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摘要:佛说缘是一块冰,要度五百年,张爱玲曾说爱能让人卑微到尘挨里.
那晚我值夜班,无聊之时,我给一个我喜欢的女孩打了个电话,还很畅通。我同样是无聊地问了她一个同样无聊的问题。我想知道家乡的玉米是否秋熟,因为我对这个季节较喜欢,就像我对那个女孩一样。于是我大欢喜,但女孩告诉我,她在街上,也不知农事;还因为我想家乡的玉米如果熟透,那么她便能吃上香香的新玉米了,我同样会感到大欢喜。
那一晚,其实我是先打电话给另一个女孩的,可是她刚好有事外出,她回来见到未接电话,回我正在通话中。
那一晚,半夜时分,我一人独坐在岗亭中,习惯了寂静的我却并不觉得不安,只正在看我最崇敬的鲁迅先生的《野草》;却正在为灯边多得数不清的乱飞的小虫子感到些许不安的当儿,一只蝉也闯了来,先是围着灯管乱飞,后是一阵怪叫,完全打破了我的寂静,也碎了整个寂寥的夜的思绪。使得我颇有些好奇,却也生起些恨意来。
不一会儿,它停了下来,击打在地板上。我出去拾起了它。这儿时的玩物,隐约几年不见了,现在正好见了故友,我刚要欢喜,捏着它想双脚跳起来,却使得它又一阵地怪叫,也使得我备感烦厌。我拿出腰间的对讲机,打算让这怪叫声给同事们清清瞌睡,但又不想惹得有些偷懒睡觉的人的骂,随即又打消了这个念想。
更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这大城市的一角的小区,方圆百里,也尽是高楼和黄绿的灯火,却也能见到蝉,听到蝉声,且还是在我的岗位。越发使我生出种种联想来,不过我断了思绪,并没有去深想。
昨夜下了点雨,它便没有来。我还是懒得去深想,来不来都作罢。这夜的许长时间我大抵是静坐着的。既然雨天它不出现,再回想童时也只有天泛晴时出来;蝉是秋收的祥物,那么那晚的它的到来,便会是一个好的兆头。于此,我下了这样的定义。
趁着这份清爽,我撕下一张纸,随笔而录。在这初阳都还未升起的黎明。
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五号写于保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