尔的电车发射炮弹,而此刻,我母亲可能恰好坐在电车里。如果那就是所谓正义,我会偏向我的母亲。”
就是因为加缪那句被扭曲了的原话,一个“在正义和母亲之间,我选择母亲。”的标签死死贴在加缪身上。
可问题在于加缪本人压根没说过那句被修改过的话。于是在《局外人》这本书里,就出现了为什么面的法官和律师的审问时,他不愿意说太多。
因为在刚开始时,他曾有想过要解释,可是最后还是放弃了。
也许这就是当时作者加缪想要通过默尔索来声讨虚伪的现实。
默尔索被抓进监狱后判死刑,不是因为他失手杀了一个阿拉伯人,而是因为他对于母亲其实的态度。
在他刚入狱时,他觉得自己的案子很简单,杀人——判刑,这是他能想到的结果。可是法官却告诉他,如果他没有律师,法院可以给他指派一个。
原本他以为可以直接判决,没想到自己还能有律师辩护,这让他感到了心里感到了法院的通情达理。
可是,当律师告诉他,预判法官已经了解默尔索的私生活信息。他们在去调查母亲去世后默尔索的表现,收集了一些旁人的证词,大多都是指控他在母亲的葬礼上的“无动于衷”。
律师说,这个调查对于他的判刑结果很重要,如果不能妥善反驳的话,很有可能对默尔索不利。他问默尔索,母亲去世那天难过吗?
默尔索觉得这是一个令自己震惊的问题。他告诉律师,他深爱着自己的母亲,但那天的行为并不能说明什么。
他觉得身边所爱之人死去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律师却打断了他,并告诉他在法庭上不可以这样说。
默尔索解释到,自己那天之所以行为冷淡,是因为他的身体官能总是会干扰情绪,这是天性使然。
葬礼那天,他因为疲劳又加上昏昏欲睡,所以意识出现了散乱才有那样的行为。
默尔索还还强调,比起死亡,他更愿意妈妈活着。
律师听后,他让默尔索在法庭那天就说自己的那种行为是因为在竭力地抑制自己的情绪。
默尔索拒绝了,他回到:“不可以,因为那不是真的。”,同时,他还提出了这件事情跟他的案子根本毫无关系。
从默尔索的话里,我们可以看到,默尔索知道自己犯罪的行为应该受到惩罚,他愿意接受。但是却不愿意为了减轻刑罚而说谎来逃过该有的判决。
他解释自己的母亲去世时所有行为的原因,是想让律师可以更自然地为自己辩护,这才是他解释的原因。
但是,律师并不在乎事情的发生的始末,他只在乎如何让默尔索的罪行减到最轻。
更为可笑的是,预判法官没有对默尔索真正犯罪的案件去收集相关证据,而是从默尔索的生活去了解这个人的杀人动机。
可想而知,作者为什么把主人公写成了一个处在社会边缘的人物。
就是因为现实有太多明明很简单的事情,却被人们搞得很复杂,就只是为了他们所认为地简化生活。
看完《局外人》这本书就会发现,其实默尔索并不是人们想象得如此冷漠,他一切行为都不过是他不愿意撒谎。
因为对于人们来说,只有撒谎生活才可以简单一些。
可是默尔索不想简化生活,于是他的行为所有表露出来的才与别人的不一样。这是因为这样,他宁愿被判处死刑。
就像高尔基说的:“走正直诚实的生活道路,必定会有一个问心无愧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