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带不走的那片康桥云彩,原来是这样的(2)

一段情牵挂着多少人,震撼了多少心。一首诗留在了多少人的心中,拨动了多少心弦?人间四月天,最美在心间。徐志摩一段缠绵悱恻又纠缠未清的情,当时颠覆了多少人的心,至今又有多少人为之津津乐道?徐志摩一首《再别康桥》轻音回响,多年来又撩动了多少少男少女的心?只因情已现,但诗中所蕴含的爱意难分。

云彩勾起的回忆是绚丽的,诗人马上想到“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新娘是女孩一生装扮最美丽的时光,初识林徽因时,林徽因就惊艳了诗人,让诗人陶醉。但要把初识的林徽因就和新娘联系在一起,不免有点俗气,也与诗人灵魂伴侣有违。但诗人这样比喻恰恰反映了诗人虽陶醉于过往,但也免不了现实情感的掺杂,那就是林徽因此时正是一个新娘,略有妒意,但表达很含蓄。

如此理解,我们就明白诗人如何会把“金柳”在夕阳映衬下的影子比喻成新娘了,这既是随景而为,金柳确实漂亮,更是诗人心中有了新娘的念头结合在一起,而出口而出了,虽是惊艳也略有艳羡意。“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虽然林徽因已做他人新娘,但想到往日她的容颜,特别是设想她新娘的艳丽,依然让诗人心中难以抑制的怦然心动。这节诗的四句,掺杂着现实和往日相识的美好回忆,但诗人内心的欢喜热烈还是难以抑制于心,可见往日与林徽因的相识,给诗人带来的巨大震撼和影响。

对往日的追忆慢慢让诗人沉浸在往日的美梦中,“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此处用拟人的手法,青荇的柔美可爱让诗人想起往日林徽因相恋时的各种娇态,相伴走在康河的两岸,青荇在康河中招摇,诗人俩在河岸欢笑打闹,多么美妙的画面啊,一草一木都参与和见证着诗人俩往日的欢声笑语,因此诗人说“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但愿能长久停留在那时的温柔中,多么的欢乐,多么的幸福,充满依恋和不舍。而今水草依然欢乐地在康河水底招摇,而诗人已然孑然一身,这是现实触动在梦中反映。

“那榆阴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榆阴下那一滩曾经一起嬉戏游玩的清泉,不再是清泉,而变成了天上的彩虹,聆听过多少窃窃私语,又有多少情愫化成了彩笺沟通着彼此的心。爱情的甜美激发了诗人的情感,让清泉也若含情的彩虹,让人惊艳,让人惊叹。这里还曾经有大诗人拜伦的情愫,也让诗人走上了诗歌创作的道路。良宵风雨,相约不弃,拜伦潭前,两情依依,诗人将那彩虹“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陶醉在爱情的诗人,有情难抑,“我许你的,我从没有收回,只是,从今以后它再没地方安放了。”昨日的温情还是如此美好,而今无奈又添几许。

“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蔓溯。”寻梦,是的,找寻失落的美梦,诗人依然执着,徘徊在曾经一遍遍相依走过的康桥,往日的欢笑似乎仍在耳边回荡,康河中同样也泛着笑颜莺莺。“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在这相依相伴的良辰美景中,诗人不禁想起往日在康河里,星光相伴,美人相依,心情畅快无比,禁不住想欢歌一曲来抒发内心激荡的情感。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梦醒发现一切都已经远去,诗人也将再次离开康河,离开驻有美好记忆的康桥。化静为动,化无形为有形,将别离的情感赋予低沉的笙箫中,此恨绵绵,一段情如何能说完就完,满腹的忧愁无处倾诉,也无言倾诉。“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当记忆的通道逐渐关闭,留下的是即将别离的康桥,无线的悲伤在这孤寂冷静的景中绵延而生。

诗人在这落寞的环境中悄然离开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诗人在这落寞的环境中悄然离开,再也没有来时的那种小心谨慎之情,“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前后相互照应,点出了诗人不同的心境。再次重温里发生在康桥的那一段温柔之后,面对着现实的境遇,诗人再也不能也不愿意重拾这一段美好而沉重的梦,只好付诸于记忆深处,在这里发生的就让它留在这里吧,“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康桥给诗人留下了太深的印记,诗人曾说“我的眼是康桥教我睁的,我的求知欲是康桥给我拨动的,我的自我意识是康桥给我胚胎的。”因而我们看到了诗人与康桥的难舍难分,但别忘了,那一片云彩,曾经是诗人所有的记忆。在爱的路上,追求者自我的灵性,在自由的氛围中追逐美。一个逐梦的诗人,在康桥,在《再别康桥》里留下了一段情,一个梦。

后来,诗人飞机失事,诗人也“云游”不返,好友胡适写道“志摩走了,我们这个世界里被他带走了不少云彩。他在我们这些朋友之中,真是一片最可爱的云彩。”但有那么一片云彩,经过诗人的精心编织,留在了康桥,也留在诗人的心中,更因诗歌的传唱,留在了广大读者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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