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我不喜欢的公子
作者:慎独少女
先婚后爱的甜甜故事。有车车!!!
完结了!完结了!完结了!(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我叫霍小娘,是尚书府家的小姐。
我就要嫁人了,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公子,不喜欢他就算了,他还是我的仇家,他是我父亲朝中的死敌,多年来,他与我霍家势不两立。
那天父亲急急忙忙的回家,一向慈祥宽厚的父亲冷着脸回家。告诉我皇上赐婚,一月后我将嫁与少傅和伯庸。
和伯庸何许人也,就是我家的仇敌,可惜了,这和伯庸年少有为,风度翩翩,为人正直有礼。是城中多少闺中女子的梦中情人。可我明白,他不是我的良归。
我看着父亲,眼泪哗哗流下来,父亲见状,脸色缓和了些,拉着我的手安慰道:“孩子你受苦了,如今朝中局势混乱,你的哥哥音讯全无,我霍家也是难保,你嫁与那斯,不说幸福长久,但他不能立时三刻将你怎么样。”说完我与父亲抱头痛哭。
这一个月里,我都在房间里学习各种结婚礼仪。
出嫁的前一天晚上,下了雨,我梦见哥哥从战场上回来了,手里拿着我最喜欢的桂花糕,我开心的抱着他,忽然桂花糕上全是血,是哥哥的血,我害怕的大哭。
我猛然醒来,满头大汗。心口疼的喘不过气来。我捂着胸口,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小姐,你怎么了,心口又疼了,奴婢马上去拿药。”
吃完了药,琉璃扶着我躺下,用帕子擦着我额头的汗,声音颤抖的唤了声“小姐”,然后掩着面哭了起来。我拉着她的手道:“傻姑娘,哭啥。”
自从哥哥出事以后我就患了这心疼的毛病,我的哥哥,在三年前带兵出征就再也没有回来,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他叛军跑了。没有办法,皇上下了命令,秘密发了丧。
自此以后我夜夜梦魇,大病一场后得了这心疼的毛病。看了许多名医也不见好。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有姑子进了我的房间,替我梳妆打扮,看着铜镜中的女孩。面容姣好,眉目如画,清澈明亮的眼睛。
红红的盖头铺了上来,满目的红色。看得人眼晕。
外面鞭炮齐鸣,热闹非凡。他从马上下来,我盖着盖头,看不清,只觉得他身材高大,肩膀清瘦宽大。他向我父亲行了礼,唤了声:“岳父大人”。然后牵着我的手上了娇子。
我像个木偶一样任由她们牵着,终于进了洞房,我骨头都要散架了。但还是得坚持端坐着。
忽然有人推门而进,婆婆姑子门便全都退下了,我紧张的握紧了拳头。
他走近,掀起我盖头。我对上一双好看的眸子。只见他眉目分明,肤色白皙,高挺的鼻子,棱角分明。真是好看。我慌忙低下头,不敢看他。
“娘子不必紧张,以后我二人就是夫妻了”他边说边顺势坐到我身边,贴我很近,他身上好闻的沉水香钻入我的鼻孔。
我脸红的往旁边一挪,拘谨道:“和公子不必如此勉强自己,我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我们只做好这面上夫妻便好。”
可谁知这厮忽然俯过身,贴着我的耳边道:“霍姑娘没试过,怎么知道行不行呢?”他湿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耳旁和脸上,我一下子红脸,心跳得很快,我害怕的站起来,离他远远的。
可谁知他却笑了一声,自顾自的脱了外衣,道一声:“睡吧”。便钻进被子睡了起来。
我留在原地又无奈又害怕。我只好卸了首饰妆容,和衣躺下。他睡相极好,看着他没了动静,我才放下心,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天微微亮,我睁开眼,一双好看的桃花眼贴的我很近,他的鼻尖轻轻的碰着我的鼻尖,痒痒的。热热的气息呼在我的脸上,我大叫一声推开了他,忿忿道:“你干嘛,请公子自重!”
他翻身下床,笑笑道:“霍姑娘生圆润可爱,我好好看看,凑近些。”有这样夸人的吗?我生气的瞪着他。
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穿衣洗漱,道:“快些吧,去给祖母请安,要迟了!”
“哦”差点忘了,今天新妇要给长辈敬茶的。我赶紧翻身下床换衣梳洗。
我与和伯庸一起前往大院给祖母请安,一路上穿过长长的走廊,院里假山环绕,亭台楼阁,别致典雅,这和府当真不一样。
“夫人,看什么呢?”和伯庸走在前面回头招呼我,还顺势牵了我的手,我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将我搂入怀中,凑到我的耳边道:“不是说做面上夫妻吗,霍姑娘别穿帮了。”
我用力的捏着他的手道:“好的”。随侍的几个小丫鬟红了脸,相视一笑。琉璃生气的白了她们一眼。
到了正厅,老祖母端坐在堂前,慈祥的看着我。我奉了茶,跪在她面前道:“孙媳,给祖母请安。”
她笑着接过我的茶,喝了一口,放下茶杯拉着我的手道:“孩子快起来,坐着与祖母说说话。”她拉着我说了好久的话,问我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我礼貌的回应着。
她忽然脸色一沉,看着和伯庸道:“昨天晚上怎么回事啊?”我脸色一红,知道她问的必定是昨晚我与和伯庸圆房的事。
和伯庸低头认错道:“孙儿该死,昨天多饮了几杯,有些醉了,还请祖母原谅。”他竟然没说是我不同意,我看着他心里反泛起一阵涟漪。
祖母又说了许多,大多都是关于让我早日生子的。出门的时候和伯庸自然的牵过我的手,我没有反抗,他的手细长有力,有些细细的茧子,很温暖。
回到房里。他坐到床上,道:“祖母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不会勉强你的。你不用担心,我会等你愿意的那一天。”他看着我的眼睛。他的眼神犹如一潭静静的湖水,深沉有力。
我愣了一下,脸红道:“想的美,我不会同意的。”谁知他坏笑了一下,不正经的走近我,修长的双臂环着我,把脸贴的我很近道:“当真?”
我脸红的没办法。抬起手要打他,他灵活的躲开了,反拉住我的手,“别打了,疼的是你。”说完,他整理整理了衣服,转身出了门。我生气的跺脚,登徒子,什么君子,我看就是个小人。
一连几月,和伯庸都特别忙,只是昨天陪我吃了午饭。每天都早出晚归的,晚上在书房看书到很晚就歇在书房。
我可乐得清闲,每天吃吃睡睡的,陪着祖母礼礼佛。再陪琉璃她们几个丫鬟小厮打打闹闹。这种日子清闲的不得了。
过了几日,我想爹爹了,便向祖母请辞,回家看望父亲,祖母答应了,我高高兴兴的登上回家的路程。
出门的时候撞见了和伯庸下朝回家,我开心的与他招手告别,他一把拽住我,问我要去哪,我道我得了祖母的允准要回家。
他脸色一沉。没说话,放开我的手,便自顾进了门。我知道的他不喜欢我父亲,不想见我父亲,更也不想我回家。
我不理他,转身上了马车。我在家里一住就是三日。要不是爹爹催我回来,我还不想回来。
回程的马车上,我注意道一个小姑娘。十六七的样子,白皮细肉的,眉目清明,长得还真是好看。
我问她是谁,她说她是和府丫鬟,环儿。陪我回娘家的。
这样好看的姑娘,何不让和伯庸收了她做填房,免了我许多事,要是能生下个一男半女,祖母就不会念叨我了。我越想越激动,便邀她一起坐马车。
一路上我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当我提出让她做和伯庸妾的时候,她惊慌的跪在地上,道:“夫人别说笑了,环儿不敢。”我拉她起来,又说了许多。
在我的劝说下,她微微动容,白白的脸上范起了红晕。我开心的差点笑出来。
回到和府,我先去向祖母问了安。就开始安排我的大计划,和伯庸依旧冷着脸不理我。管不了这么多了。
一日和伯庸去与朋友聚会了,回来的晚。我安排环儿,换上明艳诱人的衣服。溜进了和伯庸的书房,我又把他的书房布置了一番,看起来温馨浪漫。
晚些,和伯庸回来了,他脸色微红。像是喝了些酒,我躲在角落里看着他进了书房。我忽然觉得心里一阵失落感,我看着里面的红烛,晃了眼睛。
“小姐,我们回去吧。”琉璃叫我,我才回过神来。回到房间,琉璃替我卸妆梳洗,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心里想的全是和伯庸与环儿,心里一阵酸楚,我这是怎么了。不应该开心吗?
不管了。我退下衣服。躺在床上,告诉自己睡着了就没事了。
忽然房门被人一脚踢开。和伯庸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浮起,满目猩红,目光像火一样喷出。
我惊坐起,心虚的唤了声:“和——伯庸”。
他大步走向我,掐着我的肩膀,将我按到在床上,整个人压着我,火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眼睛猩红瞪着我,怒不可遏道:“霍小娘,是不是平日里太过纵容你了。”
我吓坏了,看着他连忙道歉:“对不起。”他捧着我的脸,狠狠的吻了下来。
我用力的推着他,他却更加用力,死死按着我。灵活的舌头撬开我的唇齿,啃咬着我的双唇,我感觉不能呼吸,头脑发晕。
他呼吸越来越重,手也不自觉的在我身上游走。我害怕的颤抖,忽然觉得心口一阵钻心的疼,身体痉挛,没法呼吸,一阵又一阵的冷汗,他察觉到我的异样,放开了我。撑着身子看着我,担心的问我怎么了。
迷迷糊糊间,见琉璃惊慌的给我吃药。
过了许久。我缓了过来,和伯庸坐在床头看着我,我才发现我穿着里衣,薄纱透着我的白皙的皮肤,宽大的领口若隐若现的微润和锁骨。
“啊”我叫了声,用被子捂着自己。摸起了眼泪。
他见状,心虚道:“谁让你乱拿主意了,胡作非为的。你就该!”一面说一面掀开被子,用手指轻轻试我脸上的泪。
我心虚的不敢看他,又气又恼,哭的更伤心了。
他见我哭得更厉害,顺势坐到床边,把我抱进怀里,我害怕的往后缩了缩,他却抱我抱得更紧,用手轻抚着我的背,温柔歉声道:“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以后不会再欺负你了,不会再勉强你了。”
“当真?”我顶着红红的眼睛看着他。他却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道:“我的娇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了?”
什么娇娇,谁是你的娇娇,我推开他,拉着被子躺下转过身不理他。
“看来我的娇娇是害羞了”他依旧不依不饶的说道。我捂着耳朵不理他,他却笑得更大声了。
经过这件事情,我与和伯庸的关系近了些,他会经常陪我吃饭。陪我说话,还会带我去茶楼听书,一晃就是一天,晚上的时候也会赖皮赖脸的想留下来,叫我脸色一沉,马上告别会自己的书房。这样和伯庸有些可爱。
过了几日,皇后娘娘寿辰,在宫中大摆宴席,和伯庸作为皇上的心腹,自然也在受邀之列。午间还没到,我就被琉璃她们一众小丫鬟拉着梳妆打扮,我穿上一身红色的罗裙衣衫,看起来明艳动人。
出门的时候,我远远的看见和伯庸站在门口等我,他一袭暗黑色朝服,绣着精细的金色花纹,身材高大,英气逼人,整个人混身上下透着别样的气韵。
我看着他竟有些脸热。我一出现他目光直直的落在我身上,我看着他,眼神交接处,他居然也红脸,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脸皮薄了。
我瞪着他,他反应过来,柔声道:“娘子平日里不爱穿红色,红色多好看啊,茭白如玉,举世无双。”我不理他,由琉璃扶着上了马车。
一路上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只是他的眼光不曾从我身上离开过。
马车行驶到宫门口,我们由宫人领着入殿,到了殿里,我才知道,这乌央央的一大帮人,我只认识他。
我不由的抓紧了他的衣袖,他拉着我的手捏了捏,道了声“别怕,有我在”。我忽然觉得心里暖暖的,人也放松下来。
命妇是不能和大臣门坐到一起的,我和一群穿着华丽的夫人们坐到一边,看着他远远的坐在我对面,和他的同僚们说话喝酒。
“你是哪家的小姐,以前怎么没见过。”一个年纪三十左右的眉目和善夫人打断我的思绪。我看着她,低眉回到道:“夫人见笑了,我是和府的新妇,和伯庸的夫人。”
“难怪呢,我说怎么看着眼生,原来是前不久刚成婚的和夫人,和夫人生得这样美貌,与和少傅当真良配。”她笑着道。
“小娘怎担得起夫人的夸奖,夫人太过叫外,叫我小娘即可。”我道。
“小娘?不知你母家是?”
“霍将军,霍家。”
谁知那夫人竟脸色一沉,随即转移的话题。看来谁都知道,霍家的姑娘嫁了和伯庸,当真举世骸闻。
整个席间一直很无聊,我自己一个人吃着东西,那些夫人们开心的讨论着衣服饰品,什么胭脂水粉好用又贵价,我听着无趣,便退出来了群聊。
终于熬的宴席结束,我先回到了马车里等和伯庸。
等的都快睡着了,他终于来了,由宫人搀着,晃晃荡荡的上了马车,他喝醉了。不由分说,整得人挂着我身上,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我推了推他,谁知道这厮往后一倒,险些撞到了头,我赶紧伸手扶住,将他拉回我的肩膀上。
他安静的靠在我肩头,白皙的皮肤上透着红晕,脸红红的,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光的扫过我的脖颈,又酥又痒。
我低头看着他,眉目清明,五官俊朗,粉红色的嘴唇紧闭着,我不知道那根神经错乱了,竟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热热软软的,他的手扶住了我肩膀,我一惊,推开了他,拿了软垫给他垫着脑袋,坐到了另一边。
我感觉我脸烧的厉害,心跳的很快。我抚着自己的胸口舒了口气,看了一眼熟睡的和伯庸,掀开帘子透透气。
月色正浓的时候,我们回到家中,和伯庸跌跌撞撞的被下人们扶但我房中,看他醉的不省人事,我不好命人将他送回书房,只分唤人打了热水,擦洗了他的脸和手,退了外衣将他放在床上。
等我梳洗完毕,躺在床上的时候,累的睁不开眼。
和伯庸往我身边凑了凑,将脸埋进我的颈窝,我推了他一把,道:“和伯庸,你过去点。”他却像个小孩子一样,把头埋的更深了,还在我肩头蹭了蹭。
我觉得心里暖暖的,自从娘亲去世,哥哥离开后我已经很久没有与人这样亲密的接触过了。我觉得安心极了,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暖暖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在床头的帘布上。我不愿睁开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安静。
“娘子,手感如何?”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我才想起我昨天是与和伯庸一起睡的,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像小猫一样躺在和伯庸怀里,手还不自觉的抚在了他里衣敞开的胸上。
刷的一下,我的脸红到爆炸,我裹着被子滚到一边,却被和伯庸一把按住,整个人隔着被子压在我身上。黑色的眸子透着光,一个吻落了下来,这个吻绵长而温柔,与那天的感觉不一样,我感觉自己化虚软无力,正当动情时刻。
“哐啷”一声,琉璃推门而入,一边叫唤着我起床,一边往里间走,眼见之景将她惊得目瞪口呆和伯庸尴尬地从我身上弹起,端坐在床边,我羞愧难当,将头埋进被子里。
【更新】
我们梳洗完毕用了早膳,他去上朝,我去陪祖母礼佛。
出门的时候他回头看了看我,犹豫了一下,又回头来拉起我的手,捏了捏我的手指,道:“我们成亲许久了,我还没有收到过你亲手做的一个物件,别的大人都有自己夫人做的荷包香袋,我什么也没有”。他说话的时候,像个委屈的孩子。
我看着他,微微道:“我知道了。”他转悲为喜,伸手整理了一下我们发饰上的流苏。出门的时候开心的差点没飞起来。
一连几天,和伯庸下朝的时候,都会给我带各种各样的小物件,有时候是皇上给的点心,有时候是一支发簪,一个灯笼。这些种种都是他满满的心意。
我慢慢的也变得很依赖他的,特别想和他呆在一起,每天一到饭点就会不自觉地等他。闲下来的时候我会做给他做荷包。
我不擅长女红,做的很吃力。拆了缝,缝了拆。做了好几日。给他的我不想马马虎虎。
一日,我陪他去给祖母请安,谁知道一向和蔼的祖母,黑了脸,砸了茶碗。我们吓得赶紧跪下。
祖母生气道:“你们怎么回事,是不是当我老糊涂了,成亲至今竟还没有圆房,天天分房睡,你们是想存心气死我了吗?”边说边捂着胸口不能喘气。
我吓坏了,憋红了脸。和伯庸赶紧解释道:“祖母消消气,前段时间我公务太忙,小娘身体弱需要调养,我们才分房睡的。”
祖母摆摆手,道:“我不想听你们是什么缘由,只是从今日起必须圆房一起睡!”祖母说得很大声,整得院子都回荡着她的声音。我又恼又羞。就这样。和伯庸浩浩荡荡的搬进了我的房间。
当晚,我与和伯庸躺在床上,各自心里都有着盘算。我红着脸不敢看他。
良久,他微微道:“小娘,我现在可以了吗?”我用被子捂着脸,小声道:“嗯!”
他往我身边挤了挤,将头靠在我的枕头上,将头抵着我的头,低头吻了吻我的耳朵和脸颊。
我又激动又紧张,偏头看着他,他的脸真好看,他低头吻住我的嘴唇,细细轻轻的吻,我学着慢慢回应他,细长而缠绵的吻,他一手按着我的肩膀,一手按着轻托着我的脑袋。
我感觉脑袋发晕,整个人都飘飘然的,他的手一路向下,隔着里衣覆上我的柔软,他轻解我的里衣,在指腹碰到我肌肤的一瞬间,我感觉身体一阵痉挛。
他在我耳边坏笑道:“娘子,这么敏感可怎么是好?”我羞红了脸,伸手打他,他却紧紧按住我的手,继续吻我。
不知何时,我俩衣衫已完全褪去,他紧紧贴着我,呼吸起伏的胸口清晰可见,当他笨笨拙拙的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疼得闭紧了眼睛,眼泪从我的眼角渗出。他心疼得吻去我眼角的泪痕,道:“看你这样,我又难过又高兴。”
他这一说我更难过,哭出了声,他温柔的抚着我额尖的细汗,安抚了我一番,握着我的腰,用力起来。
刚开始我疼痛不已,慢慢的就像喝醉了一般,整个人又软又无力。迷迷糊糊间,听到他在我耳边一声沙哑的低吼。喃喃道:“做男人真好!”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他睡得正熟,呼吸平稳,我坐起来,浑身酸软,腰间腿间全是青紫的指痕。
我委屈的哭起来,他被我吓坏了,惊坐起来,从后面圈抱着我,着急地问我:“怎么了,怎么了?”
我哭着道:“你欺负我。”
他听了笑出声,捏着我的脸道:“我的小娇娇,你怎么这么爱哭,小哭包。”
说完抱我的手紧了紧,良久,在我耳边严肃道:“你放心,我和伯庸此生必好好护着霍小娘。”
又来更新一下,我要考教资了,可能后面几天更新慢些,31号后可以日更。
我在床上昏昏沉沉的躺了大半日,傍晚和伯庸下朝回来的时候,我还睡着。
他坐在我床头,静静的看着我,见我醒来,一脸宠溺道:“起床了,用晚膳了,我让厨房准备了你喜欢吃的菜。”
我伸出双手邀抱,他挟着我的腋下,将我抱起,和伯庸身材高大,我比较瘦小,整得人想八爪鱼一样黏着他。
他将我抱在怀里,柔声道:“怎么,还没缓过来?”
“嗯!”我有气无力的回答。
“这就不行了,那以后可怎么是好?”他坏笑道。
我害羞极了,在他肩头重重的咬了一口。
之后的日子,我每天与和伯庸粘在一起,打打闹闹的,生活感觉又有了意思。
一日管家长伯与我道:“自从夫人嫁过来,公子笑容添了不少,这府中也热闹了不少。”
“那以前又是怎样的?”我问道。
“少夫人有所不知,公子幼年丧父,夫人身体不好,也去了。
公子由老夫人带大,老夫人素日礼佛,不喜吵闹。公子读书练武,像个木人一样,做官之后还更是早出晚归,每日读书,不笑也不说话。整个和府冷冰冰的。
公子是我看着长大的,说实话,我很疼,我看得出。公子哥很喜欢少夫人呢”长伯道。
我眼睛微微发红,道:“长伯你先去忙吧,我记下了。”
晚间,吃饭席间,和伯庸依旧像往常一样给我夹菜,我放下筷子,看着他道:“伯庸,你想你父母吗?”
他夹菜的筷子怔了怔,脸上出现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表情,难过又心酸,眼睛里范出泪水。
我站起来,绕过桌子,将他的头搂在怀里,安慰道:“没事,你还有我。”
他“嗯”了一声,顺势一拉,我跌坐在他腿上,他将头伏在我的颈窝,坏笑道:“怎么娘子,还主动献身了!”
我看着他,羞红了脸,这人满脑子都是些什么。
天就这么冷下来,和伯庸越来越忙,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我这几日总觉得身上懒懒的,不想动弹。
夜里觉得冷得很,让琉璃给我加了床被子,又暖了个汤婆子给我捂上,和伯庸不在,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我与琉璃说着话的时候,和伯庸推门而入,带着一身疲倦和寒气,坐到我床头,我命琉璃退下又将手中的汤婆子递给他,他接过,细长的手指替我掖了掖被子,捏了捏我的脸道:“这些天,好好在家陪着祖母,哪也别去。”
“为什么呀?”我撒娇问他。
“因为我怕你到处乱跑,去祸害别人。”他笑着道。
“胡说!”我伸手打掉他的手。
“好了,你乖乖听话,等忙完这些时日,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什么时候,给个准信儿?”我斜倪着他。
他低头吻了吻我脸道:“睡吧。”
“你不陪我吗”我拉着他手,撒娇道。
“我还有要事要处理。这样吧,我陪着你,等你睡着我再走。”他一脸宠溺的看着笑道。
“好”,我闭上眼睛,他虽然没说什么,但我总觉得事情不简单,他握着我的手,我安心的睡去。
一日,我陪着祖母礼佛,外面一阵吵闹。
忽然一群穿着庄严制服的人闯进了和府,上来就要抓我,祖母吓坏了,紧紧地将我护在身后,崩红了脸道:
“你们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和府岂容你们撒野。”
领头的官员出来赔了笑道:“还请老夫人原谅,我们是奉皇上的旨意来带走少夫人的。”
祖母听了脸色大变,紧握着我的手,对他们道:“那你们也不能随便带走她,她现在是和府的少夫人,凡事等和大人回来再说。”
那领头的官员道:“那可得罪了,动手。”
话音刚落,便有两个侍卫上来抓我,拉扯当中,我怕他们伤了祖母,顾着祖母,不小心被一个侍卫手中的刀划了一下。
我站不稳,跌坐在地上,细密的血液从口子里慢慢渗出来,琉璃吓得哭出来了声,跪在我身前护着我。
那侍卫一把推开他,作势要来拉扯我。
忽然,一个高大身影出现,一把打在他的头上,他往后趔趄了几步,好容易才站稳。
和伯庸将我扶起,护在胸前,眼神里透着死一样的光芒,想要吃了他们一般。
领头的官员轻笑一声道:“和大人应该知道皇上的意思。”
“皇上让你们来带我夫人走,可没让你们动手伤害她,她要是出点什么事,我和伯庸那怕是赔上性命也不会放过他。”和伯庸几乎怒吼道。
围上来的人闻言,吓得连忙跪下齐声道:“小的不敢。”
他抱着我,转怒为安,柔声安慰道:
“小娘,别怕,有我在,你就随了他们进宫几天,好好待着,过几天我来接你回家,你老实本分待着就行。”
我又惊又怕,还不知所措,但是和伯庸坚定的眼神给我吃了一粒定心丸。
我乖巧的点了点头,因为我爱他,我相信他。
他用手指摸了摸我脖颈上的伤口,眼睛红红的。又紧紧握了握我的手。
我随他们走到门口,和伯庸一直站在原地看着我,他眼神是那么的不舍与心疼,可在我回头的时候,他还是努力冲我笑了笑。
我忍不住疯了一样冲回头,紧紧的抱着他,他也更加用力的抱着我,他落了泪,我也是。
分开的时候我将绣了多日的香囊系在他腰间。
我在宫里一呆就是一个月,说是呆,实则是软禁,因为我出不了房门,好在看守的人还是比较敬我,没有太为难我。
这一个月里除了对和伯庸思念,我更多了些不安的情绪。
和伯庸来接我的那天,下了今年的第一场初雪,红墙琉璃瓦上落了斑斑点点的雪花。
我远远的就看见他站在宫门口焦急的等着我,我用力的跑向他,他也大步流星的奔向我,他拥有入怀,紧紧得抱着我。
道:“小娘,我好想你,我想你想得都要疯了。”
我落了泪,哽咽不已,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得将他抱得更紧。
回家的马车上,和伯庸紧紧搂着我,在我的脸上亲了又亲。
良久,他坚定的看着我道:“小娘,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相信我,我会护着你。”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道:“好,我信你,因为我爱你。”
他眼睛一下红了,抬起我的下巴,深情一吻。
回家的时候,祖母拉着我的手落了泪。说我瘦了,也憔悴了不少。
院里的丫鬟多了一倍不止,来来往往的家丁也很多。
我想父亲了。想回家看看父亲,和伯庸没有允许,让我好好休息,不仅如此,他还不让我出和府。
“琉璃呢,对了,怎么没看到她?”我端着茶杯,大叫着问,伺候的两个小丫鬟面面相觑,不敢吭声,我生气的站起。
“少夫人,还请放心,琉璃只不过回霍府去了几天,过几日便会回来。”长管家连忙进来解释道。
“琉璃不在又有什么趣。”我喃喃道。
一日我趁着府中翻修院子,偷偷溜了出去,我总觉得不安,回家看看我才安心。
我一路小跑着回家,虽说路程不远,可平日里坐惯了马车,我还是出了一身汗。
汗水濡湿了我的头发,贴在脸颊两边。
到霍府门口的时候,我惊了一下,平日里热闹的门口,如今萧条冷清,大门紧闭。
门上贴着封条,我走近,撕下封条,推门而入,家里冷清不已,一个人也没有,一阵血腥之气袭来,地上还有被人冲洗过的斑斑血迹。
我忽然觉得身上一冷,身上的汗低落,每个毛孔都在颤抖,我带着哭声大叫了一声:“爹爹,福伯,琉璃,你们在哪?”。
我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厅里,眼睛模糊不已,眼泪不停的落下。
我撑着最后一口气,跑出霍府,走到大街上,拉了老伯问:“霍将军怎么了,霍府怎么了。”
那老人家一惊,小心的看了看四周,小声道:“那霍家获了罪,不肯就范,皇上派人给秘密处决了,一夜之间几十口人,全没了?”
“谁杀的?”我努力控制着自己问道。
“还能有谁,当今皇上的心腹除了和府大人还能有谁?”老人家继续道。
“那个和大人?”我一字一句道。
“和伯庸”。在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整个脑袋蹦得一声,我心口一痛,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没睁眼,我便也知道自己躺在和府的床上,因为这个地方太过熟悉了。
熟悉的脚步越来越近,在我的床边停了下来。
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我,他伸手抚了抚我额角的碎发,在他指腹触碰到我脸颊的一瞬间。
我睁开眼,偏开头,瞪着他。他调整了一下心情,柔声道:“怎么了。”
我坐起来,狠狠的看着他:“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我紧紧拽着他的衣领,怒吼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杀了爹爹。”
他看着我不说话,眼神充满了委屈和歉意。
我眼泪滚落下来,狠狠道:“和伯庸我恨你,我恨你。”
他突然暴怒起来,红红的眼睛瞪着我,掐着我的脖子将我钳制在塌上,死死的按着我,嗜血一般的盯着我。
道:“霍小娘,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
我看着他,各种情绪涌上心头,我止不住的哭,哭的很大声。眼泪哗哗流。
他一下子慌了,放开我,坐了起来,思索了一会,拉起我,拿起屏风上的斗篷,骑上马出了和府。
我们往城郊的方向骑了很久,到了一处人烟稀少的院子停了下来。
我认得这地方,这是和府别苑,由于远离城市,人烟稀少,平日里很少有人来,便慢慢荒废了。
正因是和府别苑,就算是慌着,也无人敢置喙。
我拉着和伯庸手问道:“我们来和府别苑干吗?”
他没回答我,冷着脸让我闭嘴。
我们没从正门进去,而是和伯庸带着我翻了墙。
推门而入,我看到了屋子里散布着的各类药材,躺在床上虚弱的父亲,和守在药罐旁昏昏欲睡的琉璃。
“爹爹!”我跪在床前忍不住哭出来,爹爹撑开眼皮看着我,道:“乖乖别哭,爹爹没事,死不了,此番事多亏了伯庸,是爹爹欠他的。”
原来和伯庸假意杀了我爹,冒着杀头的危险,偷天换日把他送到这养伤。是我错怪他了。
他竟为了我,放下对我父亲的恩怨,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父亲。
怕人发现,我们不能多留。出门的时候,发现和伯庸一直站在门口。我讨好的看着他,他依旧冷着脸,“走。”
我从后面用手环着他的腰,想让他走慢点,他丝毫没有影响,依旧大步流星的走着,引得我一阵踉跄,差点摔倒。他一把捞起我,依旧冷着脸不看我。
由于回和府太远又怕引人注意,我们在城郊的客栈住了一晚。
客栈略显简陋,虽说是初冬,可还是冻得人瑟瑟发抖。
和伯庸褪了外衣,拉了被子,自己睡下了,没有同我说一句话。我知道他还在生气。
我胡乱扒拉了衣服,钻进被窝,紧紧贴着他,伸手搂着他脖子,大半个人都躺在了他身上,他抬手拽开我的手,依旧不理我。
我一下子便急了,翻身跨坐他身上,按着他的手,用力的吻了他,我认真的吻着他,轻轻啃咬他的唇,吮吸他的舌尖。
他被我吻的起了劲头,我趁机收住。整着人猫在他胸前,贴着他脸,撒娇道:“我错怪你了,我错了,你别气了,原谅我好不好。”
他趁机用力的咬了一下我的耳朵,生气道:“以后再说那样的糊涂话,看我怎么了收拾你。”
“不会了,再不会,你消气便好。”我讨好道。顺势从他身上下来。
他一把钳住我的腰,将我紧紧按坐在他的身上,坏笑道:“哪那么容易。”
另一只手钳着我的后颈,仰着头用力吻我,我用力的推着他,还是在他的撩拨之下,松软下来。
外面风雪交加,寒冷难耐,我与和伯庸紧紧相拥,大汗淋漓。
良久,他抱着我,道:“等霍大人伤好以后,尽快离开京中,换个身份好好生活,不能在继续留京中。”
我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高高的鼻尖,亲了亲他的嘴唇,道:“谢谢你。”
“还说呢,你今日说的那话。当真叫我又恼又伤心,以后不许说了。”他傲娇道。
“不会了,再不会了。”我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第二天回府的路上,由于昨晚折腾的太久,我浑身难受,腰腹酸痛。我整个人都椅在和伯庸身上,半闭着眼睛。
他在我耳边道:“好好坐着,待会摔下马,我可不管你。”
我拱拱鼻子道:“才不会呢,你才不会不管我呢。”
回到和伯庸的时候,我感觉头晕想吐,腹痛的难受,和伯庸将我从马上抱下来的时候,我脸色苍白,险些站不住。
他扶着我担心道:“刚刚才好好的,怎么突然这么难受了,快些进去躺下。”
“长伯,快找大夫。”
我躺在床上,只觉得越来越难受,浑身虚汗。
和伯庸拉着我的手,道:“是不是心疾犯了,要不要吃药。”
“不是心口疼,是肚子痛。”我喘息粗气说。
我感觉我的下体有什么东西流出和伯庸搓搓手掀开被子想替我揉肚子,手却抚上一阵濡湿,他定睛一看,是血。
他顿时脸色一变,着急的问。
“这是怎么了,是那受伤了吗。”
我流着泪,一个劲的摇头。
大夫终于来了。
我怀了孕,两个多月,我自己却是一点未察觉。
由于我情绪不稳,又骑马颠簸,动了胎气,出了血,孩子险些留不住。
现在要卧床休息,看能不能有所好转。
撤下所有人,和伯庸拉着我的手,在我额头吻了又吻,红着眼睛,深深道:“我真该死,没有好好照顾你,连你身体异样我都不知道。带你骑马,昨晚还……”
“没事,我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能怪你呢”我安慰道。
他拉起我的手吻了吻,道:“睡吧,我陪着你。”
我躺在床上的第十天,小产了。和伯庸看着丫鬟端出一盆又一盆染红的血水。
他脸色苍白的落了泪,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哭。
所幸我向来身体好,虽没保住孩子,但对身体没什么影响。
当天晚上,和伯庸抱着我,像个孩子一样,落了泪。我抱着他,没哭。虽然没了孩子我伤心,可和伯庸更伤心。
他从小没了父母,只有祖母。后来有了我,我知道他期待可以有儿女成群,有我们的孩子。
每次出门看到小孩子时,他总是一脸慈爱的看着别人可爱的娃娃。眼里满是欢喜。
高兴之时,还会与我商量以后有了孩儿,他会如何如何。我总会吃醋的怒道:“你只知孩儿,不喜欢我了。”他总是会
揽我入怀,耐心哄我:“你也是我的孩儿啊。”我生气的锤他。
这种种都是他作为一个父亲的欢乐和期待。
一月后,我身体恢复,和伯庸也恢复如常。我们总借着游玩的偷偷去看父亲,父亲的伤好了的差不多了,已经能如常行走。一切都在好起来。
除夕之日,难行的积雪也难阻人们的热情和欢乐。
我穿着红色的流彩暗花云锦裙,披着织锦镶毛斗篷,像一团红云一样穿梭在整得和府中,一会帮小厮们贴对联挂灯笼,一会和丫鬟们堆雪人,祖母高兴的合不拢嘴。和伯庸一直跟在我身后,板着个脸让我仔细脚下。
我挑眉逗弄他,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脸,他才抿嘴一笑,眼神宠爱的看着我。
吃过晚饭,我与和伯庸,带着一众下人们在门口放烟花。我追着和伯庸打闹,丫鬟们笑的嘻嘻哈哈的。
忽然,一高大男子驾马停在我们的不前面,只见他穿着异族人的衣服,身上背着长剑,他从马上跨下,朝我们走过来,和伯庸将我护在身后。
他停下,摘下斗笠,黝黑的皮肤,俊朗的五官,那双眼睛。
“哥哥!”我借过和伯庸,紧紧的抱住了他,他也将我紧紧抱在怀里。
我哭的很大声,边哭边捶他,“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我和爹爹一直在等你回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回来了。”他哭着安慰我道。
原来哥哥打仗受伤,被一异国公主救起,两人一见如故,相爱之后,留在异国作了驸马。听说我和爹爹出事后,慌忙赶回。
我给哥哥温了酒,又忙前忙后的给哥哥夹菜。哥哥一把握住我的手,眼神死死盯着端着茶杯一脸淡然的喝伯庸。
道:“妹妹,你先退下,我与妹夫喝喝酒,说些话。”
我不安的看了和伯庸一眼,他给了我一个让安心的眼神。我合上了门,退了出来。
他们说了很久,直到我快睡着了和伯庸才推门而入。
他有些醉意,脸颊红红的。一袭白衣,红白相间的怪好看。
我赶紧站起来扶住他,问道“哥哥呢?怎么就你一个人。”正欲出门,他一把将我拉回,顺手关上门,双手环着我,将我抵在门上,用脑袋抵着我的额头道:“我已经安排他在厢房歇下了,夫人不必担心。”
“哥哥和你说了什么呀,你们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我问道。
“秘密。”他俯在我的耳边道。他的呼吸伴着酒气轻轻扫过我的耳朵,我觉得痒痒,脸红不已。
“娘子,你怎脸红了。”他坏笑道。
“你喝多了,说胡话。”我推开他想要逃离。他一把拉住我,抬起我的下巴,深深的亲吻我,我有些站不稳,想停下来。
和伯庸一把搂过我的腰,紧紧贴着他,另一只手扶着我的后脑,不愿松开。他用力的吻着我,我有些呼吸不过来,用手紧紧掐他的肩膀。
他松开我,将我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上,道:“小娘,以后别抱别的男子,你哥哥也不行。你们已不是孩童,不能过分亲了。你以后只能抱我,你只属于我一人。”
他像个孩子一样撒娇。这样的和伯庸怎么那么可爱。
我搂着他的脖子,亲亲他的红红的鼻尖道:“我的相公,这是吃醋了呀。”
他一把把我拽的更近,边吻边解我的衣衫,将手伸进我的里衣,轻捏我胸口的柔软。
颠鸾倒凤间,我感觉自己软的像一滩水。缠绵难解难分。
开春的时候,我站在马车后面送父亲和哥哥离开,哭成个泪人。
和伯庸拍着我的后背一个劲安慰我。哥哥坐在马车上,大喊道:“和伯庸,记得你我的预定,胆敢欺负我妹妹。我定要你好看。”
“记下了,我定好好爱护小娘。”和伯庸坚定的大喊道。
回和府,我又难过又不舍。将吃的早膳全部吐了出来。
看了大夫,说我遇了喜。和伯庸高兴的差点没飞起来,抱着我亲了又亲。祖母高兴的给佛祖又烧香又磕头。
又一个冬雪的日子,和伯庸抱着小团子在窗边看雪,小孩子咿咿呀呀的笑的甜甜的,和伯庸也像个孩子一样笑着。
我坐在炉子旁,看哥哥给我写的信,爹爹在那边过的很好,哥哥的两个孩子吵得他越来越精神,琉璃也要出嫁了。
我抬头看和伯庸,他正看着我,眼睛明亮如繁星。恰如初见时一般。
嫁给我不喜欢的公子,不过我好像不是喜欢他,而是爱他。
谢谢大家,以后会多多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