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瑟纳尔说“军中十五年不及雅典的一个清晨”,简直了,雅典是散发了何种魔鬼般的魅力竟让尤瑟纳尔如此着迷。
酒桌上筷箸纷飞,谈理想,聊未来,指点江山,不如女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我敢断言,要在此时,有人投来一把槊,定会有人飞身而起,对一句:“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众人并非都有山海猛量,席间有借尿醒酒者,如厕大吐者,回来时又变一副脸换回正常模样一展轻松姿态,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人人胃囊隆起。两个时辰后才在店家的小声催促中结账离去,或勾肩搭背,左摇右摆,或指天骂娘,似笑非哭。
海明威说巴黎是“流动的圣节”,这地方为什么却只见流动,不见圣节?
《圣经》里说:只有敬畏耶和华的人才值得称赞。一定时因为我们众人有人念《心经》,有人读老庄,却唯独没人信基督,所以上帝才没赐予我们圣光。真小气。
要走了
美国人布赖特·威利斯在杭州孤山脚下待了一个月,临走时大哭,写诗道:“离别这妖艳的城市/如同远嫁我心爱的女儿。
这人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