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传说是上帝在东方造了一个伊甸园,并给里面配了许多种活物。上帝造了亚当,让他去园中。然而当亚当睡着的时候,上帝取下他的一根肋骨,用这根肋骨创造了夏娃。而这夏娃就是女人,抛开神权笼罩下的宗教色彩,上帝至高无上。从这个神话传说来看,女人从创造始就依附于男人,女人的高一级领袖、直接造物者是——男人。女人从创造时的性质来看她天生就被贴上了男人附属品的标签。
但是在原始社会,女人因为生育的关系,与男性分工合作,男性在外狩猎提供肉类,女性在家则负责提供植物。但是由于生产工具的落后,男性往往空手而归,女性提供的植物则相对有保障,在一次次的迁徙中,女性不仅掌握了植物的生长规律,还自己开始种植植物,自此农业被女性发明了出来。第二,由于原始社会人类的存活率相当低,雌性的生育自然受到关注,原始社会科学落后,人类对自身的认识处于幼稚蒙昧阶段,无法解释女性生育问题,这就导致了女性独揽生育权的状态。女性也操纵着宗教权。并拥有社会管理权,由于群婚制,孩子只知其母,不知其父,从社会学的角度看,“因生以为姓,所生者母,姓从母出”。母子关系成了人类延续的唯一血统,这就形成了母系氏族,女性的地位在这一时期达到了最辉煌、最受人尊敬的体现。那么,照此看,女性是此时的最高统治者,而非男性。
随着社会的畸形发展,亦或许是天性使然,为了争夺食物,各部落发生战争,而男性在以往的狩猎过程中锻炼了较之强健的身躯,从而也就充当了战争的发动者和参与者。往往食物权掌握在谁的手上,谁就有统治社会的神权。逐渐地,女性权威减弱,男性地位被提升。男性有了权力后为满足其控制欲与体现其至高无上的地位衍生出来的是“三妻四妾”、“三从四德”。不知是谁发明了一系列粗俗带侮辱的称谓:“贱内,小妾”诸如此类。女人至此沦为男性的附属品。
女人丧失了其尊贵的统治地位的同时,伴随着的是转换追求,将征服男性作为毕生事业。男人爱朝三暮四,便有了许多小妾;男人爱拈花惹草,便有了青楼妓院;男人喜爱有肉感的女性,便有了古代的“以肥为美”的选美标准,同理,今日的“以瘦为美”;只因男人喜欢观看在“金制的莲花”上跳舞,便趋之若鹜地裹起小脚来。女人似乎成为男人的智能服务库。
女人爱猜想,尤其是恋爱中的女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一不留神对方将之抛弃;女人爱念旧,俗语“女人忘不了旧爱,男人抵不过新欢”,男女思维的不同,就导致了女性往往是分手后最易哭得呼天抢地、撕心裂肺、最终萎靡不振;女人是个感性动物,易被爱情冲昏头脑,将她们形容成飞蛾一点也不为过,对方的一句话可以让她瞬间上天也可以让她瞬间入地狱;她们往往比男性更容易陷入这个沼泽摊,正如《诗经·氓》当中所说“士之耽兮,尤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对此,张爱玲在其散文《谈女人》中,说到:“女人,女人一辈子讲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永远永远”,其小说中的女主人公个个也是被打造成了“女结婚员”。丁玲的《三八节有感》也同样对于女性的独立与解放做出了呼吁。女性有着与生俱来的外在线条的曼妙,也更需要有着内在澄清豁达的豪壮之美。
纵观历史,女性被历史的尘封太久了。女性丧失了她昔日的光辉,当今如若一位女性成为某公司的负责人,人们必定是要在“强人”一词前面加上个“女”字,似乎特意赞扬似的。武则天则如女性回光返照一般,让女性扬眉吐气了一把,但之后又被身后庞大的男性氏族所湮没。各行各业被男权垄断,何其悲哉!女人,不应该做男人的奴隶,更不能做爱情的阶下囚,而是要做生活与事业上的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