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妈·共读】邀请你不喜欢的行为,最大的挑战是在自己的内心:
哪些是我真的“不喜欢”,而不仅仅是“心情不好”?
在说这种话的实话,是“邀请”还是“要挟”?
就从语气上,我们自己能够判断哪些是真的允许孩子试一试(内心os:也别一直都这样[破涕为笑]),哪些是“你敢做试试?看我不揭了你的皮!”的反话气话。
孩子也可以。
只是那之后……想要真的“邀请”就越来越难了
每一次“吓唬”,都会让信任的成本变得更高
是时候在开始前先想想:哪些是我真的想试试,愿意接受的“偶尔出格行为”?至少说话的这一刻,是真心愿意“试一试”的[调皮]
侯蕾语写,2021-02-04 07:00:55
刚才发完朋友圈往群里粘贴的时候,看到小伙伴们在说,已经习惯了每天两场,今天好像没有讨论就没有说完一样,我当时心里有一点点的动摇,因为今天要带孩子去海昌海洋公园玩一会就要出发,白天的时间其实挺紧张的,我想陪着孩子们好好去享受游玩的时刻,就不能像上回在涂火锅一样拿出一个小时在那里做语音写作,所以早一点完成是我给自己心理上解压的过程。
刚才这个状况其实很有代表性,就是我们知道要做这件事情也很好,但是他确实超出了我的计划跟预期不符,这个时候我如何处理是允许自己放纵再多加一点,把这件我认为很好的事情再做下去,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不改变安排。
如果说那件事情比如说是刷手机时看小说这种我认为没有营养的事,至少在判断上不会有太大的困难,你知道该怎样做,做不做得到是另外一回事,但是像这种共读你知道他也很有帮助啊,也有很多人需要啊,也能体现自己的价值感啊,可是他就是跟我自己的预期有差别,那是临时推翻原定计划还是坚持做我计划好的事呢?
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了,说为什么要做计划好的事,是因为做计划这个过程让我们基本上可以保证计划安排你的那件事情是最适合的,也就是说你临时改变再做更多调整,其实也不会比当时计划好的更好了。
既然他是最佳选择,那就应该照章执行,没有任何疑问,但是还是会受到很多很多的诱惑,比如说此刻如果一起跟大家共读,其实心理上啊表达的顺畅度啊,和自己被需要的这种价值感呢,都会有很深刻的体现,对我来说也是有益处的。
可是同样是益处,我们要对比它的大小,这样的益处没有比原来我设计好的,自己的目标计划更多,或者他们之间没有办法进行量的比较,因为是不同性质的东西,可是即使按我在当时做这样的选择,也一定是考虑到了这些原因,最后做出了一个决定啊。
所以要遵守自己制定的计划,是有挑战的,不是说两件事情的性质不同,而是都是很好的事,但他们也会有大小或者此刻对我来说重要程度的差别。
坚持自己的计划挺难的,尤其是在冠冕堂皇的理由面前怎样建立在这个过程中的自我效能,需要有一次压制住自己。
我想到小熊上学的那段时间,每天8:30我都会开始做语音写作,后来就会觉得,哇,这样做完真好,做完以后非常的顺畅,但是还是有时候即使知道一种顺畅依然抵制不住此刻去刷刷手机啊,或者做点其他小事情的诱惑,一旦有一次两次做到了,它都是在重新在头脑的某个链接上加粗加深,让它渐渐变成一种习惯性的动作。
所以现在我还是在这里做语音语音写作,小伙伴们有一些遗憾,甚至想要改变点的状态,我看在眼里我们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来满足自己内在的这种需要,比如明天早上我们没有朗读的内容,就可以全部留出来做讨论。
这一刻我忽然发现一场或者两场,有的时候并不仅仅是时间上,或者给大家一个更明晰的讨论,更主要的是对自己自制力的一种锻炼,因为时间有限,所以在做很多事情的时候要更加专注发挥出它足够的效果。
对的时间拉长了,专注性其实是会下降的,因为为什么孩子们上课都要35分钟到40分钟为一节课,中间要休息5~10分钟。
这两天在做语音写作的时候,我已经不会再刻意的把中间断开了,就是如果有两三分钟的打断,我会把它记录在淤血的过程当中,因为它也是为淤血安排的时间,但是因为专注力不够,被其他的事情分散了精力而已。
100%专注,这种状态是要去培养的,而不仅仅是我选弃自己专注的时间,那就变成了打哪儿指哪儿了。
专注是一种可以培养的习惯,一开始我们或许觉得有些困难,但是尝试过很多次以后,会越来越找到那种感觉,甚至连心流都变成一种可以操控的状态。
为了这种状态,我要做的不是拼命拉长时间,而是利用好眼前有限的时间,正式因为有限,所以格外珍惜,所以在专注的时刻里会不分散自己的精力,至少不会主动去做这种事情。
接下来讲一下今天早上我们的共读所感受到的一些内容。
今天的标题叫做邀请你不喜欢的行为,读完文章内容之后,我第1个反应就是哪些行为是我不喜欢的呢?你真的能列举出来吗?当这个问题问出来以后大家都陷入了一段时间的寂静,当然一定有一些行为曾经给我们造成过困扰,但是谈得上喜欢或不喜欢这种严明的情感分类就很难清晰的表达了。
我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没有什么行为是我们真的喜欢或不喜欢的,不喜欢的行为还是有的不喜欢的,未必见得可能更多的时候是在某个场景下,这个行为不被接受,而这个场景是一个可变条件,大多数时候跟我们的心情直接相关。
也就是说同样一个行为,在我们感受不好情绪状态不佳的时候,就会认为它不可接受,但是先想想看这种时候是某个行为不可接受吗?还是所有跟我说的不一样的行为,就是不听话不照我说的做的行为,我都不可接受呢,恐怕是后者。
因为这种时候并不是某个具体行为的判断问题,而是我们之间的情绪对抗,也就是说我希望用说出你不能接受的状态,这样一个做法来表达我的胜利。
现场有一些小伙伴问,为什么要做这种伤害孩子的事情,对,这是因为之前我跟大家表达了经常会有这种状态,就是要挟嘛,去说那些孩子知道你肯定不允许他做,做了以后肯定会受到惩罚的这种事情他们当然不会去做,因为能够听得出来语气里面的那种假的,不信任的,要挟的状态,可是为什么这样的话我们还是要说呢,我们真的允许他做吗?显然不可以,他做了以后会有不好的后果。
那这个时候说这些话,甚至有的时候会要挟说我要做某些事情,但其实那些事情不是真的,就只是吓唬吓唬对方而已,很多时候是在想要刻意伤害对方,如果孩子不相信,那他就不会被吓到,如果他相信,但我们又没做,就变成自己的内部矛盾。
夫人问的那个问题确实直击内心啊,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孩子,但是这个问题给我一种很被指责的感受,似乎你这样做过就是不对的,那一刻我心里面有声音想反驳谁没有做过,似乎这样就可以让自己更正当一点,但其实这两者根本是两个问题,我做过不等于我不知道,这样做会伤害感情,他只会一再的提醒我,让我感到内疚。
另外一条就是想跟别人扯平,既然人人都做过,那么我做这样的事情也无可厚非,不会被人指责,甚至是我想要去问说话这个人难道你没有做过吗?但这其实都是最简单的情绪反应,它反映出来是我们第一时间想要逃避自己责任,想要推卸想要回避的心态。
别人做过与否,是不是谁都会遇到不能成为这件事情对或不对的判断标准,也就是说无论多少人做过,无论这是不是人之常情,他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能因为情有可原就改变事情和行为本身的性质。
如果我认为因为别人也做过,所以我这样做无可厚非,不需要去调整,那最大的损失还是在我自己这里,这一点必须要清楚的向自己表达,不要有任何侥幸心理。
否则的话我就是会被那种逃避的心态牵着鼻子走,以后我也不用去反思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不对,只看一看这是不是父母的通病,就轻易的可以接过放过自己。
人向着更好的方向努力发展,就是一个跟自己死磕甚至不轻易放过的过程,如果特别容易就允许自己跟别人一样呢,就等于没有自身的追求。
这是一个个人意愿问题,你希望自己做得更好,还是和其他所有人一样做的不好,这倒不是说我要做多么超于人前在别人面前有优越感的事,而是每一个人对自己内在的标准是不一样的,我们要看到和承认这种不一样,不能在每一次能做到的时候就沾沾自喜,做不到的时候就降低标准,这个时候我们就没有所谓标准了,它是上下浮动的,既然浮动,那又怎么能称之为标准呢?
另外一方面我也要意识到,当有人问出为什么这样的问题,我会产生如此剧烈的心理反应,甚至有很强烈的内心抵触,是因为除了自己的问题之外,这种表达方式就是很容易引发情绪状态的,所以在跟别人交流的时候我也要注意到,避免这种同样的方式。
正面管教当中讲到启发式提问时专门说过不要用,为什么这样的问题来提问,原因就是他特别容易引起对方的心里抵触,这是一个心理学上已经被验证的观点,既然已经知道前面有坑,那么最好的方法,当然就是不踩上去,这不是在给自己找借口,为什么我要把前面的那部分先说然后再说这种心理上大家共通的状态,就是为了让自己知道对是有原因的,但是原因也必须要搭配我们内心的目的来做,如果我的目的是想要让自己变得更好,那么就算有客观原因,也是努力想象着客服的那个方向去发展,而不是任由它自然发挥。
得承认生活中我确实有很多这样的情况,就是自己陷入了情绪状态,没有办法很好的调整,对孩子不耐烦,甚至想要用伤害的方式来扳回一局,这种心理状态我并不喜欢,甚至感到困苦难受,但如何让它调整改变,这就是我们现在面对的课题呀。
一方面我们不能把他认为理所当然,这样就不必去改变,对于现实的改善于事无补,另外一方面也不能一味的去苛责自己,在现在内心的内疚和自责情绪里,因为自责和内疚是一种负向的推动力,我们想要做得更好,一定要找到正向的推动力,效果才会更加清晰,否则的话就像惩罚一样,它能带来的效果可能是一时的7天差不多就没有了,不可能有持久的状态改变。
想要让自己做得更好,首先要给我们更优势更愉快的心理感受,对自己好一点,人生不过也就这么几年,如果我们一直用负向的推动力要求自己向前,即使最后到达的目的又真的能够内心满足吗?
说完了自己再来看看孩子,当我们用某一句话告诉孩子我邀请你的行为时,很可能会有理解的偏差,因为生活中我们也会说这样的话,只是语气不同而已,比如说你试试看能不能在电脑前做一下午,完全眼睛不要离开,这样不同的语气会表达出完全不一样的意思,有的时候是邀请孩子知道这件事情并并不应该做,但是因为我们把它当成一个游戏,反而会更轻松的可以去面对,而另外一种呢则是要挟,就是你敢这样做试试看,看我不打死你,有了这样的内涵孩子当然会感到暖气,但是它的内在也会有强烈的对抗情绪产生。
也许一时之间他必须要屈从于现在的状况,而不得不接受父母的要挟,可是一旦有了机会,他就内心内向,抗拒的念头一定会跳出来,哪怕有一天父母不在身边,他也要用我就是这么做了的形式,来跟自己内在的那双坚实的眼睛做对抗。
邀请不喜欢的行为,最重要的在于一个区分,就这个行为我是不是真的可以接受,如果孩子无论做出这个行,这个邀请上,任何的行为我都可以承受,因为毕竟它有一定限制嘛,比如说特定的实践啊,特定的场景啊,特定的任物之间,这个时候就可以慢慢扩大我们接纳的阈值,也许做了这件事,我们会发现那个让我们特别不爽的行为,并没有引发什么很糟糕的后果,那我以前的不喜欢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也有另外一种可能性,做了以后孩子发现了,我们不想让他做这件事情的目的所在,因为我们虽然有的时候会比较主观控制性很强,可是毕竟年长这么多,每一次对孩子做出的要求总归会有一些内在原因。
这些原因没办法,通过简单的语言表达就完全让孩子接受到,他可以尝试一下感知是感知,如果发现了这件事情,其实真的对自己没什么好处,那么下回他就更愿意接受父母的指导意见。
从两个状态来看,其实尝试邀请我们不喜欢的行为,都可以逐渐让我们之间的沟通范围变得更大,要不然是我们的忍受范围更大,要不然是孩子想要抗拒的范围更小了,事实上中间的距离都是在扩大化的,对于两方都是有帮助的。
当然了,邀请我们不喜欢的行为也有一个很重要的前提条件,就是当时我们自己的状态够好,心情好,一切进行比较顺利,最后这都有可以帮助我们更顺畅的把它理解为一个游戏,真的有的时候孩子需要的是尝试,他们要做某个行为未必见的是,因为这个行为真的有好处,仅仅是因为父母不允许而已。
就好像我们童年总是觉得有些糖特别好吃,是因为爸妈从来都不让我们吃,没有机会吃到,所以就在内心不断的把他的那个美味一再升华变成了自己对自己说的,但事实上这个东西真的有多好吃嘛,也不见得,就好像现在有些孩子特别想吃肯德基,觉得香的不行,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父母亲一不给买,如果每次想吃的时候就能吃到,不会在心里面对他有任何的美化,那也就不会造成执念了。
想到一个比较贴切,但是跟这个话题不太相关的例子,就是很多人会怀念自己的初恋,为什么初恋显得那么美好呢?未必见得是当时人有多好,一方面可能是年少时的情感,因为朦胧因为单纯,所以戴上了一层美丽的面纱,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它没有成功,如果你的初恋成功的变成了自己的妻子,现在还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你不会对初恋有多么执念,当然有人会说,那是因为成了吗?
是的,成了以后我们能够享受现在的美好,所以过去的美好就变得无足轻重,而为什么过去的美好会那么让人难忘,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它现在没有持续下来,如果持续下来的话,可能也就非常一般般了。
这真的是执念,没有什么客观的标准,也并不觉得真的有多好,只是因为我们当时没有拥有过,如果有机会让你去试一试,可能瞬间就释然了,放下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去牵挂了。
2016年我带小熊回到了武大,从那之后我就很少再回梦里,梦见回学校而哭湿枕巾了,而之前的十年经常会做到这样的梦境,2014年在带米兰阳光心理咨询的正面管教课程时,我还跟来上课的心理咨询师讲过这个问题,我说。回学校去看一看就会变成我的情结,一直没有回去,然后就总会梦到他们很奇怪的说,那你为什么不就回去看一看呢?因为既然是解还是解的比较好,一直截在那里,即使它本身是美好的也会是巨大的障碍啊。
2018年我有一次回到学校的时候,状态就好很多了,没有出现印象中自己担忧的,看到熟悉的场景,会泪盈于睫,不能自抑的悲伤或者伤感的局面,我可以更好去享受那些美好回忆,带给我的愉快。
所以人呢,不能跟自己过不去,遇到问题的时候想办法解决才是正确的方向,这种解决可能是正视他,也可能是邀请他再出现一遍,有的时候恐惧并不来自真实的场景,而是我们不敢去正面看待他,所以在头脑中把它想象得越来越可怕。
找个机会让自己去做那些我认为非常不能接受的事情吧,不一定是跟孩子相关的,其实当我们意识到孩子很多行为是有我们的心情掌控的时候,这个问题已经解决了80%了,剩下的20%还是会存在的,可以尝试让它发生一下,对于孩子来讲会看到这样做并没什么特别之处不再内心惦记,对我们来说会发现这样做的害处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恐怖,偶尔出现不必如临大敌。
这样来想邀请不喜欢的行为,其实可以发展出很多不同层次的效用课本上大家不太理解那个什么号码的问题,那个什么号码我来看一看口袋好吧,其实它只是一个意向而已,未必实质性的代表什么东西,它只是给孩子们一个情绪凝结的核心点,就像空气中的水蒸气要凝结成雪花,需要一粒灰尘做它的核心一样。
我并不简单地把它当作转移注意力的方式,那就理解得太简单了,口袋号码可以是其他让孩子感觉好奇的东西,重要的是当她们的注意力被吸引到另外一件事情上,他不是忘记了,原来让我们找脑的行为,而是他开始发现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正常的吸引父母的,注意表达自己想要阐释的问题,而不产生亲子之间的冲突。
这样来说似乎是把决定权给到了孩子,让他来衡量哪件事情,对自己当下更有价值,而更能够实现自己的目标。
我一直有一个非常坚定的想法,就是当目标确定的时候,为什么事情变好做了呢,因为我们能够去衡量当下要做的某个行为和我的目标之间存在的距离和方向,如果我想要实现一个状态,那么所有对他有益的事情我都可以去做,而所有与他不利的事情我都不要去做,只要把手这一个原则就不会太麻烦。
所以看起来是做什么事不做什么事,甚至对他们的判断,但其实最终还是要把目标变得非常清晰。
在邀请孩子做我们不喜欢的行为时,发生了几重判断,第一重什么是我们不喜欢的行为,第二重最不喜欢的行为,究竟带来哪些后果,也就是为啥,我不喜欢第三重,如果真的这件事情发生了,我是不是如自己想象的那般不能接受第4重,如果一定要接受这样的事情,我可以在条件上做怎样的调整和改变?
这个有点像销售上那个经典的案例,不是问你要不要,而是问你要哪种或者你要几个,这样就把注意点,从原来的是非选择放到了程度判断,也是引导对方进入自己设计的场景当中。
在被人推销或者是买卖的过程当中有不一样的目标,有时候我们乐意被人这样引导,有的时候却觉得他对自己是有不舒服的冒犯或者是被引导了我觉得不不爽的,可是无论哪一种它都是在达到效果,所以我们可以从正向的方向去运用它。
孩子的行为会迁出,我们的情绪变化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们自己在看待内在的时候有一些不特别平静或者说平衡的地方,孩子是在帮我们看到这一点,无论他们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就像每一个在我们身边出现的问题,都是上天送给我们的礼物,只是包装的有好有坏,度过这种阻碍,我们才能够进入到更好的一个层次当中。
也许通过做这件事情我们发现原先不被自己喜欢的那个行为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甚至放到其他孩子身上其他大人身上我们都不会在意,有的时候自己身上也有,唯独自己孩子这么做了,我们就不乐意是因为被头脑中的小电影给吓到了。
事物之间的关联都是由我们自己安排进去的,你越想越觉得他们衔接紧密,甚至根本不去管那种链接,那种关系是不是客观存在?
看似是对不喜欢的动作重新评判,但其实是邀请自己对我们的判断标准进行再次思考,哪怕有个这样的机会也是好的。
当然也不能把它当做万能的良药,未必见得这一回,你邀请了自己不喜欢的行为之后,他们的做法就一定会向更好的方向去发展,甚至以后这种老人的行为就不再出现了,但是这种功利目的是很容易失望的,因为有期待才会有期待的落空。
固然我们希望有游戏币破除掉生活中我们的一些困扰我们的问题,但如果他没有起到这种功利性的目的,是不是就完全没有作用呢?并不是这样,重要的是在游戏里和还是在这个过程中呈现出来的笑声里,我们的链接再一次增加自己的情绪状态,从不好变得好了,那么很可能原先觉得不能接纳的事情,也就没那么纠结了。
侯蕾语写,2021-02-04 07:33: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