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惊吓了一晚上,又跑来跑去救人救动物,搞得有点疲惫,早饭后,不得宣布上午补觉,午饭后直接出发,取消午睡,中午清山三个小时!然后就迅速进入睡眠,很怪,上午阳光明媚,大开毡房门呼呼大睡,没有做梦,一觉睡到博士的大绿脸飘在我面前说中午吃拉条子啦!我避开更绿了的博士的脸,起来和他们一起吃午饭。吃饭过程中我看博士也在用一种怪异地眼光看着我的手,由于经常户外,我们一般到了户外都不洗脸刷牙,在大本营也是五天洗漱一下,洗澡那就更不可能了,那是要到任务结束或者遇到安全充足的水源才进行,所以大家也都没有洗手,我看博士的手是绿的,并不惊诧,低头看自己手的时候,我不禁心头一震: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我的手居然也绿了!!!我强忍着涌上心头的一阵阵惊慌,对自己的手在没有看第二眼,我必须镇定,不能露出一丝慌乱,我是整个营地的老大,今年登山季的前线总指挥,从事户外三十多年,零伤亡零事故,是圈内的定海神针,如果我流露一点不妥之处,会在营地引起慌乱和骚动,后果不堪设想……我若无其事的吃了一份拉条子拌面,两份过油肉,十串红柳考羊肉,一杯二两白酒。这是我的标配,也是我的自豪,在这个营地从来没有人向我这样,每顿大吃大喝,我在四千到六千米的营地不能剧烈运动,但是吃饭喝酒,一点也不受影响,这是所有过来的户外人士做不到的。饭后装着方便走到营地厕所背后,看没人跟来,我从厕所背后溜到溪水旁,咬着牙用冰冷刺骨的冰川溪水洗了一下手,结果两三下就洗掉了,绿色的水沿着手指滴下去,我清楚这是什么了!应该是我的手沾了染料,我在水面看看自己的脸没有绿色,不放心,又掏出户外救生小镜子照了照还是没有一点绿色,我想了想,博士为什么会脸绿呢?博士睡觉是蒙头大睡。所以他脸也被染绿了………原来妖孽是被子,这次招待董事长登山的两个圆顶毡房都是买的被褥而不是睡袋,这批被褥肯定是假冒伪劣货所以才掉颜色,我们睡觉穿的速干保暖内衣不脱袜子,所以身体只有手被染绿了,而博士睡觉喜欢把头钻进被窝里所以就很快变成了一个红毛绿鬼…………
我回到帐篷召集营地所有人员把营地周边扫荡一遍把夹子圈套全部情理掉,行动很快,一个多小时解决战斗,挖出十几个夹子,几十个钢丝套子,博士看着我异常干净的手和脸几次欲言又止,我做手势让他回去再说……………
好不容易回到营地博士迫不及待的扑倒我面前,我只说了一句话去溪边洗脸去,博士恍然大悟,急忙翻出洗漱用品端着盆子去洗脸去了,我拿出充电当中的卫星电话给山下采供部经理打了个电话,证实了那批假冒伪劣货的判断,责成他们连夜换被褥,如果耽误,就可以考虑去面对董事长的雷霆之怒吧!采供部全员下岗不是没有可能的,他们表示今晚十点前把新被褥送来,不耽误今晚睡觉……
傍晚九点多,西部的太阳还没有落山,被褥送来了,一块来到采供部长和他的歉意——一只还冒着热气的烤全羊和几箱伊利老窖,营地成了欢乐的海洋我们举办了盛大的篝火晚会,邀请苏巴士村民的几个大学生参加,营地的各国登山队全员参加,虽然只来了一半也有五六十号人,旱獭美女怀抱儿乖乖地依偎在我的脚下,听着博士绘声绘色、手舞足蹈的讲述开营这两天的故事,着重描述了他和我从人变到鬼、再从鬼变回人的过程………说着说着身边围拢了几个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的柯尔克孜美女,而一个美国中年美女则靠着我的肩膀,让我浮想联翩,仔细一瞧却发现她不时的对我们的小旱獭两眼放出绿光,我对我们的旱獭母女的前途担忧起来………
酒醉饭足了,好好睡一觉,但愿从此在没有惊魂夜,希望这个登山季顺利圆满。
_____全文完谢谢观赏___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