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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确定,你不确定他是不是对的人,你不确定他有没有动真心,你甚至不确定他会不会在乎你,但到了要纵身一跃的时候,你没有犹豫。
都说长大以后,我们可以选择和自己喜欢的人相处,
看不惯的人可以直接避而远之。
而对于学堂中的学生而言,学校就是世界,
这个世界里,“朋友数量” “成绩”是唯一流通的货币,
所有人与人之间伤害都会被无限放大。
《一》
没有人道歉,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原谅
看完少年的你想起来自己也霸凌过别人。
二年级和全班同学一起取笑那个剃光头的女生,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也没什么心眼,就是觉得好玩,下课看同学们你追我赶的在教室互相追逐着,路过她身边,顺手摘走她头上的帽子,看她被气得跺脚哭泣,引得集体哄堂大笑。
据说是因为她头发少,所以家人才想帮她把头发剃掉,似乎这样能长出来更多的发量。
由于成绩出色,班上的板报基本每期都有她,头发的生长速度也快,所以过后这事便也没人提起。
没有人跟她道歉,也没有人去帮助过她,虽然已经过去二十几年了,但我仍然记得,她捂着亮堂堂的脑袋在教室哭的情景。
校园霸凌旁观者也是参与者,大概我们也是如此吧。
《二》
对于有些人,只要给点光
就能感受他们身上庞大的温暖
初中的时候,大部分人已经情窦初开,懵懂期萌芽的感情大多也只能放在心里,而胆大的男生便开始写满天飞的情书,表达爱慕之意,女生矜持只能把一腔秋水春愁写在那上锁的日记本里。
那个夏天的午后,她从篮球场回到教室休息,发现暗恋的男生翻开了她的日记本,本能的反应想抢回来。
他偏偏得意的拿着她日记本,在教室里堂而皇之的念出来,她有点不知所措,也有点心灰意冷。
其实明明心里都有对方的,但他故意把暗恋的名字错位给到了同班的弟弟。
听说降级的他背负着母亲给的学业使命,所以故事便定格在了这个夏天。
后来因为女生有意的疏远,在那个课堂上的纪律中,他用班长的权利让两者之间的矛盾有了再一次升级。
人的崩溃往往在就刹那间,她不顾自习课上全班六十几个人在座的场面,和他大吵了一架,哭着跑回了宿舍,割开手指滴血写了封挑战书要和他势不两立。
那时候她不懂,只知道当着全班面被公开的那个日记本让她丢尽了脸,只知道他占有欲作祟时在课堂纪律中的针锋相对让她红了眼。
那封血书,也是她继日记本的屈辱后,人生再一次感受到集体中的恶。
是小虎老师在宿舍里安抚好她的情绪,让她拿起粉笔教鞭站到黑板讲台上,用成绩的安全感带领着她走出的孤岛。
少年面对人性的幽微,有如惊弓之鸟。
当陈念站在黑暗的巷子里,面对小北倔强而又孤傲的说“你可以保护我吗?”
我想到了学校的那个午后,宿舍里小虎老师说的那句“班长你来当吧。”
《三》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
对于你来说,安全感是什么。
回家时有路灯,过马路时紧握的手。
还是你不离开,我不走的承诺。
小北说,你往前走,我一定在你后面。
我不要求你与我并肩,因为这样会让你为了兼顾我而放慢追寻梦想的脚步,你尽管勇敢大胆地往前,不顾后果,不用害怕,我会时刻在你身后永远陪着你,保护着你。
温柔又心安,坚定又柔软。
在干涸的十八岁人生里,陈念的出现,一个吻,一句“问我疼不疼”,仿佛一束光刹那间照亮了小北的未来。
也正是这一句简单的话,让这个不知痛的少年在深夜泪流不止,甘愿为她背上强奸罪和杀人罪的罪名,赔上一生。
与其说小北的保护,给了陈念抵抗校园欺压的安全感,倒不如说陈念对小北的关心,分摊的梦想更是对小北浑噩人生的救赎。
柏邦妮在《奇葩大会》中说:“心里很苦的人,需要多少的甜才能填满啊。”
马东回了一句,“心里很苦的人,只要一丝甜就能填满。”
蔡康永说:“他们常常让我觉得,他们背后藏了一片满目疮痍的战场,我好像走过好多地雷炸过的洞一样,在那上面想要栽培出一朵玫瑰花来。”
其实被战火洗礼过的土地,怎么可能种出玫瑰,但指不定能养育出胡杨林或是千岁兰呢。
的确是苦,的确是疮痍,疤痕即使真的去不掉,不代表我们应该放弃抚慰和拥抱。
一丝甜也好,心头血也罢,有人愿意湿润我被炮弹轰过、被鲜血浸过、被狠狠砸下缺口的土壤,那么野草闲花,无论如何我都绽放一次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