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体系一定关于真理,有标准答案。
构成历史的不是真相,是误会。
politeia:词根polis,
city state 城邦国家
res publica 公共事务 res事务
轴心时代,哲学家应对各大文明在上古时期产生的文明危机
希腊人认为的四个美德:虔诚、勇敢、节制、正义
5、6、7三卷是核心
deme 社区、选区,民主的词根
西西里是欧罗巴粮仓,征服希拉古Syracuse就能争霸西西里
政治就是助友攻敌(20世纪一个伟大的思想家)
背景是诗和哲学的纷争,是教育的权威
poesis诗
诗:奥德赛、伊利亚特
诗歌包含三个部分:词、和声、节奏
节制、勇敢、大度、高尚
有了好的心灵和品格就能使天赋的体质达到最好
人总是爱那种与自己有一致利益,和自己得失福祸与共的人
第二害:富和贫,富则奢侈、懒散和要求变革,贫则粗野、低劣和要求变革
国家和城邦的最佳限度:大到还能保持统一
苏:如果一个国家也像我刚才说的那种人那样行事,你大概也不会称赞它的行为的。你没有看到有些国家的行为也是这样的吗?那里政治不良,但禁止公民触动整个国家制度,任何企图改变国家制度的要处以死刑;但同时不论什么人,只要他能极为热忱地为生活在这种不良政治秩序下的公民服务,为了讨好他们不惜奉承巴结,能窥探他们的心意,巧妙地满足他们的愿望,他们就把这种人视为优秀的有大智大慧的人并给予尊敬。
苏:因此,你别对他们生气。因为,他们不也挺可怜吗?他们像我刚才说过的那样不停地制定和修改法律,总希望找到一个办法来杜绝商业上的以及我刚才所说的那些其他方面的弊端,他们不明白,他们这样做其实等于在砍九头蛇的脑袋。
苏:因此我认为,真正的立法家不应当把力气花在法律和宪法方面做这一类的事情,不论是在政治秩序不好的国家还是在政治秩序良好的国家;因为在政治秩序不良的国家里法律和宪法是无济于事的,而在秩序良好的国家里法律和宪法有的不难设计出来,有的则可以从前人的法律条例中很方便地引申出来。
一个国家的智慧,取决于统治者的智慧。一个国家的勇敢取决于战士的勇敢。
勇敢是一种保持。苏:就是保持住法律通过教育所建立起来的关于可怕事物—即什么样的事情应当害怕的信念。我所谓“无论在什么情形之下”的意思,是说勇敢的人无论处于苦恼还是快乐中,或处于欲望还是害怕中,都永远保持这种信念而不抛弃它。
节制像是一种和谐
苏:因为它的作用和勇敢、智慧的作用不同,勇敢和智慧分别处于国家的不同部分中而使国家成为勇敢的和智慧的。节制不是这样起作用的。它贯穿全体公民,把最强的、最弱的和中间的(不管是指智慧方面,还是一如果你高兴的话一指力量方面,或者还是指人数方面,财富方面,或其他诸如此类的方面)都结合起来造成和谐,就像贯穿整个音阶,把各种强弱的音符结合起来,产生一支和谐的交响乐一样。因此我们可以正确地肯定说,节制就天性优秀和天性低劣的部分在谁应当统治,淮应当被统治管是在国家里还是在个人身上这个问题上所表现出来的这种一致性和协调。
正义就是只做自己的事而不兼做别人的事。正义能够使节制、勇敢、智慧在这个城邦产生,并在产生后一直保护这个品质。
人的灵魂里有两部分:理性和欲望。激情处于中间态。愤怒有时作为欲望之外的一个东西和欲望发生冲突。
欲望超过理智,会产生愤怒。
音乐与体育协同将使得理智和激情协调。
五种政体:王政或贵族统治
citizen fellow 同邦公民
含有美的许多个别东西并不等于美本身,声色爱好者并不一定能认识或喜爱美本身
认识美本身的人的心智具有“知识”,前一种人只有意见。
一般人关于美的东西以及其他东西的平常看法,游动于绝对存在和绝对不存在之间。如果我们找到了这类东西,他应该被说成是意见的对象,而不应该说成是知识的对象;这种东西游动于中间地区,且为中间的能力或官能所理解。
能看见每一事物本身,甚至永恒事物的人,我们应该称之为具有知识而非具有意见。
哲学家天性是永远酷爱那种能让他们看到永恒的不受产生与灭亡过程影响的实体的知识。
追求全部真理、眼界广阔、性格和谐、有分寸而温雅、勇敢和节制。
由于缺乏问答法的经验,在每一问之后被你的论证一点点地引入歧途,这些一点儿一点儿的差误积累起来,到讨论进行到结论时,他们发现错误已经很大,结论已经和他们原先的看法相反了,因为语言的竞技中被逼的哑口无言。然而真理是不会因口才高低而有任何改变的。
当航海家被水手篡权后,会被他们叫做唠叨鬼、看星迷和大废物。
使哲学蒙受最为巨大最为严重毁谤的还是那些自称也是搞哲学的人。
恶对善比对不善而言是一更大的反对力量
天赋最好的灵魂受到怀的教育之后就会变得比谁都坏。
当人们聚集或开会,利用这种场合大呼小叫,或指责或赞许一些正在做的事正在说的话,无不言过其实。有什么私人给他的教导能站得住不被众人的指责或赞许的洪流所卷走?跟着大家说话,跟大家一样行事并进而成为他们那样的人。用言辞说不服的时候就用行动来强加于人。
只教授众人在集会时所说出的意见,并称之为智慧,至于这些意见和要求的真实,其中什么是美的什么是丑的,什么是善的什么是恶的,什么是正义的什么是不正义的,他全都一无所知。
具有哲学天赋的人,从小就是尖子生,亲友和同胞都打算他长大后为自己办事,想他谄媚,他会野心而不能自制,即使有人说真话让他去经历磨炼他也听不进去,原来圈子里的人预感到不能再得到帮忙来阻挠他被说服,用私人阴谋甚至控告,这个人就无法研究哲学了。孤独凄凉,过上不真实的生活。
还有一种小人,发现这个地方没有主人,却满是美名和荣誉头衔,他们就像一些逃出监狱进了神殿的囚徒一样,跳出自己的技艺圈子,进入哲学的神殿。
出身高贵、受过良好教育之人处于流放之中,因而没受到腐蚀,依然真正地从事哲学;或伟大的灵魂生于狭小城邦,不屑于关注;少数人或许天赋优秀,脱离了正当藐视的其他技艺,改学哲学;因病弱身体脱离政治,没有背离哲学数的道中之人,他们尝到了拥有哲学的甜头和幸福,已经充分地看到了群众的疯狂,知道在当前的城邦事务中没有什么可以说是健康的,也没有一个人可以做正义战士的盟友,援助他们,使他们免于毁灭的。这极少数的真哲学家全像一个人落入了野兽群中样,既不愿意参与作恶,又不能单枪匹马地对抗所有野兽,因此,大概只好在能够对城邦或朋友有所帮助之前就对已对人都无贡献地早死了。由于所有这些缘故,所以哲学家都保持沉默,只注意自己的事情。他们就像一个在暴风卷起尘土或雨雪时避于一堵墙下的人一样,看别人干尽不法,但求自己得能终生不沾上不正义和罪恶,最后怀着善良的愿望和美好的期待而逝世,也就心满意足了。
只有在一个合适的国家里,哲学家本人才能得到充分的成长,进而能以保卫自的和公共的利益。在这样一个国家里必须永远有一个人物存在:他对这个国家的制度抱有和你作为一个立法者为它立法时一样的想法。
当他们年少时,他们的学习和哲学功课应该适合儿童的接受能力;当他们正在长大成人时,他们主要应好好注意身体,为哲学研究准备好体力条件;随着年龄的增长,当他们的灵魂开始达到成熟阶段时,他们应当加强对心灵的锻炼;当他们的体力转衰,过了政治军事服务年龄时,应当让他们自在逍遥,般不再担当繁重的工作,只丛事哲学研究,如果我们要他们在这个世界上生活幸福,并且当死亡来临时,在另一个世界上也能得到同样幸福的话。